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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金蟾第一次对白鹭书院山长的要求,感到无限怨念:她们夫妻容易么?偷偷摸摸、装表兄妹、装同窗……现在好了,她不得装僵尸,就得装王珀的同道中人!
柳金蟾不禁有点心烦地与王珀道:“我家相公凶得跟老虎似的,我出个门都要派人守着,吃什么独食啊?”北堂傲不把她吃了就不错了。
“那昨儿……那叫什么雨墨的小丫头……”王珀挑了挑眼儿。
柳金蟾立刻一副赌天咒地的模样,与王珀道:“那是因为我相公在里面坐着呢!”
王珀一愣,不曾想还有这一茬,不禁愣了愣,亏得她脑子活,立刻就又心生一计:
“这么说你相公和这……小鳏夫,是闺中好接兄弟了?”
柳金蟾努力不把小鳏夫与北堂傲联系起来,淡淡地点头:“情同一人!’根本就一个!
“那……”
王珀心情激动了,赶紧将怀里的东西一股脑儿掏出来,欲拿给柳金蟾代她相赠,但转念一想,这柳金蟾要是也跟那慕容嫣似的中饱私囊,嘴上说什么相公凶,但转过身,就拿着她的东西去讨好小鳏夫了,自己岂不是又替他人作嫁了?
所以,她微微一顿,就指着自己怀里的东西与柳金蟾道:
“你看这些……都是我昨儿给他挑的,也不知他喜欢不喜欢,不如……你让你相公给姐姐引荐引荐?”
说着,王珀立马从荷包里掏出一块几钱的碎银子塞进柳金蟾手心里:“到时……事成,姐姐请你喝喜酒!”
这闹得?
喝喜酒?
柳金蟾看了看手心的碎银子,无语地看着王珀,当年那刘宣想她相公,赠以千两,她都没点头,眼前你王珀给一块不足一两的碎银子,就想把我孩儿她爹拐了——
这男人当了爹,跌价也没这么快吧?
“是少了点儿……不过……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王珀说着又往柳金蟾手心里放了一盒最不值钱的胭脂:“你拿去给你相公擦擦!”
柳金蟾心里叹了口气:这胭脂再贵也值不了几十文吧?
王珀见柳金蟾还是一副无动于衷得模样,自己再想给什么,也着实给不出了,索性反其道行之,一把收了柳金蟾手心里的东西,恼道:
“不愿帮忙就罢了,我再去请别人!”小鳏夫还怕娶不上了?
王珀恼怒地作势就迈大步而去。
弄璋远远地瞅着,也不知二人在干嘛,只当二人生意没谈拢,便也不多想,老远就对柳金蟾招手:
“爷,恼呢,说快吃午饭了,夫人你还不知道着家,是不是又让狐媚子勾走了!”
柳金蟾说啥,乖乖绕后门回家,继续研究小鳏夫的问题。
后面王珀本以为柳金蟾会追来,毕竟几钱银子,在这白鹭山已经算不薄了,谁想她一扭头,除了茫茫雪地,就是来往预备回家做晌午饭的农人,那还有柳金蟾的影子:
这……人呢?
王珀囧了。
一时肚鸣肤寒,不知往哪儿去了。
少时,好容易看着今儿一早去串门的鬼谷一家老小,酒足饭饱地出来,王珀目送着这一家进了书院回去午休,这才慢腾腾地挪到柳家院外敲门:
“有人吗?”
一敲,没人应!
二敲,还是没人应!
再三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