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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旁，九天子却是哈哈大笑：“意外，纯属是意外，实际他们确实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现在却不同了，人心就是一个字。”
“贪，贪得无厌。”
“贪念会蒙蔽人的眼睛，让他们心中只有幻想，这些东西你不懂，你经历的还是太少太少，根本就没办法和我比，所以你注定只有输。”
“就算今天你拥有了和我一样的实力也一样，你不懂人心，将世人想的太好，实际这世界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圣人，贪嗔痴这才是人心。”
九天子乱发披肩，他十分兴奋。
这是他这么多年得到的结果，也是那眼中无尽岁月得到的答案，他有些欣赏古谦茗，不得不说古谦茗的成长确实很快。
但是有些东西唯有经历才能够明白。
残酷的世界少年唯有九天子这样的存在才能真正的生存下去。
这一点九天子计算的相当完美！
“哼，我相信人性本善。”古谦茗有些恼怒，虽然他觉得九天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他从来不喜欢将人心想的太过肮脏。
总是抱有一丝幻想。
当然这丝幻想更多的是来自上古战死的那些冤灵，那些战魂，以及叶尘他们。
他不知道九天子经历过什么，尽然有这样的想法，当然他也不想去了解，他只想着九天子死！
他不是善人，但自诩还有几分君子之风。
九天子似乎来了兴趣：“要不我们赌一赌，看看下方有多少人会因为我刚刚的那一句话而心动。”
他饶有兴趣的看向古谦茗。
“我没兴趣，对于我来说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要你的命，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不关心，更没兴趣去了解下方那些人的想法。”
“你害怕了！”九天子摇了摇头。
“害怕的应该是你，因为下一招我会要你的命！”
“你就这么想杀我。”九天子反问道。
“你不想杀我吗？当年在真武圣城你不过是得到一丝消息而已，可是就那一丝消息你就不远千里的从九重天赶过来杀我，你说过我们之间唯有死一人那段仇恨才能了解。”古谦茗道。
“哈哈，你记得倒是清楚，可是现在我想改一改，你死这段仇恨才能终止，至于我，就算真的死了也依旧有人会来杀你，因为想要你死的不是我，而是这片天下，是天地众生。”
“欺世盗名！”古谦茗不想多说什么！
他明白九天子这句话的意思，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当年古帝战败，所有事情都被自圆其说，所以很多人想要他死，这是不争的事实。
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摆在那里总有一天会呈现真相。
“欺世盗名又如何，我知道，你知道其他还有人知道吗？”九天子似乎来了兴趣，想要多谈一会儿。
“我知道。”就在这时，李萱突然插嘴。
她来到古谦茗身边！
九天子眼中一寒：“石落大海惊不起多大的浪花，当年的人王都死了，你一个小丫头又能旋起多少浪花！我可以告诉你，人王的死就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知道太多，想要活命你最好知道的越少越好。”
古谦茗微微一愣：“你知道人王。”
“自然知道，若不是她或许这片灵域早已经血流成河了，你们应该庆幸，她用自己的死为这灵域拖延了三万年的时间，可是三万年之后的今天，依旧还会重复那些未完成的事情。”
“我甚至知道你进入两仪之天的目的，不外乎就是解封天缺石罢了，如何，或许人王也知道自己的能力只有这么大了！”
李萱脸色苍白，她有些恐惧的看向九天子，不明白眼前的少年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而九天子说到这里他不在看向李萱，而是转向古谦茗：“人王是变数，但是这颗变数终究已经被抹杀，现在你成为了变数，你一死，有些事情将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止，人心，人心归结到底依旧是人心，当年古帝坠落，作为天地主宰的他为何坠落，还不是因为人心，他一身无敌天下，但是从来不了解人心。”
不知为什么，九天子突然说出很多。
古谦茗有些震惊，他看向九天子，特别是他眼中那抹难以隐盖的岁月气息。
“你是谁，你究竟是谁，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他不相信一个二十岁的少年会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并且会有如此多的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