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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直到关上房门之后，秦大少爷又拥着东方如歌到了床边，这才说道：“如歌，我让人送来了衣服，你换上试试。”
东方如歌抬起头来，正对上秦朝暮那含笑的俊脸，就像是被他那笑脸吓到了似的，她迅速从那个怀抱里跳开。
转头看着放在床上的衣服，东方如歌迅速打开，便见那是一件红色风衣，还有一件白色薄衫。
拿着衣服去了洗手间，先洗漱一番，再将这衣服换上之后，东方如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发现镜子里的人就像是个热情开朗的大学生。
素面朝天的样子，一身红色的衣服，活泼而清纯。
想到自己这个形容，东方如歌禁不住一笑。
大学生？
活泼而清纯？
是她吗？
她本来就是要毕业的人了，也算是学生吧。
抬手轻轻抚上自己的脸，东方如歌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心情沉重了。
且不说昨晚是借酒浇愁还是什么，反正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可如今，酒醒之后，想到自己曾经拥有过的那一世凄惨，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东方如歌竟然忍不住有些眼睛发烫鼻子发酸。
看着镜子里的人哀伤到要哭出来的样子，东方如歌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努力保持镇定。
“东方如歌，这一辈子你一定不会再走上辈子的老路，对吧？一定不会！”对着镜子给自己做了个加油的手势，东方如歌再努力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来。
然后，她忽然有些意外地发现，秦朝暮找人给自己送来的衣服，格外合身。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东方如歌心里再次下了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