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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这最寻常不过的农家小院里万籁俱静,白雪又纷纷扬扬的下下来,隆冬腊月,正是最冷的时候,直到了子夜,冷得简直能将鼻子耳朵生生的冻下来。
姜恪遣退了身边的人,独自推开华婉的房门。她刚沐浴,只着了件单薄的梅花暗纹素缎锦衣,乌黑的青丝还湿着,披散在肩上,并未束起。华婉静坐在桌边,一见她进来,便起身迎了上去,握着她的手,又是透心的冰凉。华婉拉着她到屋里的火盆子边上烤火,摸摸她薄薄的一层衣裳,忍不住就怪道:“这么冷的天,你就敢单单薄薄的出来。”
火盆子里的碳烧得火热通红,热热的,暖暖的,看着华婉又是关心又是嗔怪,姜恪只顾低头闷笑,乖乖的由着她的小手牢牢扯着自己的衣襟。
她刚回来呢,方才在院子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们都没能好好的说句话,她不在的日子,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她,现在她回来了,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垂首闷笑,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满含笑意,华婉似乎才反应过来,陡然松开小手,不好意思的将头偏开一点,讷讷问:“你笑什么?”
姜恪笑着把华婉抱进怀里,身上的寒意被火盆子烤着,已皆都散去,暖暖的,还有她身上特有的清香:“我只是高兴。你还和原来一样。”华婉柳眉微扬,不悦道:“你以为我会变的什么样?”姜恪却仿佛一点也没发现她的不悦似的,沉吟着道:“也有些不一样的。”她边说边在华婉的背上婆娑,一圈后,便顺着衣摆往里探了进去,只隔了一层薄薄的里衫,丝绸般柔滑的肌肤就在掌下,温热的,惹人心痒。
她掌心所到之处,带起一阵战栗,华婉轻咬下唇,强忍着她带来的情动,敛眉垂首:“哪里不一样呢?”
“这里,这里”姜恪的手滑过她的背,再到纤弱的腰身,唇也顺势吻上了她的朱唇,低声呢喃道:“还有这里,都不一样,比从前更美……阿婉,我好想你……”她的手,覆上她的胸口,重重的揉捏起来,她的动作很急,是想狠了这美丽的娇躯。
“啊~”身子被紧紧的抱住,旋转,华婉心下一惊,惊叫一声,身子便被姜恪带起,一个转身便被稳稳的抵在了身后的圆桌上。姜恪闭上眼,用力的吮吸她的双唇,左手不舍得放开那诱人的椒乳,右手则撕扯着解开了她的衣扣,将她的外袍从她的身上强扯了下来。
她心急,焦躁,等不及衣裳统统除去,便扯开那领口,吻上她雪白的玉颈。
华婉下颔扬起,贝齿紧紧的咬着下唇,双手抓紧了身后的桌沿,紧的十指几乎要嵌、进桌里。“王爷~不要~”她忽然惊叫,低头望去,原是姜恪耐不住这样一点一点的,竟跪到地上,一把扯开了她的绸裤与亵裤,对着那处萋萋芳草地,吻了上去少女时代经纪人。
她是王爷,不日便是天子,怎么可以如此卑微的跪在她的身前,做如此卑下的事?华婉心中酸楚,想要阻止,身、下的快乐却源源不断的传来。姜恪掰、开她的双腿,挤进她的腿、间,舌尖舔过正中那点小豆豆,吮吸拨弄,几下子,华婉便失力的软□子,面上神气似是痛苦又似欢愉,一声声呻、吟自唇齿间溢出,阻挡不住。
姜恪抬起头,双眼迷离,唇间拉起一丝晶莹的液体,是她那处源源而出的蜜液,华婉眼见如此,心中大羞,双颊烫的如火在灼,几乎要羞得晕过去。姜恪的双目逐渐清明起来,微微一笑,跪直了身子,下一刻,双指并拢,往那最是勾人心魄的花、径中又直又快的冲了进去!
“你!”突如其来的饱胀让华婉几乎站不住,腿一软,下面的双指又进去了一点,那是从未有过的里面,华婉扒住身后的桌沿,犹如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的摇头,告饶:“不行,这样不行……”
姜恪却不理她,一面快速chou、插,一面以唇去吻她的大腿内侧,吻她小巧的肚脐,不遗余力的挑弄着她。只一会儿,□便不断的收缩,软软的、热热的、湿湿的内壁ji、压着双指,似乎要把这冒失的入侵者吞下,又似忍受不住这无边的快、慰想将她挤出。
“告诉我,舒不舒服?想不想要?”姜恪起了坏心,用力的顶了一下,就停了下来,那娇嫩的里面骤的shou紧一下,只一下又没有了,华婉的后背僵直,不断地娇chuan着气,偏生姜恪又不动了,内中空、虚难耐起来,低下头,便见姜恪正含笑看着她,华婉难受的咬了咬下唇,轻轻的喘息,却不去答她的话。
她这娇羞而倔强的小样子让姜恪心动不已,手下又动了一动,在那极致的kuai意到来之前又停了下来,坏笑着问道:“快说?想不想要?”
华婉呜咽一声,定一定心神,嘟起小嘴:“哼!”这坏人,一回来就欺负她!姜恪坏坏一挑眉,再掰开她的双腿,那底下的风致都在眼前,含苞待放的□盈盈吐露,其中两根手指rou躏着,甚是触目。华婉吃惊的瞪大了眼,她的腿间,王爷的手指直直的插着,那处□似乎十分的眷恋,紧紧咬住手指,舍不得她离开,轻轻一动,又是无尽的kuai意。
姜恪好笑地看着她,手下又往里挤了挤,华婉才反应过来,忙偏开眼,那处又是这极羞极羞的样子,当真让她脸红心跳,王爷却不安分,故技重施的拨弄那露出芽尖儿的小红豆。
求之不得,让人难受不已。“想要……王爷,别这样。”华婉低泣着求饶,身子一处冷一处热,苦不堪言。
“宝贝,就给你。”姜恪一面说一面快速的进出。不一会儿hua蜜淋淋而下,吐得满手皆是,姜恪得意的捧在手心,单腿撑着站起,捧到华婉眼前,道:“这是你……”
华婉娇喘着,看了一眼,便忙一手把姜恪的嘴捂住,一手拿出帕子将她的手心擦干净,小脸赤红赤红的。这人,真是越发荒唐了!华婉整理了衣装,想起自己适才的狼狈模样,不由动气,转过身,径自往里间走去,不去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