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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走,他们足足走了三天三夜,身上带的干粮在第二天就消耗怠尽,连水没都没得喝,渴了就喝暗河里的水,饿了就吃暗河里的云南盘鮈鱼,而且是生吃,因为随身携带汽炉早已断汽了,无法生火煮食,更不能烧水品茗。
特战队员倒是无所谓,倒是这些专家学者们,平常坐办公室清茶报纸、锦衣玉食、养尊处优,那受过这份罪哟。一个个拿着那血肉模糊、腥味浓重的云南盘鮈鱼,面有难色无以下咽。
那鱼肉虽细嫩,但腥味扑鼻,专家们一点一粒慢馒吻仑咽下去,都不敢咀嚼,刚开始时反胃欲吐,后来慢慢地也就习惯了。是呀,为了活命,咱也返璞归真一回,感受感受动物们的生存环境。
到了第三天,专家们发生身体虚脱现象,头发高烧不退,满身虚汗淋离,面容惨白,已经无法行走了,一个个滩软于地,喘着粗气,而且是呼吸困难,症状是上气不接下气。
特战队员情况稍好一点,但也已精疲力竭,只是免强能行走。他们体能稍好的,就背着病情较重的专家,体能一般的就掺扶着专家,一步一哆嗦地前行。
到了下午五、六点钟,步履蹒跚的人们,开始发现洞中前方有一些水流的哗哗声,和点点滴滴的水落声,这些声音引起洞中巨大的回响,嗡隆隆的,与此同时,洞中地面开始向上倾斜而上,而地下河道确向下斜伸去,人们顺着洞前行是乎在爬坡上坎,坡度越来越陡,以至于背着专家们的队员们无法继续前进。
看着这么吃力,专家们要求从队员们背上下来,在这陡坡上歇息一会儿再走上去。
突然,有人看见前面远方似乎有些亮光,这给人们瞬间带来了信心,带来了希望。队员们让专家们先在此处暂时休歇,而他们则快续爬上高处察看究竟。
待他们爬到高处尽头时,离兴得欢呼雀跃起来,几乎是手舞足道:“找到出口啦!我们有救啦!”
这一喊不要紧,把专家们心里的阴霾驱散了,仿佛身子一下给松了绳索的捆绑,一种轻松自如的神情传遍全身。他们也艰难地爬起身,免免强强地弓着腰往上爬……
上面传来队员兴奋的话:“这里有一个大型的洞窟,洞窟一边还有几个巨型天窗,巨大的气流涌入,在我们耳旁呼啸而过,洞顶也有一个深井形的小天窗,直对着洞窟正中央,阳光就是从这儿照射下来的,照在我的身上多温暖呵,我们还看见了天上的白云啦……”
专家们听了,精神更加为之一振,恨不能肩生双翅、脚踏风火轮,飞上顶端。特战队员们一见,撂下背上的行军背包,将枪枝放在地上,慌忙前来掺扶专家们一步步上爬,终于,他们都爬到了顶端的洞窟中。
专家们仔细看了看洞窟上下四周,现在要往前已无路可走,唯一能出去的就只有攀岩上头洞窟顶部,再放下绳索或悬梯来,大家才有可能上去,到达外面的世界。
好在这通往上去洞井四周并不是铁板一块,凹凸不平,那一层一层的沉积岩中有细水冒出,顺着井壁流下来,岩层中还悬浮生长一些杂草和小株灌木,这也是攀岩的有利条件。
有两个队员已经开始攀岩,在洞井脚下,壁上光秃秃的,几乎没有杂草,大概是没有阳光照到,所以寸草不长,但却是布满了滑溜的暗绿色苔癣。
战士们取下靴上佩刀,试着插进岩缝,结果成功了。于是,他们便双手刀插岩缝,逐级攀爬。
当爬到三、四米高的上空时,一阵嗡嗡的声音从天窗飘来传入洞中,他们扭头去望对面的天窗,发现天窗外面有一水库。
再定睛一看,那正是蜀龙水电站的水库,便兴奋地喊到:“洞外就是蜀龙水电站,天窗在水库上方的半山腰中!”
专家陆芳洲一听,仿佛感觉了什么,如此说来,那地下暗河的源头极有可能通向水库底下,或者说 水库暗河的源头与这地下暗河同属这座山的分支?
特战队员继续往艰难地往上爬,一手抓着匕手,一手试着去抓岩缝中伸出的小灌木,希望借此能攀爬得快一些,因为他们握匕手的手掌已磨破出血,伤口处钻心地疼,而握着树灌感觉要好得多,而且还能止血。
有几次生长不牢的灌树脱落,差点就摔了下去,多亏队员们机灵,臂力过人,凭单手吊起身体,可把洞底下心都悬到嗓子眼的人们吓得够怆,那要摔下去,还不得光荣献身,起码摔得粉身碎骨。
好在训练有素的队员遇事不慌,机灵干练,瞬间另一手摸出尖刀刺向岩壁,立刻就化险为夷,面不改色屏息静气地屹立在岩壁之上,宛如巨型的四脚蛇(爬壁虎)。
经此一惊,队员们更加小心奕奕,决不敢有丝毫大意,精中精力努力往上攀登。经过近两小时的攀岩,终于到井口顶部,然后一只手搭上井沿死死抓住,另一手将匕手往井上一抛,抓住井沿,再往上一腾空跃越,终于落到了地面上。
特战队战士刘寒光滩软地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贪禁地呼吸着含植物花卉芳香的新鲜空气,起伏不停的胸腹,正对着上空的蓝天白云。
环顾四周,蓝天下面更美丽,远远望去,是一座座连绵起伏跌宕的群峰,像一群穿着铠甲的古代士兵那样手拉着手屹立在四周,近处一棵棵的树林与灌木高低错落、参差不齐地覆盖着坡地,间插其间的五颜六色的花朵,争奇斗艳,竞相开放,点缀着碧绿山坡,多么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