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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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每一段回忆都有入口5

在转弯处传来低沉的嗓音,夹杂着心疼和不甘,一双阴翳的眸光紧盯着她纤细的身影,有一种很强烈,要将她拥入怀中的感觉。

寻音而去,看到陆川硬朗的轮廓线,在白炽灯光下越发的凛冽,薄唇抿的很紧,没有一点的感情。

陆川看着她的孤寂,恨她的绝然,也心疼她的固执。他们也有三年没见了,明明在同一座城市,明明是同一家长大,她却总有办法避开他,不愿与他见面。

自己就那么让她厌恶么?厌恶到连看一眼都不愿意。

三年不见,不表示他不知道她过的什么生活;她在总统府的坚韧和雷厉风行,她和李越祈聚散离多的生活,她的脸上从没有片刻的真心笑容。

她对自己的残忍,何尝不是在伤害着他!

“我并不想干涉你的婚姻生活,只是不想看到你继续用这样的方式折磨着自己!陆半夏,你宁愿和一个你完全不了解的男人结婚,折磨自己,也不愿意回头看看,这些年我一直站在你身后,你后退一步就能在我怀中。”

这番话他压抑在心头三年,或是更久;若是她真的幸福着,他还有理由说服自己,可是她并不幸福……

他沉默了三年,难道还要继续沉默到下一个三年?

陆半夏安静的听着他的话,神色眼眸没有半点的反应,平静无澜的声音响起:“陆川,你该找个女人结婚了。”

“陆半夏!”陆川咬牙切齿,大步流星的走到她面前,身影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白子言死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看清事实!一个死人是不会回来的,更何况他爱的人不是你!你比谁都清楚,明白!你嫁给李越祈究竟是因为要惩罚自己,还只是在惩罚我!”

“我知道,我也没有在等他!”陆半夏冷清的眸光与他对视,唇瓣微抿,声音是那么清清然然的:“我嫁给李越祈没有再惩罚任何人,我只是想完成母亲最后的遗愿。然后....嫁谁不是嫁呢!”

说到最后一句,薄软的唇瓣竟然有一抹淡笑,凉薄浅显。

陆川心头一揪:“那为什么不能是我?你还是在怨我当初没有告诉你姚玉和陆子矜的事!”

最早知道陆恒外面有人的是陆川,那时他已成年,陆恒将手头上的事逐渐交到到他手上;有一次陆川无意间看到陆恒和姚玉还有陆子矜在一起,他没有告诉陆半夏,更没有告诉陆半夏的母亲。

一直到半夏自己发现,发现他在替陆恒隐瞒,原本一直很依赖他的陆半夏,一夕之间变了,变得不相信任何人,再也不亲近任何人,除了她的母亲!

“在母亲死前我是一直怨怪你。如果当年不是母亲见你可怜,领养你,如今哪里会有风光无限的陆家大少爷!你回报她的是什么,是替他们隐瞒,让我和母亲像两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陆川,你让我不要怪你,我该如何不怪你!人心自私,你听陆恒的话,而我只为母亲想。你知道我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在知道姚玉和陆子矜的存在,我没办法告诉母亲,性子那么柔软的母亲即便知道又能做什么。可是我不能什么都不做,我不敢再贪玩,刻苦读书,努力把自己变的更优秀,让自己成为陆家最优秀的存在,我要替母亲将父亲的目光转移到家中;为讨父亲高兴,常常回家,我放弃自己最喜欢的设计,报读经济学,辅修政治;这些年我没有一次敢违背他的意思,生怕他不高兴,怕他会为那对母女哪天回家就对母亲说离婚……”

陆半夏轻描淡写的将那些年日夜读书,兢兢战战,日夜惶恐的疾苦和孤单道破,那些回忆是她心头的无法触碰的伤口。

在陆恒决定要陆川继承公司,陆半夏就决定从政,她成为陆家第一位从政的女人,尤其是进入了极度严格的总统府;跟在白子言的身边学习,白子言工作上严谨严肃,近乎苛刻;生活上脾气好的不像话。也许白子言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曾经对谁好过,可是陆半夏记得他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那么的真诚与温暖。

因为她在总统府开始崭露头角,尤其是后来她成为秘书长,更是时时刻刻的跟随在阁下的身边;陆恒更不能随随便便的提出离婚,她一直在阻挡父亲要离婚的心愿,只是没想到母亲的离世,到最终她还是没有阻挡成功。

唯一庆幸是母亲到死也不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女人,还有一个女儿。

“半夏,对不起!我……”陆川欲言又止,他不能否认当年自己是抱着私心隐瞒下这件事,帮着陆恒欺骗她们!

陆恒说过,只要他守口如瓶,他永远可以留在陆家,甚至日后还可以接手陆家的公司!

只有留在陆家,他方能留在半夏的身边,谁能料到半夏自己会发现……

“我只错了这一次,这么多年都换不来你的原谅?!”

陆半夏惨淡的一笑:“陆川,在母亲死的那一刻我对你没有任何的怨尤!但我也没办法接受你的感情,想让你死心,唯有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为什么?”陆川深邃的眸子紧紧的凝视她,手忍不住的握住她的手腕,刨根究底:“为什么就不能尝试和我……”

陆半夏的手腕被他握出一圈淤红,疼的蹙起眉头,刚准备开口,眸光透过陆川的肩膀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李越祈。

一双犀利深邃的眸光,冷然的看着他们,不知道他看到多少,又听了多少。

埋葬在陆家风光背面的不堪和那些欺骗与背叛!

陆川感觉到什么,回头看到李越祈,紧握着陆半夏的手,不甘心,却还是缓慢的松开……

李越祈嘴角噙着笑意,眼底是没有笑的,一步步的走向他们,经过陆川的旁边站到陆半夏身边,唇瓣轻抿:“你们兄妹的感情真好。”

兄妹两个字的音格外的重,话中有话!

谁都知道陆家大少爷是领养回来的,不过被陆恒视如己出罢了!

李越祈不动声色的握住陆半夏的手腕,恰巧就是被陆川握住的地方,手指细细的在她的肌肤上摩挲,锐利的眸光射向陆川,笑容,饶有深意。

陆川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他,最终还是将视线落在半夏身上:“室内温度虽然高,还是要注意保暖,多穿几件衣服。”

话音落地,对李越祈颔首,转身离去。

陆半夏没说完,目光看向身边的人:“你怎么来了?”

“我以为你迷路了。”李越祈另一只手挑起她的秀发,眼底的笑慢慢散尽。

陆半夏浅笑,这里是自己家,还会迷路吗!

她越是平静,他越是猜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只知道她的过去有一个叫白子言的男人,是一个死了,他永远争不过的男人;却不晓得在她的过去还有一个青梅竹马的陆川。

她不了解他,他又何尝真正的了解过她。

“你喜欢过他?!”李越祈不觉得这只是陆川的一厢情愿。

陆半夏没有否认,淡淡的反问他:“年少无知,算不算?”

李越祈忍不住的笑起来,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妻子很聪明,难怪阁下现在如此倚重她!眼神里的笑意缓慢的溢出来,手指放开她的秀发,落在她的后颈,低头亲吻住她的红唇。

突然很想吻她。

陆半夏微微避开,压低声音:“会有人看见!”

“没关系,夫妻接吻不犯法。”李越祈说完,直接封住她的红唇,湿热的舌尖灵活的进入她的贝齿,勾到她的抵死*。

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拥入怀中,细细密密的热吻。

陆半夏被吻的喘不过气,拒绝不了,唯有闭上眼睛,享受他温柔*悱恻的吻。

不远处要走过来的人看到这一幕,脚步倏地顿住,看着他们接吻的画面,垂在身旁的手紧紧的攥住,贝齿狠咬住内唇,极力克制住自己想要过去扯开他们的冲动。

***

晚上李越祈和陆半夏留宿陆家,自然是住在陆半夏的房间。

陆半夏去浴室洗澡,李越祈打量她的房间,这是他第二次进她的房间。素雅,简单,除了一个衣柜,其他的空间都被书架给占领了,各种书籍,经济,政治,历史等等一些女孩子不喜欢的传统文学,没想到她竟然都一一阅读过。

陆子矜来敲门的时候陆半夏刚洗完澡,她说自己有些法律的问题需要姐夫解答,不搞清楚晚上是没办法睡觉了。

陆半夏没有阻拦,李越祈也就过去陆子矜的房间。

时间是晚上23:40,姐夫和小姨子孤男寡女在房间,多少有些不合适。陆子矜却毫不忌讳,拿着自己的书籍不停的找李越祈询问,李越祈耐性极好,一一解答。

时间转瞬即逝到02:30,陆子矜明明困到不行,还是在问,又忍不住的问他,自己到底有没有可能进他的法律团队。

李越祈“啪”的合上书,放下,薄唇逸出一抹淡笑,声音波澜无惊:“陆二小姐连这么浅薄的法律知识都不能自由运用,我很好奇你的律师执照是怎么考到手的。”

陆子矜被他平静的话语一刺,脸色迅速苍白。她只是想拖延李越祈,不要他回房间和陆半夏做那样的事,却没考虑过这会让他阻止自己去他的律师团队的借口。

“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刚才告诉我的,我都有记住哦!”白希的手指紧紧的捏住他的衣角,小女儿家的娇憨显露无余。

李越祈拨开她的手,沉声:“既然都记住了,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

话音落地,转身就走。

陆子矜连忙站起来叫了他两声,他没有回头,气的她直跺脚。拖延了这么长时间,没想到最后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

李越祈回到房间,陆半夏已经睡了。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泛黄的台灯,她睡颜安稳,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

心底不由的涌起不高兴,动手解开自己的衬衫扣子,走到*边躺下,低头亲吻她的鼻尖,暖暖的。

“你回来了。”陆半夏睁开眼睛,刚醒眼睛里还一片朦胧。

“你就一点儿也不担心陆家二小姐把我生吞活剥了。”低沉的语气里多少夹杂着抱怨,与他平常的反应很是不一样。

“你不吃她就……唔……”话还没说完,李越祈已经堵住她的嘴!

陆半夏气喘吁吁,双手抵在他敞开领口的胸膛,声音断断续续的:“别....明天要早起。”

陆家的规矩,早餐必须一家人一起用。

李越祈最近放假,闲的无聊,几乎是夜夜拉着她做有氧运动,她的确很累,今晚就勉强的放过她。

“你先别睡,等我洗澡后一起睡。”大掌揉了揉她的发丝。

陆半夏难得温顺的“嗯”一下,坐起来,真的等他洗过澡一起睡。

这*陆半夏睡的还不错,如果没有他坚硬如铁顶了她*,感觉应该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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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是一起用的,陆子矜显然*没睡好,化妆也没遮住眼底淡淡的黑眼圈;陆川神色如常,没什么变化,看到李越祈牵着陆半夏的手一起下楼,眸子暗暗,垂下眼眸,气息消沉。

倒是李越祈精神抖擞,嘴角噙着如沐春风的笑容,没吃就很饱的感觉,紧紧牵着陆半夏的手;走到餐桌前,很绅士的为陆半夏拉开椅子。

陆半夏一直垂着眼帘没看任何人,坐下时睥睨李越祈,他自然高兴。

早上起*她在洗手间洗漱,他硬是挤过来要一起,这就算了。还恬不知耻的用她的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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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皑皑,整个世界都是银白色,寒风凛凛,路上的行人并不多,主要干道上的积雪已被清除,一些僻静的小道却没有。

陆家的祖坟在东边,最大的墓园;而陆半夏的母亲却葬进娘家的祖坟,娘家的情况越发的惨淡凄凉,没有什么人,祖坟也越发的僻静,没有人烟。

车子开不进墓园里面,李越祈下车和陆半夏一起往里面走。

积雪埋至小腿,李越祈担心她跌倒,一直紧紧的握住她的手。陆半夏几次尝试甩开未果,老老实实的被他牵着,一直往母亲的墓碑前踏雪而行。

陆半夏的母亲墓碑在最后面,与另一个人墓碑并列在一起;墓碑被大雪覆盖出,看不清楚究竟是谁的墓碑。陆半夏松开他的手,伸手抹掉墓碑上的白雪。

李越祈将怀中的鲜花放下,伸手帮她一起清理丈母娘的墓碑。

陆半夏的母亲是出了名的温婉娴静,眉宇之间弥散着江南烟雨的柔软气息;在陆家这些年虽然没有多大的贡献,但一直本本分分,将陆家管理的很好,也没出过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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