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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谭晓天还没来得及反应,另外三个人先倒惊叫出声——谁都晓得在郑家会被称做‘老太爷’的人是谁,除了郑家家主郑欣宜外,谁还担得起这三个字?那可是整个郑家的掌门人,掌握着郑氏家族的最高权力,地位尊贵,他们这些外门弟子只有仰视,除了刚刚成为外门弟子时曾经在入门仪式上见过两次外,他们基本连看到背影的机会都没有,更不要说被单独召见了,真不知道这位新来的小兄弟是什么来头,竟然进入郑家的第二天就能让郑老太爷召见,而且传话的不是一般的下人仆役,而是郑家的二管家!
“怎么了?”郑管家闻声奇怪的看向谭晓天背后的三个人,搞不懂他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郑管家,天天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刚一来就能得到老太爷的接见?”三个人中还要数古重阳的胆子最大,再加上心中的好奇实在是太多了,最后还是沉不住气向郑管家小心问道。
“呃......,原来是好奇这个呀。呵呵,暂时这还是个秘密,不过用不了多久就会真相大白,总之,耐心的等几天就好。”知道了几个人关心的是什么,郑管家笑笑答道——虽然基本上已经不会改了,但最后的决定还要得等郑家族长见过谭晓天以后才可以拍板,
“噢,这样呀......”这样的回答显然只能增添几人心中的迷惑而不是相反,但对方已经明确表示不打算继续说明,几个人也只好住口了。
“郑管家您请放心,天天有我照顾,我会让他做好准备的.....,对了,老太爷见天天是不是要破例让他成为郑家弟子,会不会要下测试棋?”卓不凡向郑管家做着保证,忽然心念一动。连忙问道——虽然离正常的入门选拔日子还很早,但郑欣宜是郑家家主,整个郑氏家族的事情都是他一个人说了算,多招收一名外门弟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儿。八岁大的孩子又是在扬州郑家开的棋院里学过两年棋,根基肯定不会差,插个人进来应该没谁敢表示不满(至少在表面上如此)。
“测试棋一定会下的,只是还不清楚谁来和天天下,也许是找一位门下弟子。也许是老太爷亲自出手也不一定。总之,做好万全的心理准备,无论是谁来下测试棋,天天你都要把所有的本事都使出来,输赢不要太放在心心,重要的是展示出你的真正实力。”想了一想后,郑管家答道——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更何况围棋这种两人对抗的智力游戏并不是实力强的一方就一定能够获胜,诸如棋风。意志,体力,心态等等都有可能影响到最终的胜负,而有些东西在棋谱上是不可能看出来的,必须通过面对面的交手才能感觉到。郑老太爷对公主聘请围棋老师这件事相当重视,所以才会不远万里把谭晓天弄来京城,也因为如此,明天的见面必定会安排测试,让老太爷更清楚的掌握谭晓天现在的实力以及未来的发展潜力,如此才能做到心中有底。做出最适当的安排,有了什么失误,也可以提前做好应对策略。
“啊,老太爷有可能亲自出手?!......”。听到这个回答,三个人都惊讶的张大嘴巴,其程度几乎能完整的塞进去一个鸡蛋。
越是大的围棋世家规矩就越多越严,那些高高在上的世家高手平时很难得出手,就算是亲传弟子也很少相互对弈,一般而言。只有在正式确立师徒关系和徒弟艺成出师时下一盘,所以大部分师徒终其一生也只正式下过两盘棋,而那还是世家门里的内弟子,至于他们这样的外门弟子,不要说与那些真正的高手下棋了,平时就连见一面的机会都少的可怜,现在谭晓天不仅会见到绝对可以列为大周围棋顶尖高手之一的郑欣宜,而且还很可能有机会接受郑欣宜的亲自指导,这本身就已经是一件会让无数棋手羡慕之极的事情,更何况这还意味着两者之间有着实质上的师徒关系,在旁人眼中,那几乎就是内弟子的待遇了。
“的确是有这种可能,好了,我还有别的事情,天天的事儿就拜托你们三位了。”郑管家是郑家的忙人,刚刚回来,郑家上下有许多事情需要他去处理,这里的事情完了自然不能久待,又叮嘱几人几句便离开了宿舍。
把郑管家送出门外,三个人回来后看谭晓天的眼神都变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仔细打量,似乎在看的不是一个八岁大的孩子,而是一个从天上掉下来的怪物。
被这样的围观,谭晓天浑身上下都觉得很不自在,所谓千夫所指,不死也伤,虽说此时围观的只有三个人,而且看向自已的眼神没有恶意只是好奇,那种滋味也绝不舒服。
“好了啦,干嘛都这样看着我?很瘆人的好不好。”挠了挠头,谭晓天抗议道。
三个人没有理会谭晓天的搞议,继续着对谭晓天的围观,一边上上下下的看,一边不停的摇头,交换着彼此的眼神。
“......,这小家伙,很可疑呀。”李明秀说道。
“对,刚一来便能得到郑家家主的召见,还有可能接受家主的指导,要说不可疑,打死我我也不信。”古重阳也自言自语般的说道。
“天天,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们?你真的只是南方小山镇里的一个普通小孩儿?”性格最稳重的卓不凡也是满腹的狐疑,怀疑谭晓天是不是有所隐瞒,或许对方其实是出身于高官显贵又或者富商巨贾之家,郑家在财势又或者其他方面需要得到帮助,所以才会对谭晓天另眼相看,特别对待吧?
“我,我没有瞒着你们呀。”谭晓天忙着辩解,但他的这种辩解哪儿那么容易得到三个人的认同,只能是越说越乱,越描越黑,使得三个人眼中的疑色越来越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