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危险的一跪(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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坟墓刚刚堆上,土壤还很松,铁锨掘起来也不费事,一会就将坟墓掘开,露出墓室,墓室盖上的水泥还没有凝固结实,周建用铁锨撬了几下,就将水泥盖撬开,有手电一照,墓室里面很湿,下面汪着一层水,郑莲珠的骨灰盒正在水中,周建想到放骨灰盒的时候雨并不算大,看来墓地一重挖,墓室的结构破坏了,这个地方很潮湿,地下的水就渗过来了,周建见骨灰盒位置没动,样子完好,没有被打开的痕迹,也没有骨灰撒到外面,看来手机就在里面,这样看来事情就有些奇怪了,周建拿出手机拨了一下郑莲珠的手机,但是手机一响就挂断了,骨灰盒里面似乎也响了一声,但是不太清楚,周建心里苦笑道:“看来郑莲珠对我还很重视的,不仅知道我的号码,还将我列到黑名单里了,不管了,先打开骨灰盒看看。”

周建并不知道骨灰和如何打开,拿骨灰盒看了一会,又拿出剪子,撬了几下,倒是没费多大劲,就打开了骨灰盒,找到了手帕包着的手机,周建忙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手机果然开着,周建迅速翻看看了一下手机,果然郑莲珠有删除手机通话记录的习惯,里面的来电就只有自己和孟甜的电话,但是在这之前还有一个未接电话,上面没有关联的人名,时间显示正好是郑莲珠跳楼的那一天8点46分,正好是在郑莲珠跳楼之前不多久,周建觉得这个号码很重要,就用自己的手机拍下来,然后再看了一下手机,里面就只有发给孟甜的短信,在没有其他资料,周建想这个郑莲珠很是小心,这些不像正常人行为,她看来是有许多的秘密,周建又仔细看了一下手机,凭借他对计算机和手机的研究,终于弄明白了手机为什么会给孟甜发短信了,说起来事是很简单的事情,但是一般人也不容易想到,原来里面装了一个类似手机管家的程序,有自动发短信的功能,但看来是郑莲珠也只是刚使用这个软件不久,里面还只是有针对孟甜的手机,设计了许多情况下的来电和来短信设计好的回复的短信,想来是怕孟甜担心,也看出郑莲珠心思细致,有许多心事,手机上有黑白名单,白名单上有很多医院的人的电话,而程序对手机上没有存的号码则是设计了直接挂断,周建想这个郑莲珠也可能有许多熟悉的号码没有存,在收到这些号码时,手机自动挂断,然后郑莲珠就根据情况回话,而手机开机则现在容易解释了,郑莲珠的手机虽然高级,但是并不是三防手机,骨灰盒泡在水中,手机开关电路受潮自动接通,而接通后首先就是发给孟甜短信。

拍下了号码,想清楚了原因,周建就想将手机放进骨灰盒,但是又一想,不如将手机留着,或者燕辉他们用技术手段能够发现什么线索。

这个时候天真的开始下雨了,但是雨还不大。

周建赶快将郑莲珠的手机关机放进裤兜,将骨灰盒盖上,放进墓室,将墓室盖盖上,但是却没有水泥封闭墓室了,一时也没有办法可想,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坟墓这样开着淋雨,周建尽快用铁锨掘土,将坟重新盖上,这些忙完,周建累的气喘吁吁,虽然天很冷,也累的额头身上微微汗出了,周建一看手机,已经后半夜12点半多了。

周建看着坟墓,心中说:“孟主任,郑护士长,这可真是对不住了,你们都入土为安了,还这样打扰你们,将你们的墓室破坏,一时也没有办法修好,实在是抱歉,郑护士长,你死后我还打开了你的骨灰盒,让你不得安宁,我做的很不对,不过我还是要请你们原谅我,我做这些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孟甜的安全,帮助公安机关寻找线索,抓住可能威胁她的生命的犯罪分子,不过打扰死者总是不对的,其他的事情我们都不管了,无论如何说,你们总是我的长辈,我就给你们磕一个头,请求您们的原谅吧。”

心中说完,也顾不得地上已经被雨淋湿,周建就在坟前草地跪下,一个头磕下去,头刚触地,就觉得头蓬的一下,好像被铁锤重击,眼前金星乱冒一下子晕过去了。

也不知到过了多少时候,周建才隐隐开始有了知觉,只感到全身冰冷麻木,如同进了冷库里面一样,没有力气,也张不开眼睛,周建想,我这是怎么了,来到地狱了吗?但是渐渐的身体的知觉越来越明显,觉出自己是在人间了,趴着泥水之中,也逐渐回忆起自己为何事到来了,并且也知道自己觉得天冷的原因了,因为天还在下雨,虽是小雨,但是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周建挣扎着想坐起来,但是身体动不了,好像身体已经不听自己的指挥一样,周建想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突然的晕倒了,好像被人在头上狠狠的重击了一下,现在该怎么办,这样一动不动的被雨水泡一夜,还不冻死,但是自己费尽力气挣扎还是动不了,只得还趴在雨水了,正在悲哀的时候,突然听到哐哐的脚步声向自己走来,周建一惊,想这样晚了谁还到坟地来?正想着,一道手电的光照在自己身上,又照在周建的脸上,耀得周建睁不开眼,一个人吃惊的声音:“这是谁?怎么在这里?”

周建想说话,可是嘴里呀呀说不清楚,可是那个人已经知道这是个活人了,忙俯身将周建翻过来,电筒照着周建的脸问:“你是谁?怎么来到我们家的坟地里了?”

听他说这是他家的坟地,周建想这个人该是孟甜的哥哥孟向农了,喘了好一会,周建才勉强费力的说出话来,问:“你是孟大哥吧?我是孟甜的同学”

那人倒是一下子听清楚了周建的话,忙把周建扶起来,周建又喘息了好大一会,才稍稍感觉好了些。

那人说:“我是孟向农,孟甜来了吗?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周建又歇了一会才说:“我是帮孟甜回老家安葬母亲的。”

孟向农吃惊的问道:“安葬母亲?郑婶婶去世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周建轻声说:“这件事情一时也说不清。不过她就葬在这里。”

孟向农还是很奇怪,问:“那你怎么半夜三更的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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