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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笑。”云鸢摇摇头，“周兄，其实……我真的忘记了我跟你之前发生过什么事儿……那些事儿，我是听我的丫鬟说起的，我应该跟你道歉的，但是我不知道那样的伤害，你是否能真的原谅我。”
周炳愕然的看着云鸢，一脸的不敢置信。
云鸢叹了口气，“你不信是吗？大家都不信……上次我从摘星楼上跌落下来，差点死掉了，虽然最后没有死，但是却摔坏了脑子，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周炳动了动嘴角，可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真的无话可说。
“周兄，我们能够做朋友吗？”云鸢见周炳颓然的神色，忍不住说道，“当然，如果你没办法原谅我，我也不勉强。”
“原谅……我的确是无法原谅你。”过了半晌，周炳神色复杂的说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有恨过你……”
云鸢惊讶的看着周炳，“可是……”
“我应该恨你的，是不是？”周炳不去看云鸢，目光落到暖池中，“可是我恨不起来，我逼着自己去恨你，这样才能让我不至于变得疯狂。”
“周兄……”云鸢看着身边这个神色萧瑟的男子，他与她身边所有的男人都不一样，那种爱恨交织的情感，太复杂了，也太能折磨人了，不是么？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周炳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无论我是喜欢你，还是恨你，都与你无关，你不必去在意，也无需计较。”
说罢，周炳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