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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凝芷离府后,柳泰安的身子彻底倒下了,大病了一场。眼看着还有一日,便要入宫赴宴,柳凝雪的心里有些着急。
倘若父亲柳泰安此番若是因病而误了宴席,那她又该如何入宫?无法入宫的话,不就象征着…
不行,她一定要让父亲柳泰安带她入宫。
思及此,柳凝雪握了握脖间的玉坠,坚定了心中所想。
……
“爹,是我凝雪!”柳凝雪轻柔似水的声音在柳泰安的门外响起。
“进来吧!”房内传出柳泰安有气无力的声音。
柳凝雪闻言推门而入,迈着细步,走到了柳泰安的床前。见床头边搁着一碗药汤,柳凝雪佯装关切的问道:“爹,你怎么没吃药?”
“还吃什么药?也不知道你大姐在外面怎么样了?”柳泰安转过身,那模样仿佛苍老了十几岁。
柳凝雪闻言目光微沉,一股怨恨油然而生。她强忍住心底的不快,挤出一丝微笑道:“爹,您不吃药病怎么能会好?说句不好听的话,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大姐在外面的日子岂不是更加难过?”
柳泰安闻言点了点头,不住的说道:“你说得对。为父必须要振作起来,否则…你大姐她…”
在柳凝雪的搀扶下,柳泰安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端着汤药,大口大口的喝了下去。
柳凝雪见状,故作不经意的提及道:“爹,明日午时入宫赴宴一事您可千万不敢马虎。若是再生出什么差错,大姐想要回到柳家恐怕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