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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迅速出门,刚想找个隐蔽地方躲起来,不想赖东南这时从前面街口出现。我于是快步走上几步,老家伙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浮起笑容,装出一副淡定的姿态。
“怎么回来了?哦,对了,我都忘了晚上才能捉烟狸。走,跟我回家咱们爷俩喝两口去,到了下午你们再上山。”老家伙表现的十分热情,拉住我的手往回就走,根本瞧不出任何破绽。
我心里恨的这个咬牙切齿,但表面却带着笑容,忙说:“不了,因为家里又出了事,烟狸就拜托给一位朋友了。下山的时候,我们发现钱包丢了,想跟赖大爷借一百块钱回家。”
“什么借不借的,一百够不够?”赖东南说着从兜里掏出钱来。
“够了。那我先走了。”我说着跟他挥挥手,拉着左嫽快步走向村口。
左嫽边走,边小声说:“老头确实有问题,按理说你们关系这么好,捉烟狸的事,他应该自告奋勇去帮忙的,可自始至终,不提一个字。你真是个糊涂蛋,误交匪类啊。”
我装傻充愣问:“你指的是我跟你交往,叫做误交匪类?”
“滚!”这妞儿一把甩脱我的手。
说话之际,我们走到村口,出租车还停在原地。左嫽问我,既然得知黄美英母子被藏在这里,我们还走吗?我回头看看,见赖东南没有跟踪,小声说怎么可能走,只是不知道他把人藏在哪了。
左嫽说我有办法,先上车吧。我问什么办法,她也卖起关子不告诉我,好吧,俩人扯平了。上车后左嫽叫司机先上公路,然后兜圈子绕到村后。司机也不多问,反正给钱,就是叫他开到德阳山上,只要有路可行他也会给你开上去。
车子先驶离村口,到前方不远处,我们回头看车后没人盯梢,于是让司机下道,从小路绕向村后。现在这季节,玉米都长半人过高了,汽车开进田间小道,站在公路上都难以发现。到了村后,就让汽车停在田间小路上等着。我们下车步行一会儿,从村后一条小巷溜进去。
左嫽停住脚步,探头向四周瞧看。我转着眼珠心说,她看什么呢?刚才我故意吊她胃口,这会儿问她,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但哥们脑袋比她一点不笨,寻思片刻,就明白她的意图了。要把人藏在此处,肯定不会藏在村内。发出点动静,容易惹人怀疑,最好的地点,就是田地里。
这么高的苗子,加上天气炎热,没人会去田地里溜达,何况时间不久,不会有人发现。她指着南边说:“那边有个瓜棚,我们过去看看。”
我跟着她溜出小巷,心说这个季节,正是瓜熟的时候,瓜棚里肯定有人看守,稍微有心眼的人,不会把人藏到这里。转念一想,心里便骂自己蠢了,瓜棚如果是赖东南的,那还有什么好怕的?
左嫽沿着田间小道要过去,我扯她一把,远远绕开小道,扎进玉米地里,挨着身子往前行进。这可让左嫽吃到了苦头,玉米叶子划的手臂和脸上又痛又痒,不住小声埋怨我,不该走玉米地的。
我心说林羽夕当年都没出过声,你叫什么啊?心里一想到她,又开始不痛快了。
我们俩走的很慢,尽量不发出声音。瓜地跟玉米地接壤,到地头蹲下来,透过缝隙能够清晰看到瓜棚。只是棚口朝西,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到里面啥情况,刚想出来到近前瞧看,忽然看到有个人从里面走出来了,正是火车站那个戴眼镜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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