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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真够快的!这么快就到周末了,仍然和过去一样,无语一定尽量争取周末加更!这几天大家争论小市民是否有法西斯倾向,但希望大家相信一点,法西斯绝不是小市民的选择,崇拜、激进不等于法西斯,大多数时候,国人的选择总是会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而这正是小市民在书中所要改变的事情,至于小说中的未来,请大家拭目以待,还是那一句话,无语一定竭尽全力为大家奉献一个精彩不一般的架空中的未来!ps:周末要加更了!求月票!)
凌晨六点,初起的朝阳还未驱散喀山的晨雾时,隆隆的炮声撕破寂静的清晨,在一个完全被炮弹击毁的镇子内,随处黑色、绿色的身影,这些人是近卫军以及护**的官兵,俄式有檐军帽表明了他们的身份,断垣残壁间冒着些许炊烟,俄国士兵的喊叫声以及女人的嘻笑声,在镇子里响彻着。
在镇子的中央几处处未被完全被炮弹炸毁的房屋外,站着几名头戴钢盔持枪警戒的战士,这是配合俄军作战的边防军突击部队的住所,村子里一些俄国女人经过屋外时,总会朝着屋外的那些中国兵飘着媚眼,和那些粗鲁的近卫军的士兵不同,这些中国兵通常不会强奸女人,如果和他们上床的话,还可以得到食物或者少量的金钱。这些“绅士”自然受到战地村落的那些俄国女人的欢迎。
从每名战士身上就能看到作为征服者来到俄罗斯的边防军的情况。战士会拿走自己想拿的,但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强奸、打劫、掠夺,一路烧杀、流血来到喀山。尽管他们并不遵重俄国人的财产,征用房屋过夜从不作任何补偿,但至少当他们走后,俄国人搬回来时发现自己的家还算是无恙,当然他们会发现自己会少一些东西,而这些东西会几周后出现在西北或是中国任何一个省的某一个西北军军属的房间内。
残破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重酒臭味,昨夜战士们在这所破房的地窖内找到了几十瓶伏特加,那些在战士看来已经没有主人的伏特加,被战士们和一些俄罗斯女人分享了。尽管按照军令在战地严禁饮酒,但是在这里撕杀了一个半月后,即便是铁人都需要放松。
“哦!”
刚从睡袋中穿出来战士打了一个酒嗝,刚睡醒的战士朝屋内看了一眼,已经不见那些女人的身影,屋内只有几个战友在那正穿着携具。
醒来的战士检查了一下衣袋,果然不出所料,刚发的十五块军代券的战地津贴只剩下十三块了,军代券是两个月前开始使用的一种军代货币,用于支付在俄边防军的军饷以及战地津贴,当然是由西北储备银行作保,其币值与西储币相等。
“操!那个臭婊子拿走了两块钱!该死的!”
收拾好装备的上等兵用力的拍了一下正在懊恼中的战友,骂了句然后提着饭盒朝屋外走去。
“***!昨就告诉过你,小心点!你不长记性的!赶紧去吃饭吧!”
在俄国作战的战士们很喜欢这些喀山的肌肤呈现健康的麦色的金发、碣发的俄国女人,甚至于很多战士觉得这些混杂着鞑靼血统的喀山女人是俄罗斯最漂亮女人,这些俄国女人比他们的想象更好交往,而且身材也非常棒,正因为如此,即便是有纪律规定,但是战士们仍然乐此不疲的追逐着这些女人,当然免不了用
听着街道上传来的成阵的靴声和鸡飞狗跳的声音,正吃着饭的战士连忙跑到窗边朝外看去,是近卫军的部队路过镇子,这是三天来第几支路过的部队,大家已经记不清了。在这些俄国兵的脸上已经看不到刚抵达喀山时的笑容,反而带着浓浓的疲惫感,打了四十多天,只要是个人都会感觉到疲惫和厌倦。
“哥几个,要不要打赌,这个师最多明天就会回来!到时顶多还剩一半人!”
依在窗边的战士扭头问道身边的战友,尽管语气带着调笑的味道,但任谁都能感觉到其中的残酷,在这个村子休整的三天,他们已经见过太多早上去,晚上被打残后撤回来的俄国部队尽管在投入整整两个师的边防军精锐后,喀山近四十公里的东侧外围阵地已经突破,
早在十三天前,边防军的先头部队就已经攻进的喀山城。但是喀山城区却成了蒸不烂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响珰珰的铜豌豆,任恁边防军、近卫军、护**进攻,都无法安全占领这不过241平方公里城市。
白天的被中俄联军攻克的城区,到了夜晚又会被红军收复,喀山就像是一根钉子一样,任由近卫军、护**狂风暴雨般进攻,仍屹立伏尔加河东岸阻挡着近卫军前进的道路。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此时边防军投入在欧俄地区的两个步兵师均以休整之名,把部队收缩回了伊热夫斯克,除了炮兵之外,仅只在喀山象征性的留下了六个独立营,五千多人用于要点突击、搜索。
市郊的卡赞卡河是红白俄军争据地,这里是一片被遗忘的地区,现在的战斗集中在城区,至于郊区,早已双方的将军们遗忘,尽管偶尔在河道两岸的灌木丛、田野中不时会发生小规模的冲突。
但在大多数时候,这里都是安全的,正因为如此,边防军的突击分队在完成任务后会选择从这里返回营地,相比随时可能有冷枪袭来的城区,这里反而更为安全,尽管同样需要尽量小心。
在灌林和朝雾的掩护下中提着冲锋枪的许庆祥,听到河道里传来的水花声,连忙拍拍身边的战友,向分队的其它战友打了个手势。依在河边的灌木后,透过树叶微摆的缝隙里窥见一片白花花的身影,即便是隔着薄雾也可以看出她们漂亮的身材曲线的轮廓。
只见对岸的女兵们煮衣服的锅就在离岸不远处,可以想象冒着烟的锅内一定漂着虱子。
“姑娘们,—……*%……!•#¥#。”
对岸隐约传来的声音,许庆祥仅能听懂一句姑娘们。然后就看见一个漂亮的俄国女人,一跃入水时翻起的脚板。如水菖蒲般摇曳的发丝被水流轻摆,恰与水波相谐和。眼前看到的这一切,让许庆祥一时无所适从,趴在灌木丛后着发僵,像被某种邪魔吸附住了,很难想象这些俄国女人竟然在这种天气下跳到河里洗澡,她们忘记这是在战场上吗?
“队长,是红军的娘们在洗澡呢!”
“那白花花的嫩身子,要是能压上去啊!啧啧……”
许庆祥身边的几个战友舔舔嘴唇轻声说道,大家的眼里都放出了些许异样的光彩。
“队长,她们就八个人,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咱们把她们给俘虏算了……反正在这里又不会有人知道!”
队副王致林双眼放光的看着在河道畅游着俄国女人,声音中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轻声劝着许庆祥,在城里拼了两天的命,现在也是时候放松放松了。
这里是敌我割据区,除了少量的渗透或警戒部队,根本就是一个无人地带,在这里发生任何事情都不会引起他人的注意。看着河道里那几条隐约可现的白花花的美人鱼,许庆祥在心中犹豫着。
许庆祥朝左右的战友看了眼,这些在废墟里战斗两天一夜的兄弟们大都面带企望之色。
“队长,俄国人自己都做,更何况是咱们,再说这也是咱们占领军的特权不是!”
见队长仍在犹豫王致林连忙劝道。
“占领军的特权!”
许庆祥重复了一遍这个名词,对于这个名词许庆祥并不陌生,至少在报纸上看到过那些日本兵在远东没少行驶所谓的“占领军特权。”
看着河道里的那些白花花的**,再看看身边的战友,许庆祥冲着王至致林点点头。
“小心些!尽量不要伤人!你带几个潜过去,其它人警戒!”
一得到许可,王致林就连忙招呼来八个兄弟轻声布署了一下战术,然后九个人在灌木丛的掩护下,猫着腰朝两侧跑去,而留下来的人则拿着武器警戒的瞄准着河岸,以防发生意外。
几分钟后,原本在河道里畅游的八名红军女兵们突然惊叫着在水里扑腾,她们试图朝岸上游,然后却被水下的人狠狠的拖着,随后从水中突然跃出数人,每人用手臂卡着一个女兵拼命的朝岸上游,所有的一切都在一瞬间完成,突击分队的战士接受的捕俘训练,被战士用在了这上面,不一会河道里的八名女兵几乎都未来得急反抗,就被战士们拖到了对岸。
许庆祥看着其中像是指挥员的女后人,她抱着胸口怒瞪着自己,微红有脸蛋旁的鬓角上仍然带着水滴,“你们这些该死的侵略者。”
她一只手松松地挡在胸前高喊道,乳沟里水汪汪的,粉嫩的肩膀上闪烁的水珠。看着眼前的敌人眼中透出的不怀好意的眼神,被俘获的浑身**的女兵蹲在地上紧紧的抱住双臂,惊恐的望着的这些敌人,想到部队宣传那些被俘女兵的下场,所有的女兵都绝望了。
看着跃跃跃欲试的战友,许庆祥转身朝一旁走去,同时落下了一句话。
“注意别伤到人!”
在一棵树旁警戒的许庆祥尽量不让自己去想那个女兵看着自己的满带恨意的眼神,还有不远处传出的女兵的不太清楚的叫喊声,显然她们的嘴被堵住了。听着吱呒不清的叫喊声,许庆祥的脑中浮现过去在军校时卡拉尼克教员曾说过的话来。
“战争之中总是伴随着种种暴力行为,虐俘、强奸、屠杀这一切暴行,对于任何一支军队,都是不可避免的,虽然作为绅士的我们需要竭力避免这一切暴行的发生……但!这只是一个美好的设想而已!你们只需要记住一点,永远不要把暴行施于同胞之身!这些只是占领军的特权!而不是军人的特权!”
几十分钟,一切都结束了,见灌木丛中已经没有了什么动静,而战士们也都面带笑声的走了出来,面色有些凝重的许庆祥便走了过去,在灌木从中,那几名被俘的女兵浑身**的躺在草丛中,许庆祥再一次把目光投入面带恨意的那个指挥员模样的女兵。
面带恨意的女兵用有些生硬的汉语问道。
“为什么!”
她会说中文?对于这个发现许庆祥非常惊讶,几乎用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她。
“这是占领军的特权!”许庆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冒出这句话来,或许只有这句话才能掩饰一切吧!至少这句话可以减轻些许庆祥心中的负罪感。
“……喀山已经不再是一座城市!他是一种精神!一个象征!是俄罗斯民族的绝不像入侵者屈服的精神!象征着俄罗斯民族永不屈服的意志!在这里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帝国主义入侵者和他们的走狗死在光荣的红军战士的枪口下,今天在彼得格勒,又有数万名的年青人在喀山的战斗英雄的感召下,志愿加入光荣的俄罗斯红军!他们要求到喀山去,狠狠的教训阿列克谢的奴才和无耻的中国入侵者……”
在几如废墟的喀山城内外的喇叭中不断传出激情扬溢的声音,四十三天来喀山的广播是守卫卫这里的俄罗斯红军官兵的精神支柱,尤其是听到那些战斗英雄的名字之后,战士们为会自己认识或见过某一位英雄感到骄傲,托洛茨基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榜样的力量使得原本已经几近绝望的红军士兵看到另外一条生路。
布满瓦砾的街道、楼房的断垣残壁、被焚毁的汽车、马车,满地的尸体,如果人间还有地狱的话,无疑喀山就是地狱的人间版本,刚一破晓,如雷鸣的般的炮声便响了起来,爆炸声几乎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响彻着,其间伴随着密集的枪声。在喀山城区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前方、后方、敌区我区之分,任何地方都可能遭到攻击而成为战场。
“快!快!”
一支红军小分队在断垣残壁间穿行着,提着缴获的冲锋枪瓦良谢斯基不时朝左右打量着,生怕的突然冒出的一队白匪,一但遭遇白匪,他们手中的冲锋枪会像收割机一样收割大家的性命。政治委员的动员、鼓动让战士们重新焕发战斗意志,但是武器的差距却不是政治委员能够弥补的,幸好白匪手中的冲锋枪并不多,否则……
“呒……”
就在这时空中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啸声,原本提着武器在断垣残壁中穿行的红军战士们的脸上立即露出惊恐之色,半个月来,自从那种以大角底事实在让如地狱魔兽般的尖啸声,俯冲向阵地的“秃鹫机”出现在喀山天空之后,那恶梦般的尖啸声就成了每个红军士兵的恶梦。
“卧倒,秃鹫机!卧倒。”
提着冲锋枪的瓦良谢斯基几乎条件反射般的推倒身边的战士趴在地上。
“轰”的一声,外面传来一声巨响屋内的众人只觉得耳朵“嗡”的一下,然后爆炸扬起的碎石和尘烟涌进废墟内。
“该死的秃鹫机!大家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