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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寒还是很平静的应道，“让姨母费心了。”
秦氏还想问点什么，突然一道白色的影子猛的蹿出来，从他们面前飞快的掠过，接着几个丫鬟仆婢的声音跟着响起——
“九爷，九爷！不要跑！不要跑！”
“九爷，快回来！”
“九爷！您去哪儿了？！”
……
素寒用探寻的眼神看向秦氏，秦氏尴尬的笑了笑，“那个……刚才那个是你鸢儿姐姐养的一只灵宠。”
“灵宠？”素寒微微带着讶异的声音问道，“不是战宠吗？”
“哪里是什么战宠啊！”秦氏无奈的摇摇头，比划了一下，“就这么长一丁点大个小东西，只是比平日里所见的宠物要通灵一些，你鸢儿姐姐养在身边，也只是图个好玩罢了。再说了，你鸢儿姐姐不过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哪儿有战宠给她养？战宠都是给咱们府中的供奉们驯服的，将来是要上战场的！”
素寒点头笑道，“倒是我道听途说，以为这战宠也是可以随意养着的。”
秦氏爱怜的摸摸素寒的头，这少年身子单薄，个头也不高，才堪堪过她的肩头，“等寒儿你长大了，身子壮了，爷爷定然会去降龙山给你驯服一头真正的战宠！”
“寒儿不敢妄求。”素寒微微勾头，“寒儿这身体……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