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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为皇商的条件?”许晨临实在想不出所以然来,胡乱这么一说。
“就当是吧,毕竟天上没有无端降好运的事。”汐朝爽利的回应,“放心,没有太大的意外发生,一切皆已步入正轨,我需要你们站在明面上监督此地官员及百姓的举动,有时调和调和两方偶尔起的小摩擦,其他城内我已派了人前去,这方面你们无需操心,皇城内我会留下两万人的沐军镇守,讲不通道理的可以武力解决,至于生命危险,应该不会有。”
“这实在太难为人。”许晨临从未跟陌生人打过交道,这还是卫国的百姓,怎么听着怎么棘手。
“做生意人,走南闯北的跟不认识的人打交道不是家常便饭。”到这儿害怕起来未免太可笑,汐朝眼解微扬扫了无措的许晨临一眼。
“早晚要同朝臣打交道,以此处为跳板先学着点吧。”汐朝不认为许严二人真不行,有的事需要长时间摸索前行,光靠看别人怎么做永远别想学会。
“明天带你们认识一些人,别到时弄出不听号令的尴尬局面。”汐朝亲自去的目的在于震慑,明确的告诉所有人许严二人受自己重视代为执掌城中事务,有谁不开眼兴起了不该有的歪心,呵呵,正是杀鸡儆猴的好机会。
“那好吧。”许晨临瞧了一眼被自己拖下水的严律,颇感内疚。翼王抓壮丁那是不分彼此的大把抓,严律再没逍遥日子得跟自己一起忙活。
汐朝示意红蕊拿册子过来,放到许严二人面前道:“这是事先说好的铺面田产,趁着这两日闲暇可自去看看然后挑选,契约之类的容后交到你们手中。
许晨临经不住好奇拿来册子一翻,好家伙这么多!上面的内容非常详尽光田产就有好多上等的,一般各地产出好的必须上等田。翼王这般大手笔着实令人费解。
“各选几家?”严律侧过头扫了一眼。心中无不震惊,暗忖这册子上的内容只怕是翼王手中仅有的一份。
“那要看你们的胃口有多大,吃不吃的下。”汐朝说这句话的目的交非试探而是带有些微的调笑口吻。“我手里的人不多一时半会顾不过来,你们手里要有人大可全部接过去管,产出我要五成,至于税收的问题那是两年后的事。现在靠自身发挥。”手里的事太多人手不够又不能都分出去,无奈之下许严二人接管最妥当。又不用自己操那份闲心,重心可以放在之后要做准备的事上。
“这么多,说真的,我们吃不下。”许晨临实话实说。看的出翼王不是在开玩笑,是以没有刻意的装相。
“随你们。”其余的大不了租给百姓,那样的话见效慢些。总比荒了地好,汐朝如是想。
“有什么不懂的。想知道的尽快问,过时不候。”汐朝自顾低头用饭,这一顿早饭吃的有些长。
“好。”许严二人也不矫情,放下册子低头用饭,心里面满满揣着事。
燕军那边一日夜,燕苏意兄弟并展纭飞这个凑热闹的,加上四位副将军深夜到访,亏得汐朝未歇下,要不然脸得接的老长,谁三更半夜的找人商谈,大白天干什么去了!
燕氏兄弟此来是为两日后征战的事情,主次不明会生事端尤其沐军冷眼旁观对燕军损耗巨大,不得不事先明确各自的职责,再就是试探翼王有无食言而肥之兆,对于上次翼王的警告记忆犹新。
汐朝扫了眼如此大的阵仗暗自轻讽,坐在上首微垂的眼帘内多了几分玩味。
“翼王预计带多少人同往?”燕苏意单刀直入问明最根本的事,燕鸿逸此次只做看客主动权交由自己的兄长。
“三万。”汐朝轻道,“城中留军驻守。”
燕鸿逸哼了一声,撇嘴暗忖都被收服了还留这么多将士干什么,分明就是有意减少军队损失,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燕苏意皱眉道:“弓弩兵人数多少?”主要是为此而来,有意验证弓弩的使用效果,如果达到预期则可进行下一步,与翼王洽谈购买或是别的方法弄一批出来。
“全部带去。”至于人数汐朝不方便透露,那可是自己手中的一张底牌。
“主次呢,翼王有何独道的见解?”燕苏意继续问,心里想着还是按燕军为先最佳,只不知翼王如何作想。
“燕国的地盘自然燕军为主,沐军只作余力。”汐朝可没有给别人卖命的嗜好,此去重在练兵非是帮燕军扫除障碍,她还没有好心到做白工的地步,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燕军当同沐军共同进退,以为结盟之根本。”燕鸿逸看不过去翼王一副置身事外的闲散样,提醒翼王莫忘了初衷。
“燕军内人才济济,沐军实难与之匹敌。”汐朝自顾言说,浑不在意燕鸿逸语气中的挑衅。
“且不说燕国大军已出现占领六座城池,所向披靡此去前后夹击,卫国弹丸之地轻取易如反掌。”汐朝非是示人以弱贬低自身,而是有意规避,不参与其中免得有人小肚鸡肠觉得沐国占了天大的便宜。
“翼王乃女中豪杰不逞多让。”一位副将军开口,抚着胡须意味深长的瞥了一眼泰然自若的翼王。
“承蒙夸奖受之有愧。”汐朝自己是什么个性无须他人置喙,好与不好更不用他人来评断,即便是军中坐镇一方的老将,也不当拿自身的资历与他国亲王相提并论,并以长辈身份自居,自负的可以。
好心情的副将军被翼王连翻冷漠的言词所堵,梗的胡子一翘一翘,暗骂小丫头不识抬举,哪有这么说话的,教养都哪去了。
“翼王可有毁约之意?”燕苏意直白的问题指向翼王。
汐朝扬眉视线转向燕苏意,徐徐开口:“只要燕国不做不义之事,沐国一向重信不敢做背信弃义的小人,诸位皆可放宽心。”她也没心思*鸣狗盗的闲事,真难为燕苏意问得出口。
“无事,好走不送。”汐朝懒得与同人绕圈子,何必呢遮遮掩掩的,当初不做背后鬼何至于闹得相看两相厌的地步,燕氏兄弟此来弄得到像是自己的不是,呵,真是可笑。
“大家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当同心协力同舟共济。”展纭飞本想缓和一下气氛,话一出口便觉有异,暗道坏了。
“是啊,好话谁不会说,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白纸黑家写的清楚明白,却仍有人将之视若无物铤而走险,要怪就怪识人不清,界限划的不够分明,道不同不相为谋经此一事也当看透,时常挂在嘴上的人心难测,怎么就一时糊涂没往心里去,平白的遭了一回闲气,又是何必。”汐朝一句话堵回去,看展纭飞的眼神不善。
相对于翼王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话,在坐之人无一不知翼王特指的哪件事,众人脸色不怎么好看,这一把柄为翼王拿捏心里实在如鲠在喉,没了说下去的心思起身告辞。
啪,一声脆响,茶盏应声而碎,汐朝难掩眉宇间的薄怒,“真是晦气,一个个真以为本王好欺负,呵!”(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