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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袖一甩，朝殿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脚步顿了一下，转头看向赫连非夜那无奈的双眸，低叹了口气，道：
“对不起，夜儿，这一次，朕不能站在你这边。”
落下这话，他便离开了，那背影，带着无声的叹息。
赫连非夜心里很清楚，其实，她还可以用她惯有的无赖伎俩让他放过柴家所有人，但是，她不能这样伤翌的心。
他曾经遭受过的绝望，遭受过的恐惧，她能感同身受，尤其是那段她记不起他的日子里，他有多痛苦，她都记得。
就算莞儿救过她，她也不能用她往常耍无赖的方式去伤翌的心。。。
与其说他要杀柴家泄愤，不如说他只想用这样的方式来掩饰自己曾经一度让自己失控的心慌。
她皱了下眉，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沧焰国太后的寿辰在几天后便到了，皇宫里到处充满了喜庆之气。
国母大寿，自然是普天同庆，满朝文武皆来朝，所有人的脸上都扬着喜庆的微笑，唯独皇甫湘虽在笑，可眼底却爬满了难过。
而另外一个人则是直接垮着脸，没有多少心情地喝着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