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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刚才。”
“刚才九杀阵让我陷入了灵魂的最深处，我才发现，我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这都要感谢你，李开武，为此，如果你愿意，我们其实是可以做朋友的。”
杜卫东一口气说到这里，向李开武伸出了一只手。
李开武脸色涨得通红，勃然怒道：“你是在羞辱我吗，姓杜的。”
杜卫东叹口气。
李开武的反应没有出乎他的预料——他杀了人家全队十几口人命，然后说其实我们可以和平的，李开武没有立马暴走已经是有涵养的表现。
想了想，杜卫东认真说道：“我绝对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不想太寂寞了，一个秘密如果埋在心底，只有自己知道，又不能说出去，那感觉……言归正传，你知道为什么吗？为什么废墟培养我们？”
李开武强忍住把杜卫东大卸八块的**，说道：“你知道？”
“当然。”杜卫东说道：“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废墟也有办不到的事情，他需要我们。”李开武撇撇嘴角：“废墟办不到的事情，我们能办到？”“是啊。”杜卫东点头：“我在灵魂深处最大的发现，那就是我们和废墟所创造出的npc唯一的不同。”“我们的灵魂密码是天生的，是独立的，而npc的灵魂密码是废墟给予的，是可变的。”“没了废墟，我们还是我们，npc就会彻底变成npc，甚至彻底消失。”
李开武问：“这和废墟培养我们有关系吗？”
“当然。”杜卫东点头道：“我说过了，废墟也有对付不了的敌人，不是对付不了，而是没法对付，因为那敌人在废墟之外。”
“整个废墟就是一个规则的集合体。”
“集合体因规则而存在。”
“规则，是至高无上的力量，有规则，就有秩序，就能够产生力量。”
“废墟本身拥有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但是这种力量不能够被释放出来，因为没有规则。”
“而一旦废墟定义了规则，这规则就没办法脱离废墟，单独存在于真实宇宙之中。”
“那只是废墟的规则。”
“规则，是废墟的规则，不是真实宇宙的规则。”
“所以，废墟唯一无法对抗的对手，只有另一种规则。”
“真实宇宙。”
“废墟要对抗的对手，正是拥有另一种规则，我们无比熟悉的规则的——真实宇宙。”
李开武放声大叫：“这不可能！真是宇宙？真是宇宙！那里都是如我们一样的地球人，废墟为什么要对抗它？废墟凭什么对抗它！”
“稍安勿躁。”杜卫东拜拜手，说道：“听我把话说完。”
他顿了顿，继续道：“废墟当然不是想要对抗整个宇宙，废墟的对手仅仅是宇宙的规则而已。”
“别忘了，废墟定义的规则没办法脱离废墟的空间，去到真是宇宙中，如果在真实宇宙中有那么一个敌人，在外部威胁废墟，那么废墟唯一能做的，就是培养出一批忠于它的，能够离开废墟并且带有强大能力的战士，去替它卖命。”
“那就是我们了。”“这也是为什么废墟不自己创造废墟士，而非要从地球上抓人，非要训练我们，保护我们。”“因为它需要我们，它依靠我们，它的希望就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