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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第一次见这样搞活动的餐厅，不过说实话，虽然是打折，但他们挣到的，远远要多出很多。
“老板的确很聪明，这就是营销手段，你们专业课应该学过吧？”晏厉宸点了菜后，笑眯眯的望着方歌。
方歌点点头，“嗯，学过，不过书本上的知识是死的，还是要在实际中灵活运用啊。”
晏厉宸赞赏的看了一眼方歌，笑道，“你的五万字报告写完了？”
“就差最后总结了，我今晚加加班把写出来，要不然老教授肯定为难我的。”方歌轻叹一声，想起在学校的这段日子，觉得自己太苦逼了。
“那老教授是不是和你有仇？每次上课举例子，一定就说你，我都要被班里的同学取笑死了，还好我把他的书都看了，免得被他刁难。”
“没仇，也许是看我挣钱多了不乐意吧。”
方歌翻了一个白眼，居然还有人自恋到这样的程度，一个老教授，搞学术研究的，居然会嫉妒一个商人，说出来谁信啊。
“明天薇薇安的个人展别忘了。”方歌叮嘱晏厉宸。
饭菜上齐后，方歌就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品尝着上等的牛排和高级红酒，方歌越发觉得自己小资起来了，人生啊，除了艰苦奋斗外，也得学会享受啊。
“不知是不是因为东西免费，吃起来感觉更好吃，更香。”方歌嘿嘿笑着。
晏厉宸噗嗤一声差点笑喷了，他的小妻子真心是太可爱了。
“既然好吃，就多吃一点，反正是免费的，这次任由你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