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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在密林中搜索了好长的时间,但是还是一无所获,最后有些疲乏,就在一处陡峭的山崖边,坐在一处挺高石头上休息,刚坐下,却意外的觉得山石有些松动,周建觉得奇怪,就站起来看这个石头,见石头靠在山崖上,同周围的石头没有什么两样,周建不放心,就使劲摇晃这个石头,觉得石头在动,四下观察,发现石头的左手边似乎可以把握,就拉住这边奋力的移动,却发现山石后面是一个洞口,里面隐隐有亮光,而这个石头就是堵着的门,周建从洞中弯腰走进去,见洞口虽窄,里面还算宽大,周建就在里面走了不一会就出了洞口,见自己来到了山崖的另外一边,这一边四面为山崖和树林遮挡,好像是一处盆地,在洞口旁边有一间小木屋,远处有一些依着山崖建的房子,还有一些怪味,又听到几声猪嘶叫的声音,周建看了一会,才看出这像这附近山中常见的野猪养殖场,但是这个野猪厂似乎臭味小的多,又想这个猪场建到这里,野猪怎么运出去?应该还有车走的道路,还应该有养猪的人,怎么听不到人吵闹的声音。
周建最近可说迭遇危险,对于任何事情都小心多了,就从一边绕着树木逐渐接近养猪场,周建刚离开,一个持枪的人就回到了木屋,他刚才去林间小便,现在回来坐在木屋里面,抱着霰弹枪继续打盹。
周建来到院子边从院子边缘向里看,果然见有些人来人往,进出这些靠山的房子,但是并没有穿着养猪的围裙,似乎运送的东西也不是猪饲料,周建觉得这个地方有些奇怪,想找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进去看看,就绕着院子走到另外的一边,果然这里院子里面有一条向外的车轮在草丛中压出的宽路,周建来到这个院门前向里面窥视,正想找地方进去,却突然听到后面有脚步声,正要回头看,头上却挨了重重的一下。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周建才开始慢慢的有了意识,开始感觉到后脑的钝痛,在混混沉沉中突然听着一个人正在大声呼唤:“周建,周建”,是一个女子的声音,这个声音是那样熟悉,仍在不停的喊着:“周建,周建”,周建听出来,是孟甜的声音,挣扎着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看到眼前满是泪水的孟甜的脸,周建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结结巴巴的问:“孟甜,是你吗?我们都死了吗?我们这是在天堂见面吗?”
孟甜没有回答,眼中的泪颗颗滴下,却有一个奇声怪调的男人的声音,嘲弄的说:“你们还没有死,不过也和死了差不多了,但是这里可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周建奋力的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不能动弹,被绑着放在一张木床上,孟甜也被绑着,坐在自己面前。
周建明白了自己被抓了,和孟甜一起被抓了,忙问是孟甜怎么回事。
孟甜只是哭,突然又听到那个奇异的声调:“小子,我来回答你吧,你们就是我的试验品,来测试我研制的新型药品的效果,本来只是试验针对纯洁姑娘的作用,现在看来我们的客户群也需要拓展,就也附带着看看对小伙子的作用如何?”
周建这才注意到向他们说话的是一个高瘦的外国人,穿着医生一样的白色隔离衣,卷发大眼高鼻梁,虽然脸上露出微笑,但是咕噜转动的绿色眼珠还是露出瘆人的光芒。他正在他们面前的一个桌子前忙活,桌子上放了一个搪瓷的盘子,里面放着各种的长短大小的充满了不明药水的注射器,居然还套着针帽,显得很专业,盘子里还有几个装满药水的锥形瓶,都带着细致的刻度,看来是实验室所用的器械。
外国人的中文很熟,但腔调还是不太像,继续用他的奇怪声调说:“我现在就要将这些不同计量的药物逐渐注射进你们的静脉,然后再观察你们呼吸,脉搏变化,情绪的改变,体表血管的扩张扩张,开始兴奋的时间,兴奋持续时间和程度,达到的最强程度,能否引起癫痫发作,何时开始出现神经抑制,发生昏迷,致死的剂量是多少,还有是否引发括约肌松弛和排便的副作用。”
孟甜听着又害怕又恶心,哇的一声哭起来。
这个外国专家看着孟甜继续说:“不过呢,重点还是你,看一下这种药物让纯洁姑娘产生不同程度*兴奋的剂量范围,持续时间,饥渴程度,和对*刺激的反应等”
孟甜气得大骂他变态。
周建眼睛四处的瞧着,他感觉到自己虽然绑着,但是但是并没有被绑到床上,正想有什么办法最后一搏。
外国专家的眼睛继续滴流咕噜看着孟甜,说:“你这样年轻的姑娘就这样死了确实很可惜,不过也好在是为科学献身,我现在先试一下你在没有用药前对*刺激的反应,作为对照,说着就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身体开始挺起来,孟甜吓得尖声大叫。”
周建再也无法忍受,气得大骂这个混蛋专家。努力想坐起来,结果发现自己虽没有直接绑着固定在床上,但是还有有绳索系在床边木框上。
外国专家看着周建,皱起眉头,喃喃道:“你这个家伙看起来有些麻烦,也不用费事试验了,直接给你一针致死剂量注射到心脏,看看死前的表现吧。”说着回身在墙边一个桌子抽屉里找出一个兽医用的玻璃和不锈钢做成粗大的注射器,在烧瓶里面抽了满满的一管子药物,就要上前给周建注射到心腔,孟甜吓得一下子晕过去了,周建也想完了,正在这时头顶的阁楼板却咯吱咯吱的响,外国专家奇怪的抬头一看,一块木板突然从头顶扔下,一下子打在了专家手上,专家一松手,手中的钢制注射器倒转过来,咔的一下扎进了他身体挺起的部分。专家痛的狼嚎一声,一下子晕了过去,接着嘭的一声,一个人从阁楼上跳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