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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想法很疯狂,但这样一想,往后的‘巧合’就都有解释的基础了。
经过两次眼见为实,又在期间经历了不少事,我多多少少还是有点想法的,却是不敢再往深去思考。
如果五头儿、钱九和大贵他们在这儿,我可以和他们任意商量,就不会这么心里没底了……
睹物思人,虽然不是恰到好处,虽然不是合乎适宜,但是我是真的想念形影不离的兄弟了。尤其是五头儿的情况不知,钱九和大贵现在还是消失的下落不明……
我一想到这些就头痛,几天内压抑的情绪有堵到临界的感觉,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就在我暗自烦恼的时候,细嗓子恢复了说话这个功能,声音沙沙地问我:“班长……这西那个嘎?!这……咳咳,这就西那个嘎!”
他是记得深刻,表达方式也夸张,我悄悄点了点头当是默认了。
“啊呀呀,那这也……太奇怪咯嘎!怎么会有介种事情咯?”
“这我怎么知道?”
我本来心情就变得很差,细嗓子又是容易讨人嫌的主儿,所以语气就有点不好,还一下捂住了他的嘴,“总之,之前的疑问解决了就行了,但是现在你可记住了啊,咱们没有退路的事千万别让其他战友知道,听明白了吗?”
“唔……呜呜……”
细嗓子点点头,我才在老王和强子诧异的目光下松开了手。
“唉……”
粗粗探了一口气,在鬼院子的时候这俩人没跟着我们走所以不知道个中缘由,我不想详细的回忆一遍,就用几个词大致概括了当时的情景。加上现在这“墙”就立在这儿,他们也能想象到是什么样子了,虽然强子都没看见实景,却也听了个脸色发白。
“可是……”老王抹了把汗,又压下了一点声音,“班长,不管多诡异,这被堵上了不是好事儿吗?那些蜈蚣也过不来了……”
“是……是啊,本来我们也没打算回去,真的不告诉他们?”
强子表示出同样的疑惑,他们对我这个隐瞒的举动似乎不是特别的理解。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不告诉他们的念头,只是潜意识的就想这么做……
支吾了两声,总得回答,我猛然间想起一个合适的理由:“肯定不能,你瞧我跟你们说,咱们班和别的班不一样,又是亲眼目睹所以你们信我的话。但是,他们能信这么诡异的事吗?全都信了,是很好,但凡有一个不信,咱还能活着出去吗?”
我有点偷学小先生和吕丈的口气,可能是前段时间一直与他们相处,所以这一起急,只有先这么应付着了。
他们三个或许会觉得我有些反常,不过仔细一想,也确是那么回事儿。故而都严肃地频频说一定保密。
“行了,这上也没啥好说的了,就这样吧。对了,刚刚刘夺又是怎么回事儿?”
我把心里古怪的情绪重新压制了回去,语气也渐渐缓和下来,便赶紧地打听刘夺。
“哦,西介样的班长,他……跟那天……”
细嗓子好不容易来了精神,说着说着音量却越来越低。突发情况的时候谁都没有想这么多,现在我们也坐这儿半天了,再提起刘夺,细嗓子不用描绘,一句“跟那天一样”我就懂了。
刘夺这小子也真是有意思,他究竟是个什么体质还能老惹上这种事?不过现在可不是感慨的时候,刘夺再一次表现异常或许真的又是被附身了一次,那……是不是在这地底下就有什么鬼怪的存在呢?
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阴坑里的死人多的数不过来,古柏周围又有那么多具跪拜姿势的骨头架子,再加上这里可是者阴山,小先生的那个故事不也是……
这一下我也不怪刘夺招上事儿了,因为这里的危险已经超乎了我们认知的范围,那是远远比什么越军什么组织还要未知的存在。
这样一大串跌宕的思维历程下来,搞得我自己都蒙了,又静默了一分钟左右,我脑袋里最后只剩下一件最明白的事:
真的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咳咳,我们再休息一会儿还得快点动身,细嗓子,刘夺一会儿可就交给你了啊。”
我扶着四壁,等腿不再颤抖之后便起身,交代三人几句完还得回去前边看看。
因为我们四个落在最后边,和前一个战友还是稍微有些距离的,即便他们有时候声音会高出几个八度,但幸好压下得快,关键事情我们也都是悄声低语,所以基本没惊动谁。
我没着急打手电,反正队伍中不少人都亮着光,我这样走过去根本不成问题,顺便沿途嘱咐几句。
路过刘夺那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再瞧瞧他,他已经清醒,但是身子虚得厉害,估计还需要再缓一缓。这是我俩这几天来第一次在都清醒时面对面,这小孩肯定有很多委屈,张嘴叫了声“班长”鼻音就重了起来。
“我潘子班里的人不许露出这副表情,你个臭小子等咱都出去了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好好歇着,有事就找咱班的同志。”我忍着被刘夺刺激的鼻尖的酸楚,扭头对李乐和刘湖水道,“你们仨最亲近,尽量都待在一块照应着哈。”
“放心吧潘哥。”
见刘夺静下来,我不安的感觉稍微淡下去一点,直到走到队伍前头却发现应该在第一个的董卯书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