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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他满含戏谑的话,顾潇然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头顶似是有着一大片乌鸦缓缓飞过。
她暗自恼怒帝辛竟然趁机占她便宜,偏偏又让她没有丝毫反驳的理由,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这男人简直腹黑的可以!
她小脸儿瞬间拉的老长,闷闷地转身出了首饰店。
店老板看着她的反映一时有些懵,他看看帝辛问道:“令弟这是怎么了?”
帝辛淡淡地勾了下唇角,并不准备回答老板的话,而是指着柜台里面的一支样式简单做工精致的玉簪说:“老板,把这个包起来。”
“好嘞,客官请稍等!”见生意上门,老板也就将顾潇然反常的举动抛到了九霄云外,赶忙帮帝辛把选好的玉簪包了起来。
出了门的顾潇然闷闷地站在路边,想起刚才的事情又羞又恼,正琢磨着待会儿如何讨回来时,一支玉簪已经出现在眼前,她惊愕地回眸,那张俊美不凡的脸上正挂着温柔的笑意。
“这支簪虽不及从前那支,却是这店里唯一一支能配得上你的。”
他轻柔的声音响彻在耳边,无奈,看着这样一张温和的笑脸,她根本无法再不依不饶。
“来,我给你戴上。”
说着,他就要着手将玉簪戴在她头上,顾潇然红着脸说:“在这里不好吧。”
“有何不好?别人爱看就让他们看去。”他不以为然地说道,温柔地将玉簪插在了她头顶简单的发髻上,尔后又仔仔细细地端详着。
她问:“好了没有?”
“真美。”
她羞红了脸,抿唇笑着朝来时的方向走去,他缓缓地跟在后头。
“我想去坐船。”
“好。”
在护城河上乘坐小船游玩了一会儿已是深夜,街上的人渐渐稀少了,上岸后,顾潇然突然见到了两个随从押着一个人站在那里,他们见帝辛来到跟前时,连忙恭敬地说道:“公子,这人如何处置?”
顾潇然看清那人是尤浑地后霎时一惊,她深深拧起了秀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把他带回去。”
帝辛淡淡地说了一句后,倏地扣紧顾潇然的腰身,木讷中的顾潇然不得不跟着帝辛离开,可她却陷入了沉思中,尤浑为什么会被侍卫捉到,难道方才打斗的人就是他们?
“夫人在想什么?”轻柔无比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丝毫也听不出他的情绪上有什么变化,仿佛那侍卫与尤浑都和他没有任何关联,仿佛他吩咐他们的事情本就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
“没什么?”顾潇然牵强地扯动了下唇角。
回到住处,帝辛便吩咐佣人为她打好了热水,而他却去了书房。
顾潇然始终都在琢磨着帝辛为何会捉住尤浑,他又会如何处置尤浑,虽说她与尤浑并不熟悉,可毕竟他是杨禄嬣爱着的男人,她必须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才行。
“夫人,水温已经调好了。”
侍女的声音突然打断了顾潇然的沉思,她回过神来,说:“已经很晚了,你们回房休息吧,这水明早再收拾。”
“是。”侍女们很听话地退出了房间,又将房门紧紧阖上。
顾潇然本就不习惯被人侍候着沐浴,可今天她又准备弄清楚关于尤浑的事情,因此才不准侍女们在房中服侍。
又过了一会儿,悄悄来到门边,打开门看看外面,确定侍女们已经离开后,她便也出了房间。
还好院子不大,格局也不繁琐,很像是老北京的四合院,除了主卧室以外还有几个厢房,她一眼便看到了那个散发着幽幽光亮的房间,遂即蹑手蹑脚地踱了过去。
“你还是不准备说出幕后的主使者么?”帝辛的声音穿透窗棂,如皎洁的月色,清冷、淡然,听不出丝毫情绪却又足以令人心底发慌。
“没有人指使我这样做,这完全是我个人的意愿!”尤浑的声音苍劲有力,不卑不亢,哪怕他所面对的男人是这世上的主宰者,却仍旧没有丝毫惧意,有的只是不甘与愤懑。
听他们的话锋顾潇然就已经猜到,尤浑定是准备刺杀帝辛的,只是他太过鲁莽,根本没有考虑到会面临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