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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得多苦，你知不知道！”
泪水从她的肩窝流了进去，她没做声，她不知道，她不知道这里还有一个人等着他。
甚至，她都没有想起过他，她想过慕晓离，想过美人师傅，想过慕影，想过她的父皇，想过她的国家，想过她的军队，想过天下，想过黎民百姓，就是没想过他巫衣。
“对不起。”手抚上了他柔软的头发，她从来不知道他可以为她做这么多的事，她其实在西方大陆的两年里也是有想起过他的吧。
是什么时候呢？是第一次去日落森林里历练的时候吧。
那也喜欢穿着一身红衣的融洛，和记忆里同样大红色不离身的巫衣在脑海里相碰了，所以她才会对融洛那么好，对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人那么好。
是因为她把融洛当成了他吧，她生命中唯一燃烧的红色，她又怎么可能忘记呢？
“对不起。”巫衣，对不起，我欠你的太多太多。
他就埋在她的肩窝里一直哭一直哭，像要把这几年对她的思念全部倾泻出来才够。
许久，直到泪哭干了，他的嗓子也哭哑了他才停住，他的双手捧住了襄樊的脸，没有焦距的眼睛看着她。
“晓风，晓风。”嘴里只是一直叫着这个名字。
“嗯，我在。”
“晓风，我想看你。”好想，好想，好想他此刻的眼睛是好的，这样，他就能看到了，能看他一直朝思暮想的人了。
“会的，会有那么一天，你还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嗯，我信。”
“好，现在先放开我，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双腿。”
巫衣这才松开了襄樊，只不过他的双手还一直放在她的脸上，沿着轮廓一点一点的从上摸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