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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名起继续滔滔不绝的说:“我到了东门立即注意到一个奇怪的现象,要说这事,也真的说说你们警方了,工作确实也有待改进,你看就在你们在医院还有人巡查的情况下,竟然仍有站街女在医院附近招揽生意,看来扫黄打非工作还要抓紧,不过我说的奇怪并非是指站街女非常时期敢站街这件事,而是这里面来了一个很奇怪的新人,虽然她涂脂抹粉,尽量掩饰,但是我的眼光何等的锐利,何况她的妈妈也常拿她作为骄傲,家中有很多她的照片,我也从不被她注意的地方多次看到她,我认出了她就是郑莲珠的女儿孟甜,我心想她在此做什么呢?对我有没有危险呢?不过好在她从没有见过我,我也不太担心,我到过花店后,出来,见我熟悉的站街女都有了生意走了,而她还站在那里,我就想这个小娘们是真心站街吗?看她的身材举止还像个纯洁姑娘,却在这里做这样奇怪的事情,什么目的?我假装漠不关心的样子,隐蔽在人群中,在她的周围观察,听到她反复的向她说话的人几句相同的话,我是何等聪明的人,经过仔细的回想思考,终于知道了这个小姑娘的真实的打算,也挺佩服这个姑娘的决心,她一定是听到过我的声音和一些话,她同周建和你们似乎关系非常,是不是用什么办法监听到了我同她妈妈的电话,录下来我的话,现在想同别人谈话引出这些话,分辨声音将我找出来,我第一念头想这是警方的花招,立即就离开这里,但是经过几天的仔细观察后,我发现这只是这个傻姑娘自己的一厢情愿,但是我一生小心,可谓诸葛一生唯谨慎,是不肯留下任何隐患的,看来这个小姑娘很是固执,不可让她留在人间,但是如何不露痕迹的除掉她确实得费一番心思,最后我看出她报仇心切,决定引鱼上钩,将她骗进罗网,我嗓子本有些沙哑,所以我就练习了一下,锁紧喉头,将自己的嗓音变得尖锐,像个娘娘腔一样,然后就故意同她搭讪,说知道医院很多人情世故等,她果然上当,向我打听,我装作有事,约了改天再谈,要了她的手机号码。
“昨天晚上我一切准备充足,为避开监控,就在医院里面给她打电话,约她进来,这个小姑娘果然涉世未深,竟然相信前来,在木槿树丛前找到我,我骗她说:我是医院的教授,被人发现同站街女走在一起不好,我们到木槿树丛中谈吧,她竟然同意,我们进入树丛,正在向深处走去,可是这个天杀的周建又来捣乱,他好像误认了别人,喊了一声孟甜,然后就是同一个女人撕扯到一起的声音,中间又喊了几声,结果这个小姑娘就动了感情,喊周建的名字,我一看情况非常,只得提前行动,将麻醉纱布捂到她的口鼻之上,她挣扎几下就昏倒了,我抱起她紧急向树丛深处疾走,但是这个小伙子已经进树丛寻找,我赶忙蹲在阴影里,用麻醉纱布继续捂在小姑娘的口鼻,幸运的是,这个周建只有几步没有发现我,就向北找了,我继续向树丛深处走,在一处隐蔽处,将小姑娘放下,麻醉纱布依然留在她的口鼻上,然后我快步穿过木槿树丛和法桐林,回到我在专家楼的宽大的房子中,迅速的换上便装和运动鞋,找了一个结实的大箱子,拿上铁锹,将这些放到我的小推车上,又推车从南边的路上来到了行政楼北边的花坛与木槿树丛间处,带箱子进了树丛,将这个小姑娘蜷缩着放进箱子,回到小车旁,将这个箱子放到推车上,又快速的掘了些花朵放到箱子里遮掩这个小姑娘。
“正在劳作时,医委会的朱茂开车经过,他对老朽的偷花行为早就熟悉,装作没有看见就开车过去了,我刚刚遮掩好,这个周建竟很快的追踪而至,但是他显然没有发现箱子里的秘密,我略使小计,就将他骗着去找朱茂要人去了,然后我就推车回到我的宫殿。
“剩下的事情,自然是按部就班的进行,就是先奸后杀,然后让她住在我的菜园内,魂归自然,但是偏偏这个时候帮派来了电话,帮内的外国专家要几个纯洁的姑娘来实验毒品的作用,这些天杀的外国人,你们以前欺负中国人还不够惨吗?现在竟然还要纯洁的姑娘,但是也没有办法,我这样的老资格也不能违抗老板的命令,好在现在就有一个,让他们立即来拉走,其他的再找,不过这个孟甜进了里面,我也放心了,她是没有活着出来的可能了。
“我本想第二天再进行我的事业,想法寻找纯洁的姑娘来应付老板的命令,但是一出门就发现了气氛不对,警察大举出动,下水道都挖开了,警犬都带了来,各种不认识的器械也运进了楼,这次看来决心很大,估量我这次是躲不过了,警察的微量痕迹搜索方法我是知道利害的,顾不得许多了,只能跑路了,没有想到匆忙之间忘记带上门,周建这个小鬼竟然跟踪而至,满脸的怀疑,我的事情看来要坏在他的手上,我只得再下杀手了,但是功败垂成,还是没有斗过你们,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长江后浪推前浪,将前浪拍死在沙滩上,我老了,时代是你们的了。”
赵名起终于得意洋洋的讲完了他的故事,燕辉和参加审讯的人也听得惊心动魄,心中对这个老家伙的残忍淫荡无耻非常的愤恨,对被他残害而死的无辜的人同情可怜,哀叹他们悲惨的命运,不过从内心中也惊叹这个老家伙的狠辣,最后听到孟甜被贩毒团伙抓走,燕辉心也揪紧了,十分的担心孟甜的安危,想到周建昨天的表现,觉得如果孟甜真有个三长两短,周建非疯了不可,现在必须想法从这个老家伙口中得到他后面的黑帮情况,才能够解救孟甜,但是这个老家伙可以说是毫无人性,又狡猾残忍到极点,时间不等人,怎么才能尽快从他这里得到口供呢。
燕辉大脑急转,突然一个念头冒上心头,燕辉突然问教授:“教授我有一事不明,就是你在处理完柳静的尸体,为何不赶快离开医院逃跑,还要留在医院是何意?依你这样的智力难道不知道公安在你的房间里面搜查出血迹是早晚的事吗?你怎么可能想不到这些呢?还有以你这样的智商怎么会是别人手下,我怀疑你在撒谎,实际上你就是整个所有的这个团伙的老板。”
教授嘿嘿的笑了,说:“小伙子,你很聪明,那个周建也不错,我很喜欢你们,但是你如果是想来套我的口供,那我告诉你,你就别想了,你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医院以外的口供,不过对你刚才说的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你,你这样聪明,将来你也一定如我一样能够参透了历史和人生,你就会明白:对整个历史来说是文明战胜野蛮,但是对具体的人与人,团体与团体之间的斗争的情况说来,经常的却是野蛮战胜文明,这个就如同曾经的古老的农业文明一样,他们重视家庭和后代,讲究仁爱宽恕信用和勤劳,最终会战胜和同化那些只是一味凶残杀戮掠夺嗜血的游牧抢掠的族群,但是具体到每一场战斗,每一个王朝的对抗,却经常会出现嗜血和残忍毁灭文明和宽容,这不是个人智力能够对抗的,就如同今天你的文明执法是不可能让我开口了,我老头子却可以欺你的文明,这样我才可以闭口无言,让我关注的人平稳的度过这一生剩余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