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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穆野漾唇微笑的抱她入怀,“明天舍不得离开,连蓁,每次和你在一起就好像有了一个家一样”。
“我也是,早上你抱着我和泉泉一块睡得时候,感觉回到了以前”,连蓁轻轻的推开他些许,“穆野,你等我一下”。
她说完,迅速的朝卧室走去,申穆野疑惑的跟过去,见她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包,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的锦盒,他觉得有几分眼熟,直到她从盒里取出一枚心型的钻戒时,心猛地狠狠跳动起来,急促的跳动中还带着一丝微疼的滋味取。
“darryring的钻戒,一辈子一枚”,连蓁将钻戒举到他面前,硕大的钻戒昂贵之处不在于它的价格,而是背后的含义,“穆野,可以再为我带上吗”?
申穆野动容的小心翼翼接过那枚钻戒,这枚戒指还是当初扯证的前夕,他带着她去买的,款式比起如今新潮的社会,却仍旧丝毫不显得老旧,连表面野一如既往的富有光泽,可见她将这枚戒指保护的有多好,“你…一直收藏着”腑?
“这是我们曾经的婚戒,当然会好好的收藏”,连蓁微笑的朝他伸出右手,她的手指是那种不胖不瘦,白白净净,也没有抹任何指甲油,申穆野轻柔的执起她手,然后慢慢的将戒指套了进去。
一滴泪突然落在手背上,他抬头,看到她双眼里噙着泪水,嘴角却挂着纯净的笑意。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连蓁专注的看着自己的戒指,“我想起七年前的那天晚上你在商场的门口也是这样帮我把戒指戴了进去,那时候看着你戴戒指的模样,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要被你牢牢套住了似得”。
“是这样吗”?申穆野眉心错愕,微怔。
“你不记得了,你肯定是没有印象,不过我一直没有忘记,以前我跟厉冬森说结婚的时候也让他送我darryring的戒指,但是那天晚上你带着我误打误撞的闯进了它们的专柜,那时候我在想是不是老天爷在给我们缘分,爱神厄洛斯的钻戒,代表着一生一世,穆野,我很傻,也特别相信缘分”,连蓁用力圈住他脖子。
“连蓁,真的非常抱歉,怪我当时都不懂你们女人的心情”,申穆野双眸沉凝,轻柔的捧起她小脸,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唇上呢喃,“亲爱的,你说我尝过你多少泪水的滋味了”。
连蓁“扑哧”一笑,泪眼模糊中看到他性感的唇,心,狂烈的跳动起来,眼看着他的唇越来越近,快要亲上时,外面突然传来泉泉急促的叫声,“妈妈,你们说过一起陪我看电视的,都跑卧室里不出来了”。
他连忙放开她,泉泉一溜烟的跑进来,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气氛似乎怪怪的,他歪了歪脑袋:“你们在做什么”?
“我跟你妈妈在聊天”,申穆野微笑的抱着他往外走,“走,陪你看电视去”。
宽屏的液晶电视里,放着小孩子爱看的幼稚电视,申穆野慢条斯理的挑着腿,泉泉不时的拉着他介绍电视里哪个人物厉害,擅长使用什么招数,他偏头假装认真的听着。
好不容易到了十点,连蓁劝着泉泉去洗澡,浴室里还不忘传来小孩子不伦不类的歌声。
连蓁好笑的将睡衣递给申穆野,“是不是听他说的很无聊”?
“也许有时间我该恶补一下中国的动画片”,申穆野无奈的苦笑了下。
“爸爸,快点进来洗澡啦”,泉泉在浴室里扯着大嗓门催促。
“我先进去了”,申穆野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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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后,一家三口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床很宽,两米多,一个人睡觉得很寂寞,两个人睡似乎还宽敞,三个人睡刚刚好。
泉泉睡在最中间,爸爸妈妈都在身边的感觉让他很幸福,不过想到明天申穆野又要走了,他忍不住难过的问道:“爸爸,美国在哪里,离我们这很远很远吗,你会不会像以前一样离开就不回来了”?
“不会的”,小孩子问这种问题让申穆野心微微的闷胀,他的大掌轻柔的抚开泉泉额头上略长的碎发,“泉泉,我也不想离开你,不过我有家很大的公司,如果我不过去的话,公司就会出现乱子,公司不行了,爸爸就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能让你和妈妈过上好日子”。
“可是日子过得不好一点没关系,大不了我以后少花点钱,少买点吃的,你多回来陪陪我”,泉泉认真思考的说道。
“可是爸爸公
tang司里还有几十万的职员,公司垮了,那些员工也会事业,员工事业他们的孩子、父母,也都会过不上好日子,这样吧,以后我每天晚上都跟你用电脑或者手机视频好不好”,申穆野柔声劝说。
“嗯,好吧”,泉泉略带失落的点点头。
申穆野把他抱进怀里,连蓁在旁边看着他们两父子抱得紧紧的,嘴角溢出了笑容。
三人说了许久的话,泉泉慢慢的先睡了过去,连蓁却睡不着,在微暗的大床上望着他。
申穆野眼睛里好像藏了簇火,他用手指挠了挠她手心,低低的道:“跟我出来”。
他先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往隔壁房去,连蓁脸上发烧的帮泉泉掖好毯子,然后也轻轻跟着过去,一只脚才踏进门,腰便被搂住,门,被身边的男人关上,上锁。
“你要干嘛”?她一时紧张,问了一个连自己也觉得多余的问题。
他将她按压在墙上,暧昧的亲吻她耳垂,“连蓁,我们又会有一段时间见不到面,你知道我想要做什么的”。
黑暗中,两具身体纠缠摩擦,连蓁整张脸被他亲的潮湿绯红,他炽热的身体近乎贪婪的挤压着她。
这些日子,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才能感觉到他一如当年的冲动,她勉励睁开双眼,看到他幽长的睫毛,一根一根,突然那双眼睛睁开,他修长的手指暧昧的朝她肌肤深处抚进,她轻颤了下,呼吸差点停滞,仿佛自己是跟柴火,被他这簇火苗一点,“呲”的燃烧起来。
“穆野…想要你…”,连蓁尝试着用手攀上他滚烫结实的肌肤,用力仰起头,四片唇契合的贴在一起,就像终于找到了让自己孤寂的根源。
“蓁蓁,你比以前热情多了”,申穆野血液差点逆流,气息急促的吻她要融化似得肌肤。
两人纠缠中她的背部不小心撞到了墙上的开关,灯突然亮了,她吃力的睁开双眼,红色的吊带睡衣覆盖住她脚下的拖鞋,自己的身体已经被他牢牢的掌握在双手中,他身上雄厚的肌肉让她升出一股被征服的感觉。
她脸红透了,却不觉得羞耻,只想要被他更多的征服。
他很快满足了她,她也满足了他。
漫漫长夜中,他将她抱上次卧的床,床上还铺着冬天厚厚的蚕丝棉被,将两人热的大汗淋漓,最后实在按耐不住滚到了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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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的时候,连蓁腰也疼,手臂也疼,膝盖也疼,早上下面条的时候,手不时的揉着腰部。
“妈妈,你像外婆一样腰痛吗”,泉泉捧着刷牙杯进来问道。
“有一点…”,连蓁尴尬,将手放下来,对儿子道:“快去刷牙,马上就可以吃早餐了”。
泉泉一走,后面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她脸被锅里的热气熏得一烫,一只大掌覆在她腰背上,轻轻揉捏,“抱歉,昨天晚上我太用力了”。
“……”,连蓁涨红着脸没做声。
“还有哪里疼吗”?申穆野低低的言语间充斥着关切。
连蓁抿了抿嘴角,半响低声道:“膝盖”。
他一愣,望着她迷人的半截后颈突然想起她昨夜跪趴在地上柔顺的模样,当真是***到了极致。
“连蓁,怎么办,我一点都不想走了”,他喉咙不禁咽了咽,连蓁自然也听到了那细小的声音,着烫般的将火关掉,回头羞涩的瞪了他眼。
他轻轻失笑的低头在她雪白的后颈上亲了下,她轻轻一颤,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突然有一种恨不得在他身上贴上万能胶,永远不分开的冲动,可这个念头一闪过,就被自己吓了跳,她可不能再像从前一样有这种想法,当初,她就是缠的太紧了,才会让他有压力。
“妈妈,我洗好了,面条煮好了没有”,这时,泉泉笑嘻嘻的从洗漱间里出来。
“嗯,把面捞出来就好了,快去和爸爸坐吧”,连蓁笑了笑。
早餐后,母子两送了申穆野上飞机,等他离开后,泉泉眨了眨哭过的眼睛,“妈妈,你说爸爸下次什么时候回来呢”?
“只要泉泉好好读书,爸爸一定很快回来的”,连蓁弯腰道:“这几天玩也玩够了,该回家做作业了”。
“妈妈讨厌,人
家还没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呢”,泉泉扁起嘴巴。
“明天就要读书了,少啰嗦”,连蓁好笑的板着脸揪起他一只耳朵,“回家去”。
送了泉泉回家后,连蓁开车去了两天没去的艺术学校,一进去就碰到钢琴般的胡青芳胡老师,“乔校长,您可算来了,说真的,好几天没见到还真是一点都不习惯”。
“我也是”,连蓁心情极好,再加上昨夜被滋润过,笑起来更是风情无限,脸颊酡红动人。
胡青芳笑道:“听程程说乔校长您现在教男朋友了,我开始不信,现在瞧您幸福的样子倒真信了”。
连蓁一愣,摆手道:“程程又胡说什么呢…”。
“反正程程说前几天咱们学校来了一个特别特别英俊好看的男人”,胡青芳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乔校长,谈恋爱是好事,您不承认没关系,总之我先恭喜你了,哎,不说了,我还赶着去上课”。
连蓁脸上一红,就知道程程那张大嘴巴肯定会到处宣扬的,胡青芳一走,又碰到另一个教师,也是暧昧兮兮的跟她道喜,进办公室后,连秘书严婷也笑眯眯的将这几天的工作安排活动递给她。
连蓁被她眼神弄得不自在,忍不住问道:“严婷,是不是现在全校的老师都知道我和申先生的事了”?
“也没呢,只是在猜疑”,严婷抿唇一笑,“而且那天您和申先生离开后就一直没来学校,原本有两堂课都推掉了,大家都在议论纷纷,很少见您没有出差却没来学校”。
连蓁为难的皱眉,申穆野说她和他的关系希望暂瞒几个月,这样子传的话很容易传到申钰铭的耳朵里。
“校长,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严婷笑道:“其实大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真心为您高兴”。
“我知道,不过麻烦你交代下去就说我和申先生才刚接触中,八字还没一撇,让大家暂时别传出去,等我和他正式定下来自然会和大家说这件事”,连蓁交代道:“严婷,申先生身份非比寻常,我跟她之间的事你了解的最多,也希望不管任何人和你打听也不要说出去”。
严婷愣了愣,老老实实的点头,“好的,对了,昨天申钰铭申总来了趟学校”。
“他来做什么”?连蓁心里一紧,“你们没将我的事说出去吧”?
“我没说过,别人有没有说我不清楚,他是来问问曾雯雯的情况”,严婷犹豫了几秒,还是道:“其实那是他朋友的孩子,也没必要经常过来询问,他来无非是想看看校长您…”。
连蓁不满的皱眉,严婷忙道:“学校的人都是那么说的”。
“严婷,我是这间学校的创办人,我知道大家都很好奇我的私生活,不过我不希望自己私底下的生活总是被别人摆在嘴边上来议论”,连蓁严肃的说道:“大家工作以外可以是朋友,可是在学校这片范围内毕竟还是上下级区别的,我虽然不是什么公众人物,可一年里也会受邀几次公众活动,上几次新闻,如果人人都知道我的私生活,还不成为那些记者八卦的题材”。
“我以后会让大家注意的”,严婷忙说道。
连蓁没再说什么了,其实她也没有生气,她今天心情很好,只是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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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天她都是忙着学校新开小提琴班的事情,中午刚吃完饭便接到叶典娜的电话:“最近您老人家忙的神龙见尾不见首,简直比咱们习主席还忙,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空来我家吃顿饭呢”?
“今天什么日子要请我们吃饭”,连蓁笑着问道。
“好说好说今天是本大小姐阳历生日”,叶典娜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