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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闷闷的,含着压抑不得释发的沉痛。赫连璟怎么敢这般对她,他怎么敢……
说起这件事,白浅欢急着想要问个明白。可她推了男人两下,却都推不开他,索性让他一次抱个痛快。
“夙亦宸,那碗汤……”
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夙亦宸依旧没有松开禁锢她腰身的双手,就以这种稍显别扭的姿势回答道:“放心,我已事先做了安排。那碗汤里的红花,其实只是一种与红花气味相似的植物。人喝下去只会暂时性地感到肠胃不适,并无大碍!”
他怎么能让浅浅喝下红花那种毒物?浅浅是他要钟爱一生的妻子,将来还要为他诞育子嗣。他可不想夙家到了他这一代就‘断子绝孙’。那样的话,死后他焉有脸面去见夙家的历代先祖?
晚上,天色微沉的时候,定国侯府迎来了一位客人。
来人显然十分谨慎,竟是从偏门被迎进了侯府。在南宫管家的引领下,来到了夙亦宸与白浅欢所在的房间。
由于夙亦宸担心白浅欢的身体尚未完全复原,就半强制地‘逼迫’她躺在床上,无论她怎么抗议都没有效果。所以这会儿,白浅欢正自顾自生着气,就连房间里进了人也顾不上瞧一眼。
“李太医,有劳了!”
听夙亦宸居然称呼对方为‘太医’,白浅欢讶异好奇之下,这才转过脸来,。这一看之下,她更是惊讶。原来这位‘李太医’正是当日在钟粹宫替她把脉诊断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