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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挺简单的,饿狼在东罗有一个老相好,手上有点钱就要过去混一段时间,不过这个老相好有几个固定的情人,大家把时间分配好错开,长时间下来都相安无事。这一次饿狼运气好,手里有点银子,色心和胆气同时爆发了,赖在老相好的住处一个周都不带挪窝的,这就占用了别的男人的时间。老相好也是个爱看热闹的,三言两语挑逗得几个男人针锋相对起来能为个女人吃醋,也显得男人能耐。
流川去东罗送完信,第一时间便去找饿狼,饿狼要在这个小崽子面前显示自己男人的见识,领他去老相好那里研究一番女人的身体,又要送他成人礼物实际体验一下女人的感觉。女人最不耐烦的便是伺候这样的青皮小娃子,手底下没轻重不说了还要调教一番,便借口要招待别的男人推辞了。饿狼豪气惯了,手上最松,能量作物换的钱都被他全丢给女人处理了,一下子被这样在后辈面前下了面子,恶向胆边生,反正也不是没有闹过东罗城,干脆把女人抓了起来丢飞行器上准备扛回恶山逍遥一段日子。
也活该饿狼倒霉,早就被另一个女人盯上,动静一出来,就被那个女人给跟了过去,要求带她逃出东罗城自寻生路,所以,大名鼎鼎的饿狼先生,抓了两个女人回十山的传言不到一刻钟便在东罗城蔓延开了。
“女馆的人来得好快,他们的飞行器是改装过的,饿狼带了两个女人,根本跑不快。半道上干脆把女人甩到山里,自己从另一个方向撤了,我远远看见啦,被好多人围起来了。”流川奔到大厅,在手绘地图上看了看,指着一片密林道,“这里,饿狼把两个女人从这里放下去的。”
姜静流站到流川身前,凑近,流川红着脸退后一步,姜静流伸手从他衣襟上拈下一根长发,“谁的?”
流川小声道,“我有帮忙把罗非抱到饿狼的飞船上。”
姜静流掏出一张符箓折成纸鹤,将头发塞在里面,放开手,纸鹤飘悠悠向一个方向飞出去,“跟着纸鹤就能找到她,你们谁去?”
流川双掌成拳对撞一下,“我去!”
白玫懒洋洋道,“女馆的人动作不慢,路上遇到了,你一个人打不过,我也去逛逛看好了。”
飞行器走得快,姜静流对姚启泰道,“你过来帮忙一下。”
匆忙走到琼枝边,姜静流把手上全部灵石掏出来开始刻绘符箓,又请姚启泰引出空间中的能量备用。符箓准备完成,姜静流将姚启泰引出来的能量困在聚能阵中,将符箓化开,这一片地方的土地土质开始变化,能量循环加速,空气质变,突然一声清脆的碎裂声,黑色的土壤中钻出指头大小一片玉色的枝干,所有能量顿了一下,成旋涡状被吸入琼枝的胚芽中。
姚启泰脸色惨白,只这一次能量输出,她空间内的一座小山又完蛋了,可惜了山上那么多的作物。
姜静流露出笑容,擦一下汗水,让剩余的灵石布成阵,一个光点飞起,串入另外三个阵中,姚启泰感觉脚下的土地似乎波动了一下,整个能量大阵缓缓运转起来。姚启泰关切道,“成了?”
姜静流点点头,“现在完成生的循环,只能做基本的防卫功能,等西边的阵完成,才是真正的杀阵,及时这样”视线落在小小的琼枝上,“效果很少,但是至少我们能保命了。”
姚启泰长舒一口气,一直紧皱的眉头散开了一些,这一个多月来的坚持,终于有了一点成果。
姜静流快速道,“我会想办法将那两个女人留下来,你对药物研究那一块熟,看看监察会到底在她们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她侧头看不远处在商量什么的忘川和鸠雀,“把他们拉进来,会帮我们顶一段时间只有能解决这个问题我们就有人了。”
姚启泰很快想明白,“我回去准备一些东西,人来了送我房间来!”
姜静流能感觉到纸鹤的气息,那东西飞得很快,在进入密林后速度有减慢,但很快便搜寻到了目标人物的痕迹。之后飞行的速度更快起来,中途似乎被什么阻挡了一下,迂回向更远的方向后,才又从高处绕回来。能量大阵缓缓运行起来之后,和恶山的山脉地气相连,一定范围内能量的细微波动都逃不过姜静流的感官,她快步走到山坡,远眺,“他们回来啦!”
飞行器的动作狼狈极了,外壳更是被大力轰得乱七八糟,好几条口子从船底撕裂道船体,忘川满脸心痛走过来,“我就只有一艘飞信器啊,败家的玩意儿。”
“后面还有追上来的。”姜静流默默调动能量阵,却按兵不动,侧头看忘川,“怎么处理?”
忘川笑眯眯,“十山也不是没抢过女人,不过,独占女人是要付出高昂的代价,一天二十斤一级米是最基本的,超过三天便会有人来夺回,中间发生的所有能量消耗由破坏规则的人支付。不过,这一次比较亏,饿狼被抓住了,不第一时间交换的话大概要看城主的心情好不好了。”
姜静流眯眼,看忘川神情并不严重的摸样,笑一笑,视线跟着飞行器走,第一驾歪歪斜斜冲进能量阵的范围,打了个旋儿落在广场上,白玫蹬开门,摔下来两个形容有些狼狈的女人,流川却非常兴奋大叫,“老师,他们追过来了,打不打?”
流川的话音还没落,后面追上来的三驾飞行器排成品字形,伸出武器口,对准宫殿就开火,三串火光喷射而出。
鸠雀不爽,“操,有这么办事的么?”单脚点地,飞身而起,冲出能量阵,一脚踢飞一个炮弹,落在远远的水田中炸裂开,还有两个却直扑过来。
姜静流不紧不慢抬手,弹出一个小巧的符箓射向鸠雀的后背,然后升起大阵,浅浅的能量波动之后,两枚炮弹被抵在阵外,以农耕道的荆棘墙为界限。炮弹炸开,能量阵如水纹波动一番,晃荡着消磨了炸裂的力量,一切又趋于平静。
流川哇哇大叫,“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