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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邦将秦妤送回了警局,单独给她安排了一间休息室,另外有一名医生和两名护士守着,不允许任何警察骚扰她。
之后他回到了萧家在山顶的老宅,进门楚静思刚好在,他便点头叫了一声,“静姨!”
楚静思见他回来很意外,“阿邦,你怎么突然回这儿了?我正好找你有急事,今天下午一直打你电话都打不通,快把我急死了!”
萧邦知道是怎么事,“嗯”了一声就要拿着资料上楼,但楚静思忙追上去。“我有话跟你说!”
“今天上午你刑叔找到医院了,说了你取消婚约的事情!”
“我爸知道了?”
“还不敢让他知道!他那会儿刚做完透析,休息了,我拦着没让他说。你爸爸的身体你是知道的,这阵子又有恶化的迹象,可经不起刺激!”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不是说好了要订婚,怎么当这么多人的面丢下雅优?这不是落了整个邢家的脸面吗?怪不得你刑叔要找你兴师问罪。这事儿闹得太大了,你爸知道还不得气疯过去?”
“你和雅优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有什么不方便对你爸说的,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析分析!”
“没事儿,你别操心了!”
面对她一大堆絮叨,萧邦简单说了一句话就要继续上楼。
楚静思一脸急色之中又透出些失望之色,好像犯了错似的,很不安。“你是不是还接受不了我和你爸……”
“你多心了,这几年多亏你照顾他,我很感激你!”
“可无论我做什么,都比不上你妈是吗?我知道在这个家,我是外来的,你没打从心里接受过我。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你告诉我,我改!”
萧邦从不认为楚静思有任何做得不足之处,父母离异并不是她的过错。
娶谁是萧晋德的决定,他一向不喜欢干涉其他人的事情。只是眼下心烦的事情太多,他没多余的心思向楚静思解释什么,便一语不发地上了楼。
楚静思失望透顶,这几年,尽管萧邦一直在南海,只有逢年过节才回来。一年到头见面不超过三次,但她每一次都竭尽所能地想要得到他的认可。可他接受她似乎仅仅是表面的,内心还没完全接受,这让她感到非常无力。
想他这时候一定很烦恼,楚静思尽力去理解,振作了一下精神,进了厨房。
萧邦回到房间后,先抽了一根烟定定神,缓解了一会儿疲劳,才把资料袋里的证据拿出来。
这是在最短时间内搜集到的,包括秦妤的口供,现场的照片,录像带,以及另外一些证据的文档。
他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翻阅了一遍,同时拿出纸笔记录下可疑之处。
按照秦妤的口供,那天晚上她接到郑芳娜的电话后去了她家,进大厦的时间正好是十一点十五分。
她上楼后看到郑芳娜躺在血泊里,腹部插着一把匕首,已经死了,她被吓晕过去。十一点半醒来,被邻居发现时匕首在她手里。
很明显那个时候凶手在房间里,等她晕过去后再把匕首放进她手里,制造是她杀人的假象。
杀人动机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凶手和郑芳娜有仇,同时想要陷害秦妤。另一种是她只想杀郑芳娜,没料到秦妤会突然出现。
但根据秦妤的口供,当晚郑芳娜打电话给她的时候,语气很紧张,他推测当时候凶手在场,郑芳娜是迫于她的威胁才打的电话。
如果按照这样推断,凶手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杀死郑芳娜,另一个是嫁祸秦妤,也就是说两个人她都认识,并且都有仇。
郑芳娜和秦妤都是演员,因此那个人很也是演艺圈的人,并且知道秦妤拍了郑芳娜和晏寂宣的照片,利用这一点作为杀人动机。
郑芳娜和秦妤一向是死对头,究竟是谁会同时恨她们两个?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要置她们于死地?
萧邦陷入了沉思之中。
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很讨厌工作中被打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眼里露出些许不悦,但他还是让那人进来,合上了资料。
“我有没有打扰到你工作?”楚静思端着一个托盘进来,“我看你刚才脸色不太好,特意给你炖了点参汤,补气凝神,趁热喝了吧!”
“谢谢静姨!”
“对不起,我刚才不该多嘴问你的事,但我也是关心你。毕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我一时也是六神无主。”
“我明白!”萧邦的回答言简意赅,显然只是应付她,或许根本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
他人在这,心却全然不在这儿,楚静思揣摩不透他的心思。因为他一向都沉默寡言,心思深沉,喜怒不形于色,比年过两轮的长辈还要内敛,她从来都看不懂他。
然而越是如此,他身上就越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引人探究,想要知道他心里究竟在想什么。想要知道知道在那沉默寡言的背后,他内心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楚静思知道以两人的身份,自己不该乱想太多。但萧邦对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致命诱.惑,而且她只比他大两岁,她也是个女人,她抗拒不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男性对女性最原始的荷尔蒙。
从几年前第一次看到他的照片她就很好奇他是一个何其出众的男人,她永远忘不了他第一年回京那个夜晚。
除夕之夜,大雪纷纷,他穿着一身军大衣,踏雪而来,风尘仆仆,衣袂飘飘,她的呼吸在那一秒有停止了,心脏受到了巨大的震撼。
时隔几年,至今每每想来,她依旧能感受到四目相对那一刻的悸动,她潮红的脸,因为那紧张而不自然蜷曲的手指。
她不知道那算不算一见钟情,也许任何女人在看到他的那一眼都会对他动情。
愈是禁.忌的感情,就愈让人着魔,这是她藏在心底的小秘密,是一种精神上的慰藉。就像是吸食毒品,明知道自己在*却控制不住上瘾,无望仍觉得很刺激。
她不止一次猜测,他连刑雅优都无动于衷,究竟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他的眼?会不会是她这样成熟知性的……一想到心就怦怦乱跳,躁动不安。
那种躁动的情愫,一如此刻,近在咫尺地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坚毅的嘴唇,楚静思像中了孽障。
身体里有一团yu火在燃烧,耳旁的声音在呐喊,想要饥.渴地吻上去,八光他的衣服,与他身体教缠。
只有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才能扑灭她心里的熊熊烈火,焦躁得喉咙都干涸了,亟待得到他的滋润。
萧邦满脑子都是秦妤的事情,没有察觉楚静思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关键是,他也绝对想不到自己的后母会对他有任何想法。
“汤放在这,我会喝。没其他事情,我要继续工作了!”
楚静思隔了几秒才回过神来,为自己感到羞臊,“好!那、那我先出去了!你忙吧!”
方才在房间里太燥热,感觉空气都是不流通的,透不过气。
这会儿走到走廊上,楚静思才能呼吸。头疼地扶额,怪自己怎么能当着他的面遐想联翩。
幸好他没察觉,如果被他发现,一定会认为她很淫.荡轻贱。
可她是个女人,尤其是三十岁如狼似虎的年龄,她有强烈的需要。
前两年萧晋德身体还好的时候,也不过是一周两次,现在更是什么都没有。
她一直憋着欲.火,非常难受,身体变得很奇怪。每次看到强壮的男人,都会忍不住联想那方面的事情。
就是忍得太久了,刚刚才险些在他面前失态。
这时秦砚刚好上楼,楚静思一看到他,想起自己上次诱.惑他的事情,觉得很尴尬,颇为不自在。
好在秦砚落落大方,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恭敬地与她打招呼。
“你来了!”
“嗯!给阿邦送资料过来!”秦砚打量了她几眼,“您脸怎么这么红?不舒服吗?是不是发烧了?”
楚静思急忙低下头,捂住自己的脸,“没有!可能是太闷了吧!”
“会吗?今天风很大,还会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