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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若是有事你便来将军府中寻我,有长鸣哥给你做靠山一定不会让人把你欺负了去!”
笑容里多了一丝苦涩,本以为锦儿来了京城,便换了他来照顾她了,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就算不能成全他的梦,却至少可以朝夕相对,却没想到竟然连这样一个机会也没有。
“嗯,我会的!”夏锦也感受到夏长鸣的情绪波动,只当是他因为自己不愿住在这将军府中,觉得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而内疚。
夏锦从怀里掏出老族长托她带过来的家书交给夏长鸣,老人对这个重孙的看中和疼爱夏锦也是看在眼里。
夏长鸣从夏锦手中接过信,内容十分简单,只说自己在村中生活的很好,开春后身子也硬朗了不少,让他们不用担心他。
另外在信中特别提到,夏锦此次进京必定是有事的,让长鸣一定要多加照顾,千万不能忘了当初夏锦对他的情谊。
夏长鸣将手中的信递还给夏锦让她也看看,夏锦看完老族长的信心中难免震惊,这老祖宗还真是成精了,难怪人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这老祖宗还真是个通透的人,什么都看在眼里只是不说而已。
“锦儿,你还不打算说吗?”夏长鸣眼里微微染起一丝丝失落,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锦儿信任吗?
李氏不知道这兄妹俩是怎么回事?长鸣不提她也不知道老祖宗这信里究竟写了什么,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两兄妹,只是此时两人的注意力都没放在她身上,自然没有发现。
夏锦低垂着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道,“长鸣哥,我此次进京的确是有事,不是我不说而是真的不知如何说起!”
“那就慢慢说!”长鸣端起清茶,好似真的打算听夏锦慢慢道来似的。
算了,反正这事本来就打算让他帮忙的,只不过迟一点和早一点的问题而已,夏锦在心中组织了一下语言,想想要怎么开头比较好。
“长鸣哥,其是我这次来是来找宝儿爷爷的,当年他把宝儿交给我时,说过三年内会回来接他,可是这三年之期将近,却还是音信全无,锦儿实在是不放心便带着宝儿寻了过来!
当初师父走时只说过他是京城人士,而且家族在京中也算是权贵之家,并未言明所住何方,都怪我当初以为在夏家村安心等着师父回来便是,要是当时多问几句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毫无头绪!”夏锦苦着一张小脸把事情说给夏长鸣听。
夏长鸣心疼得看着夏锦那快皱成一团的小脸,强忍着想将她拉进自己的怀抱柔声安慰的冲动,锦儿现在是大姑娘了,就算是哥哥也不能轻易揽她入怀。
在心中警告自己千万不可以冲动,若是让锦儿知道自己的心思,也许会看不起自己,也许再也不愿见到他,至少现在她还愿意坐在他身边,笑意盈盈的唤他一声长鸣哥。
“你可知道你师父姓甚名谁,当初他又为何留下宝儿独自回京?”夏长鸣沉了沉声,不管锦儿这师父是何人他都会尽力替她寻到,前提便了多了解一些他的信息才成。
“师父姓冷,叫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师父医术很好,比沈清风还好,当初师父独自回京是因为宝儿自生下来便带了胎毒,师父是为了替宝儿找药才一个人走的。
他说要解图要三味药引,而这三味药引具不在一处,只最后一味在这京城,带着宝儿多有不便才将他交给我的!”
夏锦轻轻将宝儿抱到身边,将这小小的身子搂在怀中,夏长鸣看了宝儿一眼,这孩子甚是灵动,锦儿居然当着他的面说这事,这小家伙也不见半分异色,只怕这孩子以后长大了也是个人物。
夏锦见夏长鸣盯着宝儿,便笑着道,“这些事我和师父便未瞒过他,这是他的人生,他有知情权!”小家伙也是像模像样的点点头,这小子也只有在他喜欢的人面前才会如此卖萌。
夏长鸣伸手揉揉小家伙的脑袋,锦儿如此着急进京寻师只怕是与这小家伙中毒有关,这三年之期只怕也是小家伙的毒发之期吧!心疼的看了宝儿一眼,细细回想着京中能附合夏锦所述的条件的人。
“这京中医术好的就属宫中的御医了,若说这医术比清风还好,只怕是御医也不敢夸这个口,锦儿你可知道清风自十三岁起便有这小神医之名,医术精湛更甚当年他那太医院院首的父亲。
而这满朝文武只有礼部侍郎姓冷,但他也不过弱冠之龄,根本不可能是你师父,冷侍郎祖籍山西,也不过是去年才进京参加会试的三甲及第,留京任职今年初才提了礼部侍郎。”
夏锦听了夏长鸣的话不禁一阵失望,虽然她也想过可能没那么容易找到,但是还是抱了一些希望的。
夏长鸣看夏锦那样也不好过,只能安慰道,“锦儿你也别急,虽说文武百官中没有附合的人,但是这京中的达官贵人多的是,不一定都会在朝中任职,我派人再探访探访这京中其他一些世家旺族,看看能不能有些线索。”
夏锦想想也只能如此了,若是还不行或许还可以问问沈清风或是小木,他们也是京城人士或许会知道的多一些也不一定,只是也不知道这两人都到哪去了,自己进京都三天了,她是不相信沈清风会不知道自己来京城了,竟然连面都没露一个,而小木自从那天送他进京便也不见了踪隐。
要是知道就该早在进京的路上向小木打听一番才是,也不至于现在着急忙慌的,此时夏锦也是恨透了她这做事没有前瞻性的性子,白白放过了大好机会。
“待清风回京,到时我们再问问他,或许他会知道也不一定?”夏长鸣想到了沈清风必定自己初到京城什么都不熟悉的时候便是他领着自己到处转悠,给自己介绍风土人情的。
夏锦眼睛一亮,对啊,沈清风不在他还可以问慕之嘛,沈慕之好像也是京城人士,或许他会知道也不一定?
夏长鸣见夏锦一副慌然大悟的表情,还以为她是听到沈清风或许知道而欣喜,虽然心里有些涩涩的,但还是为她能展颜而开心。
“沈清风出京了?”难怪自己进京这么久也不见他的人,还以为他是因为那天在夏家的事不好意思见自己呢!
“出京有半个多月了,估计再过一旬也该回来了!”夏长鸣狐疑的看了夏锦,听清风说过他与锦儿相识,但就锦儿的态度来看似乎不只相识这么简单。
他们何时已经熟稔了如此地步了,锦儿居然会对他直呼其名,就他对锦儿的了解若不是关系很好的人,她绝对是客气疏离的,决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夏锦听到沈清风再过一旬便归也是松了一口气,她带宝儿进京还有一个原因便是沈清风,想着以他的医术可以在这最后的几个月里给宝儿调理调理身子。
但还是不禁嘟囔一句,“难怪都不见影子?”
“他可说出京何事的?”记得沈清风当初从她身边要走沈慕之,执意要他进京时那决绝的样子,夏锦还真担心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夏长鸣更觉狐疑,但终究还是告诉了她,“听说是去找什么东西,他说最多不会超过一个月便回!”
夏长鸣回想起当日沈清风临行时的情景,那一日沈清风仍旧是一身红衣,就这么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营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