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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他,真不知道二哥怎么想的,居然把宛若许给他这样的人,他是道上出身,仇家很多,什么时候被人劈死还是个未知数,他是存心想累死宛若的。”纳兰息越说越气愤,恨不得把他二哥抓起来狂抽一顿。
“既然他的仇家那么多,你何不制造个意外,让他消失。”纳兰澈徐徐地说着,脸色淡然,但是眼中的血腥味儿却原来越重。
纳兰息皱眉,望着他:“澈,你的杀气越来越重了,记住,你是帝刹集团的首席。”
纳兰澈眸色微敛,掩去那几乎没有办法隐去的杀气,喝了一口酒,皱眉说:“也许这半年,过惯了打猎的日子,有时候也没有办法阻止心头涌起的戾气。”
纳兰息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上,说:“我相信你的控制能力,你已经是结婚,有妻室的人,过去的事情就别想那么多。”
“事情没解决,我暂时还不能放下。”纳兰澈推开他的手,把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纳兰息担忧地望着他的背影,平静了半年,恐怕又将会掀起万丈风浪。
他眯着若有所思的眸子,静静地把那一根香烟抽完,把酒杯里的酒仰首饮尽,习惯性地伸手入袋,拿出一枝鲜艳的苹果,用衣袖仔细地擦拭了一遍,这才咬着离开。
他对苹果的执着,一直是个变态的传说。
纳兰宛若正坐在他屋子门前的千秋上,无聊地自己玩儿荡漾着,心里却在诅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