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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纭飞闻言挑眉看向亭口,果然一袭素白朝服印入眼帘,上绣的很龙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
汐朝此来到不是为沐瑾明撑场面,即知展纭飞挂着使臣的名头入宫,绝对不会是带着闲情一长见识。
“汐儿来的正是时候。”沐瑾明惯常喜欢这么叫,听在使臣耳中就变成另一层意思。
展纭飞微蹙了下眉,就见翼王即不行礼也不告罪来迟,未见四下有要加位置的太监,只见翼王大次次的坐到了新皇的身边边,平起平坐,怎么回事,即便新皇与翼王交好也不该分出一半的位置,有违礼法,亲王该坐的位置当是主位右下手,怎么看乱了套!
还有那句亲昵的低唤,纵然情意深厚这般亲密之举大庭广众之下上演,是演给人看的还是其中有隐意。
展纭飞突然发觉自己在瞬间用上情意深厚四字立时笑了,暗自嘲笑用词不当,怎么说儿子看上老子的人是佳话呢还是丑事?
不过在看到翼王毫无异色的坐到新皇身边,两人距离到不是特别挨近,看上去仍有那么一点点**不明。
展纭飞暗道这两人不会早有瓜葛了吧?忆起听到的一些传闻加以剔除剥离,得到一个很难想像的结果。
翼王与新皇两人年岁相当,翼王的背景足够入主宫帏,难不成自己当初被传言误导,死去的沐帝爱重翼王的意义并非求而不得,而今在为新皇铺路,翼王真正要配的是新皇!
这一颠覆性结果在展纭飞脑中炸开,眼底划过几许深意,仔细观察两人的行止,发现是那么的亲密和谐,较之信重的友人多了那么一点默契,自己绝对没有看错。
在展纭飞思考途中菜已上齐,香味弥散勾回了飘远的思绪,垂首用饭,美酒佳肴现已尝不出多美味,脑子里不断盘衡大胆的猜测。
小宴在无知无觉中落下,使臣可在京中转转择吉日启程回国。在使臣离去前展纭飞并未一同离开,而是选择留下这样做的目的聪明人无须多言。
“缺了朝臣的饮宴十分特别。”展纭飞别有深意的道出这么一句,反观首位上两人的神情。
“在与不在有何分别。”沐瑾明装作不明展纭飞话中之意。
“沐皇好似并不在意别国的看法?”展纭飞有必要弄清楚新皇的用心。
“纵然依制而行彰显出强有力的威仪。仅凭几人之口想要扭转别人的观点无异于蚍蜉撼树。”沐瑾明根本不在乎别国怎么看待沐国,即便真扬了国威丢了下马威又能怎样。只言片语的传播岂能比得上真正实力的权衡,绝对的武力彰显方可掌控他人理念。表面功夫做的在好总有种打肿脸充胖子之嫌。
展纭飞算是了解道诡异思路的无语,还说什么,人家皇上不急自己并非太监跟着急有何用。
展纭飞转向翼王换了个话题,在翼王进来之前特意有留意过翼王腰间是否佩剑,出于好奇难得开一回眼哪能错过。
“听闻翼王手中宝剑可断金玉?”展纭飞可不敢直言能断别的剑,未免有探听沐国朝政之嫌。
“展公子知道的够多。”沐瑾明话中意有所指,到没真在乎这事。当初亲眼见证的朝臣不多不少,受了惊回去哪能守口如瓶,听到内情很正常。
“在下偶然听到。”展纭飞总要解释一句,哪怕听上去像假话,总得打消上位者的疑虑。
“翼王可否借之一观?”展纭飞提出自己的不情之请,态度诚恳而真切。
汐朝扫了一眼展纭飞,解下腰间的佩剑,抬手抛出去,展纭飞轻松接住,道了一声多谢。
手中的剑无多华丽的装饰与普通的剑看似无甚差别。展纭飞细观剑鞘,再将宝剑拔出少许,锋锐的冷芒刺入眼底。一瞬间阖上眼仍能感觉到剑气的凛冽,果真是把好剑,只可惜不能全部拔出细心端详。
皇宫中忌讳带兵刃,除了特殊人群,如守卫需佩剑不离身外,其他人一律不准,若要借剑一观,剑或是刀绝对不允许完全出鞘,此举为防刺杀发生各国均有此规。
展纭飞暗道可惜。若能试试岂不更好,是否真能削铁如泥一试即知。剑回鞘原物奉还。
“皇上可知卫国至今未派出使臣一事?”展纭飞谈及正事,收起旁的心思。
“展公子有何高见?”沐瑾明为汐朝添茶。神情分毫不见异色。
展纭飞见此眸光闪了闪笑言,“无外乎卫国见沐国幼主登基料定皇位不稳,野心渐生有意重开战事。”
“哦。”沐瑾明不显惊讶,他与汐朝已经讨论过此事,展纭飞开口的目的不在于此,“说出你的来意。”
“沐国对卫国朝局多有不明,恰巧在下可以助沐国熟悉卫国现今的局势。”展纭飞不在乎是否露了底牌,聪明人说话越是含糊其辞起得不到真正想要的回答,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便是此理,与上位者与谋总要拿出相当的价码。
“展公子之意是有偿提供卫国动向,与之交换的是什么?”沐瑾明不傻看似自己得益的事总要付出高出预期的代价。
展纭飞颇为满意新皇的上道,与聪明人说话就是轻松,“在下有意在沐国开设产业需要沐皇帮扶一把。”
听上去到不算难事,沐瑾明唇角荡起一抹弧度,条件确实诱人,可惜啊他拿什么相信。
“消息真伪全凭展公子一张嘴。”汐朝轻嘲,“若换成展公子又当如何抉择?”
“翼王未免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展纭飞漫不经心道,“以在下的身份地位何至于同沐国为敌?”
“你非燕国皇室代表不了燕国的决议。”汐朝直戳展纭飞死穴,“燕国若要借你之手搅乱沐国局势,内忧外患谁也不愿意背负亡国的骂名。”
“翼王严重了。”展纭飞心下无奈翼王执着于此好生难缠,不得不加重筹码,“在下与燕国继任者深交以久。”变向告诉汐朝自己有决策权。
“与国家大义上无用。”汐朝不会用一句毫无证据的话抱以不切实际的幻想。
展纭飞脸色瞬变,从未有人敢指着自己说自己是骗子,这种感觉委实奇特,眼里讽意尽出,“翼王也可做沐国的主?”他也是有脾气的,不会觉得是个小丫头便不施以反击。
汐朝瞳仁深邃看不到底,平和浅淡的声音自口中吐出:“本王与你不同。”一句话反讽回去。
展纭飞一噎,按道理自己江湖人的身份哪怕与燕国皇室缠连在一处,仍旧比不上无上荣耀于一身的翼王,怎么说明面上是一国亲王,而自己只能是一届商人。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在下可以写下约定,与沐国有益,翼王一再推卸若有万一何以担当。”展纭飞气翼王不识抬举,有得必有失,何须计较失去的那点东西,“况且沐国朝堂也非真正的铁板一块!”朝臣不忠于新皇任由翼王胡闹沐国必将大乱,不明白翼王是怎么想的。
“你在沐国建立的产业不够多吗?”汐朝意味深长道,“商人重利奸猾成性果然名不虚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