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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约翰交叉跟踪的警察直到中午才回来,他们跟着约翰一直到了市西郊的郊区,因为在郊区,车少,怕引起他的注意,所以只能远远的跟着他,或来回交替更换跟踪车辆,并用远程的照相机拍照,发现他这次郊游的目的似乎就是抓蝴蝶,在几处密林都抓了很久,他离开后有警察也搜索了密林,但是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在离市区有四十公里的一处很大的密林他待的时间很长,但是这次好像收获很大,带着一种好像挺罕见的蝴蝶离开,脸上好像如获至宝的神情,警察也远程拍下了这种蝴蝶,回来后也立即传到林业部门请求协助辨认,林业部门一会就回电说:这个是本市一种较罕见的蝴蝶,叫做三尾黑斑蝶,因为蝴蝶翅膀上的图案好像京剧中的花脸,在民间也被称为鬼脸蝶,但是也并非保护动物。这种蝴蝶因为对于气压和湿度要求比较高,所以现在倒是只在西山虎啸岭一代有,市里目前正在打算申报为市级保护动物呢,但是目前还没有被批准,所以这样看来这个外教目前没有发现任何犯罪嫌疑。
听燕辉介绍了这些情况,周建说:“或许这个外教就是一名普通的喜欢自然的人,外国人收入多,有这种闲情逸致的人多,你刚才提到这种蝴蝶现在是比较罕见,但是在我小的时候比现在要多,我上初中生物课的时候,老师还带我们去抓过这种蝴蝶,那时好像不止虎啸岭有这种蝴蝶,才十多年的时间,山区到处伐木开发,将环境改变了,现在只有虎啸岭有这种蝴蝶也是可能的,还有你们为什么没有搜查他的电脑和邮件呢?”
燕辉说:“他目前还只是有可能的犯罪嫌疑,不能因此就搜查,即使有了确定嫌疑,这类事情比较敏感,还需要向上级请示,但是现在从侧面调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暂时看起来对他没有调查的必要了,对这个柳静医生也一时没有发现真正有用的线索。”
周建说:“这个柳静看来也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物,虽然她给人一种庄重矜持的模样,从医院对她的反映大多也很好,认为她是一个内敛自重的女人,但是我又觉得她与很多男人的交往似乎有什么背后的问题。”
于是周建将他一直以来对柳静的调查情况详细的给燕辉说了,接着又说:“还有她自愿给每个死亡病人的遗体整容这件事情,看起来虽然是一种爱心表现,但是还是让人感觉到别扭,体现爱心的方法有很多,怎么好像她专门爱做这件事情,你不觉得奇怪吗?”
燕辉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说:“你这样一说,我倒觉得昨天在火葬场的一件事情有点问题了,本来我还觉得这是一件很有趣的怪事呢,就是那天我在火葬场,刚调查完精神病人尸体被火化的事情,另外一个火化间处突然好几个人出来拉住我,说非要让警察来主持公道,其中一个老太太嚎啕大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的女儿对我说火葬场盗窃她被火葬的父亲宝物,我忙问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老太太丈夫是一名虔诚的佛教徒,几十年前出家在本地一个小寺院修行,吃斋念佛有几十年了,在本地还是挺有名气的,他临死的时候对来看望的家人说:自己潜心修行几十年,必定会在体内修炼出舍利,让他的家人在他的骨灰中仔细寻找,找出来后放到寺院,造福大众。但是当他穿着佛衣的遗体送到火化间时,火化工不让家人进去看,在送出来的骨灰也并没有找到舍利,因此怀疑是火化工发现并偷盗了舍利,这样说着的时候,火葬场的领导和那名火化工也都来了,解释说确实没有见到舍利,但是佛教徒的家属不依,我也给以劝解,火葬场领导只得说让在火葬这个佛教徒和他以后火葬的人剩余的骨灰中仔细找找,因为火葬的人用骨灰盒盛走只是一小部分骨灰,经过仔细寻找确实没有见到舍利,没有想到佛教徒家属闹得更凶了,老太太哭的都快晕倒了,火葬场领导也被逼的没有办法了,只得又在全部的这个火化间的骨灰里找,好在这个火化炉在火化佛教徒之前也只火化了两个人,容易找,火化工还在一边气愤的低声咒骂这个被火化的佛教徒,说之前火化这两个人一个是林海医院送来的死了的神经病,才三十岁,穿的很体面,本来病都快治好了,还有一个壮小伙,是正在工地上背水泥,踩到断裂的木板,掉下楼摔死,才二十来岁,一家人哭的死去活来,都这样年轻却被这个佛教徒咒死来陪葬,他这样一说,死者家属又差点大闹起来,气的领导骂了他了几句,这个火化工才不敢说了,当时我还想这个医院的神经科是怎么回事,人这样年轻就死了,正想着,火葬场领导却从一下子从这些骨灰中找出了几片黑乎乎又有些闪亮的东西,佛教徒家属都说就是这些东西,这些就是佛教徒身体内修炼出来的舍利,是被火化工藏到这里的,火化工再也不能忍受,跳起来大骂,被领导劝走,我仔细看了一下这些东西,发现这些东西好像都是一些不锈钢,凑起来好像是一把小剪刀的一部分,被火化炉烧成这样,可能是尸体随身携带的东西,但是佛教徒家属坚决否认,说要自己带到市佛教学会鉴定,我也只好拍照后放他们走。现在你看一下我相机中的照片。”说着,拿出相机,找到照片,两个人共同端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