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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有势力又靠得住的人，东方如歌首选自然是这两位集团总裁。
秦朝暮笑着摇摇头：“都不是。”
“那会是谁？”东方如歌更加来了兴趣：“总不会是什么国际友人吧？”
“当然不是。”秦朝暮说着，对着不远处的服务员招了招手：“一份春色一份冬雪套餐。再加上一份蓝莓冰激凌。”
“好的，请稍等。”那服务员说着，转身离开。
看着那人离开了，东方如歌脸上有些丧气的神情挥之不去。
秦朝暮见状，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东方如歌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说道：“你这个样子，让我觉得很没成就感。”
是啊，本来她发现了那个报道中的照片不是那个慕桠，而是这里的沫颜时，就像是发现了一个重大秘密似的，想着来给秦朝暮助一臂之力。
结果呢？
结果人家早就知道，而且还有安排！
这么想着，东方如歌更加郁闷了。
她自己也没有想过为什么会对秦朝暮的事情这么上心，更没有去想自己这样的行为其实已经早就跟她所设想的要保持距离减少接触之类的截然相反了。
秦朝暮发现自己今天很高兴，因为东方如歌这个表现证明了她对自己的在意和担心。
可他又觉得有些郁闷，因为她自己好像没有发现对他的这份担忧。
喜欢一个人，很多时候，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可当事人其一却偏偏还没有发现。
这让另一个当事人，真是……无奈啊！
饭菜很快就上来，秦朝暮将东方如歌喜欢的几样东西都给她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