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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依旧带着阵阵轻痛,不疼,却因为那异样的酥麻让她莫名的想哭。
渐渐的,空气都变得干燥,嗓子像是冒烟了一般,唇也干燥不已,舔了舔唇瓣,虞挽歌不敢抬眸,更不敢去看那双琉璃色的眸子。
北棠妖却摁住了她的身子,不给她半点躲闪的余地,放在胸口的手,也被他拿住,摁在一旁。
虞挽歌侧过头,只觉得羞愤,手腕被他禁锢的有些开始红肿起来。
却不知那紧缩的姿态,极具诱惑,美好的让人忍不住珍视,亦是忍不住想摧毁。
“挽挽...”北棠妖沉声道,嗓音中夹杂着浓浓的情愫。
虞挽歌咬着唇不出声,也不去看面前的男人,却不知这一举动好似惹怒了沉睡的猛兽。
北棠妖的动作愈发的狠烈起来,低低的音符终是从虞挽歌的唇缝里溢出。
北棠妖红了眼,他不知除了此刻,还有什么能证明,她属于他。
一夜的无度,着淡淡的苦涩,女子眼角的泪珠,男人眼底深处的绝望,终将消弭于这无边月色。
直到虞挽歌深深睡去,北棠妖缓缓睁开那双凉薄的眸子,轻轻捋顺她柔软的发丝,手指反复摩挲着她的脊背,挽挽,你可知我在这惴惴不安中快要疯了,你可知我在你那终日沉寂的眸子里快要崩溃,你可知我在你那凉薄的唇瓣下几乎绝望。
月色透过窗子,照射在水晶珠帘之上,折射的月光打在地上,化成斑斑点点,夜色如水,泛起淡淡涟漪。
北棠妖眼中闪过一抹痛意,很淡,却让人觉得很疼。
似乎只有她紧紧依偎在自己怀中,他才会感到一丝安稳,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依旧会觉得这是一个美梦,终有一日梦醒,一切烟消云散。
虞挽歌的手搁在他的胸口,昏昏沉沉中察觉到他滑动在自己背上的手轻道:“不早了,早点歇息吧。”
“嗯。”北棠妖看了看怀中的人,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也随着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虞挽歌在混沌中轻道,不要问她爱谁,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甚至于她会怀疑,这世间是否有一种叫做,爱情的东西。
若说对面前的男人,也许爱着。
只是,她的爱太脆弱,经不起风吹雨打,日晒雨淋,亦是
没勇气甘苦与共,她的爱很轻很轻,一不小心,便是她想要修补,却也修补不好,北棠妖,若我爱你,你是否会把这爱好好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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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虞挽歌还未醒来,小盛子便开始敲门:“主子,王公公来了。”
虞挽歌蹙着眉头醒来,脸色有些难看,昨夜折腾到很晚,天才刚亮,不知北燕帝到底要干什么?
睁开眼时,身旁的人已经不见了,床边还有着温度,想来也是刚走不久。
穿好衣服,打开门,王公公带着几名宫婢,手捧着一件精美的华服还有一些头面:“挽妃娘娘,奴才奉陛下之命,将这些东西交给挽妃娘娘,今日设宴款待四国,作为饯别之宴,还请娘娘今日务必着此盛装出席。”
“不知可是有什么事?”
“娘娘放心,是好事。”
虞挽歌点了点头,金镯银环几人将东西接过后,王公公便带着人离开了。
“宫内可有什么消息?”虞挽歌坐在梳妆台前,金镯为她打理着发丝。
小盛子躬身道:“听尚宫局传来的消息,这些东西从娘娘狩猎遇险归来时,陛下便命人准备了。”
看着桌子上一件件碎裂的玉器,虞挽歌拿起完好的金扇银丝步摇,戴在了发髻之上。
银环小心的为虞挽歌上了脂粉,点点闪烁的金色,淡淡的脂粉色,香气缭绕。
一身极地华服,一双金丝玉履,一个美人天成,一个乱世传奇。
待到一切收拾妥当,虞挽歌缓缓走出了挽月宫,一顶香气缭绕,铃铛作响的彩凤软轿,停在挽月宫门前。
缓缓坐进软轿,太监们则像着乾坤殿出发。
而此刻的乾坤殿,诸国齐聚,北燕帝高坐上首,抬手,大殿寂静:“此次四国围猎波折不断,几经风险,但是无论怎样,终究是顺利完成,也算是完成了各国先祖皇帝的约定。”
东陵国的人脸色始终不大好看,不知回去之后要如何向老皇帝交代北棠海昏迷不醒一事。
西齐公主上前一步恭敬的开口道:“都说北燕的儿女这马背上的功夫毫不逊色于我西齐,此番前来,确实有所领教,陛下治国有方,北燕人才辈出,实在是令人敬仰。”
北燕帝大笑起来,似乎对西齐公主的话颇为欢喜,郝连城上前一步开口道:“此番南昭同北燕有所摩擦,不过俗语有云不打不相识,想必此番交流之后,南昭和北燕的关系一定会大胜从前。”
“好!不愧是南昭的太子,果然胸襟宽广,气度非凡,朕也是受教了!回去请转告南昭陛下,朕十分乐意加强与南昭的往来,愿两国关系友好,共同创造出乾坤盛世。”北燕帝大笑道。
众人纷纷附和起来,不管此前各国之间明争暗斗,关系如何,到最后的关头,这面子上的东西总要做足,这就是政客的虚伪。
“来,我们一齐干了这杯!愿各国和睦,国家昌盛!”北燕帝举起一樽酒樽,仰首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仰首痛饮,酒杯落在香案上的声音错落有致,别有一番韵味。
北燕帝再次开口道:“此次邀请诸位前来,便是还要请众位见证一件事。”
众人一时间议论纷纷,不知北燕帝有何打算。
北燕帝笑着道:“朕今日要册封朕的爱妃为婉睿皇贵妃,所以想借这个机会请天下的英豪们一起做个见证。”
北棠妖的脸色又黑了几分,仰首连饮了三杯烈酒。
昨日他便猜到北燕帝有这个打算,纵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打开时候,依然觉得心头堵的想要发疯。
听王公公的意思,北燕帝似乎已经开始怀疑自己同挽挽的关系,若是今日挽挽在全天下人面前露脸,日后自己想要迎娶挽挽,更是难上加难,事关人伦孝悌,只怕会被叩上***之名,更让他担心的是,那些顽固不化的老臣会给挽挽叩上一顶祸国妖女的帽子,口诛笔伐,置其于尴尬境地。
他倒真是想知道知道,自己这位父皇是刻意为之,还是真的只是出于对挽挽的宠爱。
北燕帝的话一落,不少人便猜到了这将要加封的人是谁。
柔妃坐在北燕帝身侧的凤椅上,抓紧了手中的帕子,一颗心砰砰乱跳。
会是她么?会是她么?昨日北燕帝送来那么多珍稀礼物安抚她,是不是预示着今日这场封妃大典,是不是皇后倒台后,她终于可以成为这后宫之中的第一人?还是说,因为亮儿的死,北燕帝想要弥补自己?
纵然无数的理智再告诉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但是对权力的***和憧憬,依旧让柔妃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诸国使臣的目光纷纷落在了柔妃身上,众人心思各异,有的认同,有的则是心存疑虑。
柔妃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却因为那抑制不住的激动,张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笑着看向台下诸人。
就在柔妃
刚刚说出一个字时,门外小太监的声音却将她盖了下去:“挽妃娘娘到。”
北燕帝也站起了身,于玉阶之上看着踏着朝阳缓缓走进的女子。
一身金色的华服上勾勒着金凤,千丝万缕的金丝银线穿梭其中,如繁星点点,搅动着星河,黑红相见的纹路上嵌以金色的图腾,勾勒着整件裙摆,从胸口处垂直而下两道黑红色条纹,是北燕刺绣水平的登峰造极,简单的三色,远胜过任何一件缀满珠宝的华服。
曼妙的身姿一点点出现在众人慢前,只是让众人失望的是,虞挽歌的脸上依旧覆着一张金色的薄纱,和眉心处金色的莲瓣交相辉映,带着一种来自远古的神秘气韵,让人从心头生出一抹震撼。
当虞挽歌一步步走到玉阶之下,王公公打开圣旨道:“挽妃接旨~”
虞挽歌跪在玉阶之下,微垂着头,头上的金扇形步摇折射在乾坤殿的珠玉上,仿佛凝聚了所有的光辉。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着天意,加封挽妃为婉睿皇贵妃,特此昭告天下!钦此~”
“臣妾接旨。”虞挽歌接过圣旨,心中却并没有过多的喜悦之情。
“爱妃,快快请起。”北燕帝走下,将虞挽歌搀扶起来。
柔妃僵硬的站在一旁,为什么她的孩子都死了,可是这皇贵妃之位却不属于她?看着虞挽歌脖颈上的那一串黑玉和红玛瑙相见的珠子,柔妃的眼睛迟迟不肯离开。
这红黑色相配,并不流于俗套,黑色纯正,红色透亮,两者夹杂,带有一种诡异却惊心动魄的美。
昨日,北燕帝奖赏给她的东西里,就有这么一串红黑相间的手串,她喜爱不已,不想,今日却在虞挽歌的脖子上见到足以做出三四串手串的网状项串,怎能不恨!
其实虞挽歌倒是没有想带这些首饰,只是北棠妖昨晚太过粗暴,连带着她的颈间留下了不少红色的印迹,这才不得不戴些东西作为遮掩。
台下的众人回过神来,纷纷上前道贺:“挽妃娘娘果然是女中翘楚,巾帼美人,陛下能得此佳人,实在让人艳羡。”
“恭喜挽妃娘娘加封,西齐备上贺礼一份,准备匆忙,还望挽妃娘娘笑纳。”
“陛下乃是千古英雄,挽妃娘娘亦是惊世美人,此乃天造地设的一对,祝陛下同挽妃娘娘能执手白头。”
北棠妖看也没看上首的虞挽歌,紧紧攥着手中的白玉盏,愈发用力,轻颤个不停。
天造地设?执手白头?呵,除非他死了!
“是啊,陛下同挽妃娘娘果然是天做姻缘,英雄美人,当是一段旷世佳话。”
‘啪!’一声,北棠妖手中经过精心淬炼的玉盏,终究是化作一片片碎片,泛着光亮的玉石渣子,毫不留情的划破那伤痕累累的手掌。
北棠妖站起来,脸上挂起一抹笑意,上前一步拱手道:“儿臣祝父皇同挽妃娘娘恩爱到老,早添龙嗣,金龙玉凤佑我北燕。”
北燕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龙嗣?他哪里还会有什么龙嗣?
“妖儿有心了。”北燕帝故作淡然的开口。
北棠妖这话一出,太子也上前一步道:“是啊,父皇,儿臣也盼着挽妃娘娘能早日为儿臣添一皇弟。”
一时间,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虞挽歌的肚子上,纷纷围绕着皇嗣的问题讨论起来,北燕帝脸上的笑容尴尬而僵硬,旦凡是收到这句话,北燕帝纷纷点头允诺。
虞挽歌神色不变,却想到昨日男人的索求无度,看样子,是该让小盛子寻些避子汤来才是。
瞧见北燕帝越来越黑的脸色,北棠妖的心情总算是好上一点,目光落在北燕帝揽着虞挽歌的手上,怎么都觉得碍眼,眼底闪过一抹冷意,坐回原处。
东陵皇子这时上前一步开口道:“素闻挽妃娘娘美貌无双,只是此番出使北燕,却一直不曾得见挽妃娘娘真容,未免是一大憾事,不知挽妃娘娘可否摘下面纱,也好让众人一睹真容?”
东陵皇子的话,几乎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自来北燕参加围猎开始,这位挽妃娘娘的地位便一直非比寻常,更非池中之物,只是不管名声传的如何,总归是要一睹真容才会叫人信服。
否则纵然是种种传说,落在一个容貌平庸的女子身上,都会让人觉得遗憾,亦是不能称作乱世红颜。
碧雪目光灼灼,挽妃是么?你是人是鬼,一看便知!
郝连城也有些不由自主的转过了目光,说不出为什么,他的目光也总是不由自主的追随着这位北燕新晋宠妃。
北燕帝转头看向虞挽歌开口道:“既然众人都如此开口,挽挽,你就将面纱摘下吧。”
虞挽歌微微颔首,涂着金沙丹寇的指甲,缓缓摘下覆在脸上的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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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要累死了,坐了快一天的车终于回学校了,苦逼的人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