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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给你一个肯定的回答:绝不会。
“另外,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衡薇,如果没有我帮你,今后,你什么事都办不了……
“就连你和宁笙歌的生死都会受到威胁。
“据说我知,巴城近郊前几天曾经发生枪战。当时,宁笙歌差点就死掉。如果不是佟少够英勇,今天,你能见到的只会是一抷骨灰埋在地下,以佟太韩婧的名义,就这样葬于佟陵。”
莫尧之冷声道出了一些不久之前才得到的消息。
衡薇怔了怔,这些事,她的确不知情,可那又如何。
“我的事,不用你来操心。是生是死,那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别跟过来!”
她最后吼了一声,冲宁敏狂奔而去的地方追去。
莫尧之没有追,司机兼保镖阿柄在身后瞅着这对闹别扭的夫妻,忍不住问:
“莫少,您真不管莫太了吗?”
怎么可能不管?
“让他们在暗中跟着,只要没生命危险,就由她折腾。莫臣之再如何横,也不敢动我的女人。”
他沉沉吐出一口气,觉得这个女人就该吃点苦头,是他将她惯的太厉害了,不知道天高地厚。
站在路中央,他狠狠拍了一下车顶,啐了一口,而后,低头瞅了瞅已瘪掉的轮胎:
“把备胎换上!先回会馆!”
“是!”
保镖把备胎取下,开始卸轮胎。
莫尧之则在边上点烟。
风太大,他点了几次,都没点着,心情有点浮躁。
等好不容易点上,他狠狠吸了一口气。
“砰!”
正前方,发出了一声巨响!
出车祸了!
大街上的汽车在横冲直撞。
保镖在惊叫:“不好。有人跟踪我们。可能是大少的人,他们把佟太撞飞了……还她把捞进了一辆面包车……太太追过去了……三少……”
莫尧之自然有看到,十字路口发生了***动,一辆黑色面包车正往南逃窜,另一辆出租车就紧跟而去,忽,面包车内探出枪头往后扫射,出租车撞向
佟家追赶上来的车,很快,从车上跑下一个年轻男子,正是韩淳,抢了一辆摩托车,就抄近路追了上去。
“薇薇……”
他惊叫,那出租车起火了,而她正在车上。
那边,宁敏本来是避得过这一场车祸的,可当一辆面包车冲上来时,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就在马路中间吓呆了,她去救小女孩,一把推开那孩子,自己就被撞飞,一股强大的力量令她在地上翻了几个跟斗,冲另一辆正在等红灯的轿车的挡风玻璃上撞了上去,头砰重重受到撞击,有血光蒙住了视线。
缓缓往地上倒下时,她看到有两个戴黑脸罩的从一辆封着牌照的面包车里冲出来,一人一只手就将她拎了过去,往车内一扔,呼啸离去。
二
下午五点,霍启航从医院回琼城第一府邸,先送祖母回了房,然后问:
“晚晚在哪?”
房外立侍的保姆小心的回答:“小小姐在自己的房里睡觉,今天她发了一通脾气。想跑出去,让人给拦了回来。一下午,她就闷闷没再说过一句话。”
霍启航沉默,12月月初的时候,他曾跟孩子说,她很快就能见到妈妈了,她听着很高兴,可是,日子一天一天过去,他始终没有等到她归来的身影,得到的只是一个又一个不祥的消息。
当噩耗传来,他如何能跟一个极度思念母亲的孩子诉说这样一个沉痛的事故?
他没办法做这种残忍的事,所以,只能瞒着,一天一天拖着,一次又一次的哄着晚晚:
“妈妈工作太忙,没来得及及时赶回来。再等等,很快你就能收到一份异样的惊喜……妈妈会噌的出现在你面前……”
2011年12月31号,他听到了她的声音,但不能确定她的生死;之后,大雪漫天,冰天雪地,有史以来最强的暴风雪侵袭整个东艾国,一切远程交通工具皆停止了运作。不少地方还出现了停电停水的情况。
恶劣的天气,将他们困住,寸步难行——这一困就是六天。
这六天,对于霍启航来说,那简直是度日如年,可天公不作美,他没办法与天抗挣,只能干着急。
之后,郝军乘了直升机去了巴城,抵达那边没多久,他打来电话向他汇报:
“废仓已经被全部拆平掩埋,前往废仓附近的几个路口的监控都有遭到人为破坏的痕迹。作案人员,对地形之熟悉,手法之专业,极为少见,再加上废仓那边又地处偏僻,四周的原住居民都已迁离,是一处荒废无人的地方。具体想知道那边发生过什么,恐怕还得细细查看那些被掩埋的废渣有没有我们想要的线索。据到这里来拆卸的工程队里的人说,他们来这里时,这里已经烧了个精光,除了好像有人为泼过油的痕迹,其他没什么异样。因为没发现有人员伤亡。而这里的地产商为了省麻烦,没有报警,就把这里给拆了。现场线索已经被破坏殆尽。”
也就是说,宁敏的下落,再次成了迷团,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郝军在那边一查数天,毫无进展;而他只能一日复一日在晚晚面前瞒着这个消息。
那孩子虽然很听话,可总归是孩子,想念母亲想念的紧了,难免会闹脾气。现在,他回到家,都不晓得要如何去面对她的询问了!
霍启航犹豫了一下,正考虑要不要去见见宁倾晚,另一个助理杨开走了进来:
“霍少,有您的视频电话。在主会议室。”
现在是下班时间,谁还会在这个时候联系他?
能让杨开第一时间来汇报的,来电之人,必身份不凡。
“谁打来的?”
“竺国莫臣之!”
霍启航的眉头立刻就大皱,打住步子,出主屋,往主会议室而去。
巨大视频已被打开,那张令霍启航深痛恶绝的脸孔印进他的视线。
那人,在看到他的到来,挥手致意了一下:
“嗨,小霍,很久不见!”
他穿着一件白衬衣,笑白了牙,那牙齿上的白光令他的笑,倍显阴森。
“莫臣之,你想干嘛?”
霍启航面无表情的问
“我能干
嘛?问个好呗……拜你所赐,我如今身在一座设施完备的牢里吃牢饭。”
莫臣之耸了耸肩。
“莫大少的能耐真是不得了,在牢里,还能通电话!”
“我的能耐可不止一点点……”
他笑的有点得意,阴险狡诈。
霍启航坐在那里瞅着,等着他说明意图:
“有屁快放!”
“啧,干嘛这么冷冰冰的,我冒着天大的风险和你通话,是想通知你,你的心上人,如今又落到我手上了。”
他呵呵笑的欢,手上玩着两铁球,缓缓的转着,眉开而眼笑,语气坚若磐石:
“这一次,她别想再跑掉。
“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她?
“是把当枪靶子来使一使,还是肢解了给你寄过去,然后,你把她一块一块缝起来,那你就又能得到了她是不是?
“哎,我听说你一直在找她,怎么样,这种生离死别的滋味好受吗?
“啧,干嘛一脸不信的样子?你以为我在说谎吗?
“要不要给你看一张图像,以显示我所言非虚……
“来来来,让咱们的小霍瞅瞅人家心上人如今落魄到怎么一个情况了……”
屏幕上陡然一变,一个画面清晰落到了霍启航的眼里:
一根索链,吊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悬于半空,轮廓是那么的令人觉得熟悉。
他急忙拉近距离,仔细一辨,明确了一件事:所吊之人不是别人,正是令他思念成狂的女人:宁敏。
“莫臣之,对一个女人下手,你他妈不觉丢人……”
霍启航勃然大怒,捏着拳头,狠狠的击一下桌面,皮开肉绽,鲜血飞溅。
这场景,看得边上的助理杨开眼皮突突突的直跳,他家这位大少,平常时候,就是一张扑克脸,从不晓得笑为何物,眉目之间,终年冰雪融融。
说真的,自打杨开跟了这位爷之后,他就从没见过他有过别的情绪。
本来,他也不稀奇。霍启航在国人眼里,就是这样一副稳重肃冷的形象。
直到几个月前,当霍少从中国接回一个名叫宁倾晚的小女孩后,他才发现这位爷也有颜色温暖的时候——对于宁倾晚,他怀着十二万分的耐性,一心将那小女孩宠了在手心上。
起初,他并不了解这里的原因。后来在郝军的点化下,才知这女孩是霍少的私生女。
三年前,明家长女明岚爆出丑闻,霍明两家联姻破裂,那不是偶然事件,而是霍少的杰作。
霍少之所以如此大手笔的对付明家,只因为他心里一直住着一个人,一爱经年,难以忘怀。那个女人,就是宁倾晚的母亲,也就是刚刚视频中所呈现出的那个女人。霍少因为她而脸色大变。
若不是情根深种,他又怎么可能轻易动了情绪?
待续!
大伙应该看出来了吧,本文是现代架空文。一切政治文化背景,都为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