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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不太合适,人家来做客,却被牵扯进来。何况此事与人家半点关系都没有。”闵祁升觉得不妥。与张新影低声的说道。
“任凭你我这样说也解决不了问题呀,祁升,警察都说了的。咱们怎么好包庇。”张新影故意把音量放大了一些。一旁的闵二姑和闵三姑听得清楚。心下有些拿不准她要什么了。
“闵先生,我们也是公事在身,在这里询问情况已经破例了。还请节约时间。”警察注意看了他们一眼。有些不耐烦。
“警察同志,死者的死因未明,是否等到检验结果出来之后,再进行详细的调查。这样,也让我们对客人有个交代。”闵祁升说道,例行的程序不同,他难免会多想。莫非那个园丁的死不单纯?
“抱歉,闵先生,现在办案更注重细节。对于现场的调查取证,我们作为下属的,只能听从上面的安排。”闵祁升无奈,准备给孟家打电话。张新影心里乐得很。就是什么问不出来,也折腾一下那家子人。传出些风声也好。与闵家也不能如何。就算是这死人真有问题,到时候花钱解决了事。反正她不是存心与孟家交好,做做样子过去而已。
“他们什么意思?”赵老太太在罗妈接到电话之后说道。吃顿饭惹出了官司。
“按理说不应该啊?”罗妈也纳闷。看向了孟爸。
“我给严泽打电话。让他问一下”孟爸说道。这件事不同旁的事,恐怕影响不好。
潮笙不知道这边的情况。她被李艳红找走了。
“潮笙,我害怕。我妈说一会儿来个降妖除魔的人。”李艳红无精打采的说道。
“别多想,那是为了你好。小时候我若是被吓着了,就会招人来收叫,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潮笙劝道。
“那好吧。总觉得心里不舒服。那边的剧组都快开拍了,我却打不起精神来。唉-----”李艳红叹气。潮笙也没更好的办法。
“潮笙,我是不是多愁善感了,长大了一点都不好玩,我想要没心没肺的日子。”李艳红犯懒的躺在床上。望着屋顶。
“你若是长不大,还不得把家里人极坏呀。好啦,起来收拾一下。法师就要来了。”潮笙把李艳红从床上挖起来。追着她梳洗打扮。待收拾的差不多了。外面来人了。
一位上了年纪的女人。黑色的短褂,头发盘了一个髻。干净利落。面色有些泛黄。眼神好像不大灵光-----潮笙好像在哪里见过此人。她的声音比她的打扮更令她有熟悉的感觉。
何迎春走在这女人旁边。进了楼门,越来越近。潮笙只觉得那女人的目光如电一般的向她看扫过来。却又转瞬即逝。
“见过大师。”这是业内之人的统称。潮笙和李艳红一起说道。
“不敢当。有缘才会相见。这位姑娘,伸过手来。”那女人开门见山。使得何迎春准备的东西一件也没有用上。
李艳红有些怯怯的伸出了手。两个人都是站着的。潮笙站在李艳红的一边。何迎春本想说话,见已经开诊,便也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见女儿的害怕的样子又有些担忧。
“气脉淤阻,魂为被锁之相。”女人沉吟半响。
“郑大师,您快坐下说话!”何迎春忙说道。
“潮笙。艳红你们两个也坐下啊。”
李艳红的脸色较之刚才更不好看了。紧张的握住潮笙的手。一手心的汗。
“多谢。”郑大师坐定后,仍继续沉思。另外三个人都沉默的等待。何迎春不敢出声打扰。只一个劲儿的摸着女儿的头发,安慰着。
潮笙看出李艳红是真的害怕的很,抓住她的手非常的用力。像抓救命绳子一般。
“此症状蹊跷,观此女面相不应如此,机缘有途,对症锁道,我写道符篆,让她戴在身上,过了三日之后。火焚即可,如若不好,是妇人学艺不精,就另请高明吧。”又过了半响之后,郑大师说道。
“烦劳大师了。这孩子吓得不轻啊,唉---我这----”何迎春一听不一定能痊愈,心里没底了。
“我当尽力。”郑大师不再说话。而是取出朱砂,黄纸铺开,中指刺破,滴几滴鲜血进去,只见那朱砂之上立刻起了一股烟,那郑大师以中指搅拌,口中念念有词。在黄纸之上一下一下的划着,并不成形。潮笙对这些东西明白,却看不出这郑大师所划的是什么。这与修真界的符篆有很大的区别。
李艳红此时蜷缩在椅子里,一双眼睛似看非看的望着郑大师的动作,手更用力的握住潮笙的。
郑大师的一张黄纸划完,潮笙看到的只是如蝌蚪一样的弯曲线条。密密麻麻,断断续续。
“这姑娘的生辰是多少,写在这张黄纸上。”明明说写一道符的郑大师,又拿出一张黄纸。
“让姑娘本人写,以确定信息的真实度。”
在何迎春要代笔之时,郑大师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