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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头儿和大贵耐心听完我说的话,中途没有问什么。直到听完后,五头儿眨巴眨巴他的眼睛,把嘴张成了一个o型。大贵脸上本挂着不小的惊讶,要是两年前的他肯定打死也不信的。架不住几次的“耳濡目染”多多少少不会像从前那样过激的反对这样的猜想。谁叫钱九对此深信不疑呢?谁叫钱九是我们的战友呢?就连我也从不信到不失为一种可能的状态。
说了半天,钱九也回来了。我拿水润了润嗓子,大贵张张嘴没说话,五头儿回过神难以置信道:“真…真的那么邪门?”
钱九冷哼一声:“可不是?幸亏胆子小的没去。”他可逮这个机会看五头儿犯楞,后者不自觉的一撇嘴:“胆子大的到看见几只蜈蚣一溜烟给吓回来咯。至少我们还没狼狈兮兮呀。”
“打住吧打住吧,当口眼儿上的事别说有的没的的了。”我不想再听他们吵吵,万一惊醒了谁,可不太好解释了。大贵低沉的口气中泛着抵触的情绪,他双臂环胸道:“是啊,现在呢,你们打算怎么办?”五头儿举起一只手:“要不你俩带我们再去看走一次看看吧!”看他的样子,兴趣程度居然大于危机感。还要亲自去看看?!
“绝对不可能。”我和钱九几乎异口同声地回绝了五头儿,再去?怎么可能?而且已经是后半夜,所有的光就剩下手电那么一点。最重要的是,在这一片黑暗之下到底隐藏了多少蜈蚣,甚至其他的什么东西我们都全然不知,更何况钱九还说这院子的邪气镇的并不严实,不然之前怎么还会轻而易举就逮着刘夺了呢?
再仔细想想,虽然不久前那些蜈蚣并没有主动攻击我们,但那毕竟不是好惹的主,能离多远离多远呗。不是我们怕这些个畜生,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们摸不准任何的情况。作为一名军人的理智,命,最不济就是冲锋在战场上,不是浪费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的。
钱九固然是固执的一派,不过好在他在那些另类事上的冷静要不知比为人处世的时候强上多少。就数五头儿在整个班,不,基本能算是整个新兵连里最能折腾的一个,以他的性子提出这样的要求太正常不过了。但是这次就算他再怎么好奇,再怎么说,也不会有一个人同意他的想法的。谁敢保证黑灯瞎火的绝对安全?就算他想自己一个人跑一圈,我们也得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