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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起精神看着两个孩子,却发现此刻她们皆是皱巴巴的小脸,拧着鼻子,两双明亮的眼睛上泛着一层水雾,扁着小嘴,看着好不可可怜。
这一瞧,虞挽歌的心便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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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们的床拿过来吧,总的分开来我也放心不下。”虞挽歌开口道。
北棠妖犹豫了一下开口道:“挽挽,大夫说你眼下需要好好休养,如今这两个孩子都还小,怕是会耽误你休息,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可...”
不等北棠妖话说完,虞挽歌便安慰他道:“我瞧着这两个小家伙聪明的很,也不闹人,想必是不会影响我休息的。”
北棠妖依旧犹豫着不肯松口,虞挽歌不得不再劝道:“你不必担忧,生产那般惊险的事阎王都没收我,如今他又怎么会收我。”
闻言,北棠妖才勉强点了点头。
奶娘便连忙从帘子里走了出去,不一会,便抬进来了两张精致的小床。
小床乃是用桃木打造,上面雕刻着精致的龙纹凤纹,里面铺陈着金色的软缎,头顶上罩着一层薄纱,上面挂着两只铃铛,虽说是在行军之间匆匆赶制,却半点也不马虎。
奶娘这次又打算接过孩子,想要将他放在小床里。
谁知北棠衍的小手扯着虞挽歌的发丝紧紧攥着,说什么也不肯松手,奶娘一伸手,他便扯着嗓子开始嚎。
而北棠漪也好不到哪去,原本的布包几乎被她踹开,一个鲤鱼打挺,来回在北棠妖怀中拧扯着,只要奶娘一过来,便不肯消停。
虞挽歌一时间不由得有些发愁,轻轻拍了拍怀中的北棠衍道:“娘如今身子有恙,不能下床,先让奶娘抱你去床上好不好?等你睡醒一觉,娘就接着陪你玩。”
“嗷!!”
虞挽歌轻声的话语被北棠漪的一声嚎叫打断,仿佛在抗议着虞挽歌只陪哥哥玩。
虞挽歌当即改口道:“陪你们一起玩。”
两人这才消停下来,任由奶娘将两人抱走,老老实实的倒是没有再折腾。
江太师终于忍不住开口说上一句:“两位小主子实在是聪慧过人,依老夫看,他们分明能够理会皇后娘娘的意思,实在是旷世之才。”
虞挽歌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毕竟这世上没有母亲不喜欢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她也有些惊讶这两个孩子竟然如此乖巧,竟然能够听懂她的意思。
见着虞挽歌有些倦了,北棠妖便让众人先离开了。
一时间,房间里便只剩下虞挽歌和北棠妖以及两个孩子了。
自从生产之后,北棠妖终于有机会单独同虞挽歌在一起了,一时间心中有些复杂。
“挽挽...辛苦你了..”
北棠妖一时间竟然不知该用什么话语来表达他对她的感激,从此之后,她让他有了一个完整的家,懂得了做父亲的感觉。
虞挽歌轻声道:“是我这次让你受惊了,想必你也吓坏了。”
虞挽歌拉住了北棠妖带着些剥茧的手指,这半年多来,打的仗实在是太多了,而北燕一直又处于落败的状态,他也没有时间再仔细保养,就连两人在一起的时间都变得极少。
“挽挽,我一定会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太平盛世。”北棠妖笃定道。
虞挽歌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会做到的。”
北棠妖低头深深落下一吻,简单而纯粹。
不远处的两张小床里,北棠衍和北棠漪两人也在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似在讨论着什么。
‘鸽鸽,蝶蝶好肉麻哦..他在亲娘娘..’
‘梅梅,蝶蝶是臭流氓,我们要快快长大,好保护漂漂娘亲哦..’
‘鸽鸽也要保护漪漪,漪漪最喜欢鸽鸽了..‘
‘鸽鸽也最喜欢梅梅,长大了给梅梅买好多好多好次的,带梅梅你去玩..‘
......
“睡吧,这些日子你要好好休养,外面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北棠妖不舍的站起身来,同时帮虞挽歌紧了紧被子。
虞挽歌也没有勉强,只觉得眼皮发沉,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北棠妖站在床前看了一会,又转身去看了看两个孩子,而后小心的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走出营帐之后,北棠妖叫来了苍镰。
“让你办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北棠妖皱着眉头发问道。
“已经差不多了,这几日便能完成。”苍镰低声道。
北棠妖点点头继续道:“一定要小心,我不怕慢,也不怕时间紧,只是切记不能让任何人察觉,若是发现有所异动,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主子放心,属下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
而此时,南昭的营帐之中,郝连城坐在主位之上,眉头拧成一团。
不久前,民间传出了一种谣言,说是潜伏在大御兵马侧方新近崛起的那股势力,就是北棠海的兵马。
一时间,众说纷纭,大多数人却都觉得这种说法不可信,而另一些人则是因为这只兵马的战绩而对此有所相信。
“殿下,实在是没有想到,那股新崛起的势力竟然会是北棠海!”
“是啊,不是说北棠妖已经将他杀了么,他怎么会又冒了出来,而且我记得最初他一直帮着北棠雪攻打我们的兵马来着,难道说他早就同北棠妖达成了一致?”一名老将不敢置信的开口道。
而另一边一名拿着羽毛扇子的人则是开口道:“这件事实在是怪异,我总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北棠海怎么会放着好好东陵皇帝不当,将自己的江山拱手送人?这世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人。”
“是啊,殿下,如今这股兵马的势力虽然比起半年前扩大了不少,可是,相比于当初的东陵版图,还是不知要小了多少。而且北棠海战功显赫,怎么会将到手的皇位拱手让人?这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郝连城坐在桌前,脸色也不是很好。
当初北棠妖诛杀北棠海之后,他曾仔细派人调查过,确实在城门郊外发现了一具同北棠海极为相似的骸骨。
虽然这不足以使他相信北棠海就这样身亡,但是他却从不认为这两人会联手,因为在他看来,这天下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不相信有人能够将这锦绣河山拱手让人,更何况,即便没有这河山,依照北棠妖对虞挽歌的喜爱,也决计不会留下北棠海一条生路。
更何况,他同北棠妖交手这么久,自觉他的心狠手辣不逊于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留下北棠海这个隐患?
可是探子却也看的明白,笃定此人正是北棠海。
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更加感到不可接受,难道这天下之间,真的有人能够禁得住黄袍加身,大权在握的诱惑?
郝连城忽然间有些迷茫,依着北棠妖这样的性子,到底为什么不杀北棠海,这是他始终也无法理解的。
“太子殿下,北棠海已经像陛下递了降书。”
门外一名探子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禀报着。
郝连城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北棠海一直在帮着北棠妖和北棠雪打自己,如今又为什么会突然臣服于他的父皇。
下首的人一时间议论纷纷,大多觉得这是一件好事。
哪怕并不能确定北棠海到底是不是居心不良,但是在他们看来,至少朝廷的军队可以帮着他们牵制住北棠海这个攻不不克的杀神。
可是郝连城的心头却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便是几个贯是会看人脸色的士兵,此刻却也想不通郝连城到底在想些什么。
不过很快,郝连城的神色就恢复如常,并未再让人瞧出有什么端倪。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他的心中不止有一团火在烧,更多的则是一股深深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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