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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酒店房间的时候,顾子韶轻声儿叮咛了声儿,“心肝儿……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心肝儿……老天不公平啊!呜呜……”
顾棉嫌弃顾子韶啰嗦,刚好两个小年轻把顾子韶扔到*上,顾棉就扒下他一只袜子,不客气塞到他嘴里。
两个小年轻见事情办的差不多,准备离开,顾棉看了一眼死猪般的顾子韶,眉头又是一皱,叫了句,“等一下。”
“加钱,你们两个把他给脱干净,扔被窝。”顾棉道。
两个小年轻听到这话猛然一愣,他们本来还猜测这小白脸八成是要被冷脸美女给强迫那个啥,不想竟然让他们帮忙脱衣服?本来思想就不纯正的两个小年轻又忍不住多想了一点儿,难道是要变着法玩儿?
于是,这两个的思想越发不纯正,其中一个胆子大的问了句,“美女,要不要四个人一起开心下?”
顾棉抬起头,清冷的目光在两个人的脸上一扫而过,发出的声音更是冰冷入骨,“你们,是想闻土味儿吗?”
不是顾棉的话把两个人吓着,而是顾棉从骨子里散发的一股冷意,他们还从未见过眼眸可以这么冷的女人,好像血液中都透着一股冷意。
不过两秒,两个人迅速消失在这一处。
空气中不止安静也清新了不少,顾棉关好门,这才把视线投向睡的死沉的顾子韶,她有个冲动,想给顾子韶浇上一桶冰水,但是最后忍了忍什么都没做!心想这好像也不是她的风格!
最终,她看了一眼时间,想起明天要在这附近办个事儿,就没有离开,而是盖着外套在沙发上将就。
临睡前,又听顾子韶叮咛了一声儿,“心肝儿……”好像睡梦中还带着哭腔。
顾棉侧头,轻闪了下黑亮的眼睛,可她的眸光却有些迷离,轻轻呢喃了一句,“执着到底是对还是错?”
……
临近午夜十二点,夜色凄凄而迷离,白家门口。
严玉梅打开门,看到回来的是女儿白悦苼,额头纹一下子皱了起来,“苼苼,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
“妈,我有应酬。”白悦苼的脚步越过严玉梅,似乎懒得解释,只说了一句简单的话。
“以后回来晚就早点儿说,笨笨那小家伙就爱等你不肯睡觉。”严玉梅跟着她后面往里面走,轻声儿抱怨了一句。
听到这话,白悦苼猛地顿住脚步,转过身,眸中闪过一丝狠厉,“谁让他等我?妈,你这么惯着他可不行?你是不是忘记我交代过你的事情?”
“我……”严玉梅被她的狠厉神情吓得怔住,犹豫了半天,想说的话也没说出来。
白悦苼继续向客厅走,果然在客厅沙发一角看到一抹小小的身影儿。
笨笨的脑袋支在杨婶儿的怀中,点啊点啊,每次要睡着,他都强迫自己把头抬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竟然有这样的毅力?身边儿的杨婶儿看着于心不忍,可她的话笨笨不怎么听?
白悦苼自然也看到这一幕,可她的眼眸中没有一丝心疼,甚至透过笨笨小小的身影儿在看什么?在探究什么?
直到笨笨发现她的存在,笨笨的小身子“骨碌”一下从沙发上下来,可爱漂亮的小脸儿立刻焕发了精神,“蹬蹬……”就朝着白悦苼跑过去。
他本来想抱着白悦苼的腿,可白悦苼躲开一步,让笨笨直接扑在后面跟着的严玉梅腿上,并严厉教导了一句,“笨笨,以后十点以前必须睡觉。”
说完,白悦苼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客厅,上了二楼。
笨笨眼看着自己盼望的人离开,他的小小的如黑葡萄似的眼珠儿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悦苼,黑白分明的瞳孔中分明透着渴望和委屈。
严玉梅没说话,视线落在笨笨绒绒的黑发上,她倒是没有把笨笨推开,但是目光复杂。
白悦苼上了二楼自己的房间,刚刚合上门,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拽过去,直接被扔到了她的大*上。
“你……”白悦苼吓得目露惊恐,胸口剧烈的喘息着气息,可随即,身上的男人散发出来的熟悉气息让她渐渐的缓了下来。
男人罩下身,高大的身躯完全罩住她的,下一秒,就把她的四肢压的紧紧的。
男人的唇在她胸口处流连了几下,来到她的耳畔,戏虐了一句,“在你娘家的*上做,更有滋味吧?”
“你,给我……起开……”白悦苼不耐烦的摇了摇头,可因为男人手掌的油走,她的脸上同时还浮现几丝难耐的欢愉表情。
“小妖精,我是了解你的……”男人不仅没有起开,反而加重了力道,透过窗外的月光,白悦苼的小脸上布满了可疑的红晕,“你身体的每个地方都比你老实……”
“唔……你……”白悦苼的声音被淹没在一室的粗喘和急迫中。
……
大姨妈造访的日子弦歌总是睡不安慰,今天也不例外,更因为这里是楚家的老宅,他们之前的婚房,也许她想的多了一些。
之后,楚南渊也没有进来骚扰她,不过到后半夜的时候,半梦半醒中,弦歌似乎感到有人从后面拥着自己,她转过身,看到一个类似与楚南渊的轮廓,她迷迷糊糊中还伸过去摸了一把,当时的她以为是在梦中,就不客气的把他的五官全都揉了一遍,似乎还说了什么话,她不记得了。
但是,好像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儿说,“弦歌,如果当时我对你说了伤害的话那也是无心的,结婚了就好好过,行不行?”
莫名的,她对这句话的印象特别深刻,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吃饭楚老爷子给准备的早饭,也还记得。
可偏偏早上醒来的时候,楚南渊不在*上,周围似乎也没有他停留的痕迹,她也不可能直接去开口问他。
要是直接问,他肯定无耻的抵赖掉外加把她讽刺一句!
她现在是发现了,就算是人证物证俱在的情况下也不一定能把楚南渊这厮拿下!
于是,这个疑问一直压在她心里,直到楚南渊开车把她送到裕华楼下。
楚南渊见她一反常态的沉默,眯起了眸子,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以为她胆怯,问了一句,“要我陪你上去吗?”
弦歌一直陷入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侧头看了他一眼,坚定的摇了摇头,“不用!”
楚南渊轻吐了口气,笑了笑,这笑容中大有英雄无用武之地的嫌疑!或者是这女人嫌弃他,根本不想他跟着上去?
而后,弦歌下车,跟他说了一声儿,“再见。”就扭头进了裕华。
楚南渊停留了一会儿,唇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掉头离开了这里。
……
昨天,自弦歌和楚南渊的关系曝光后,弦歌这是头一次踏入裕华。
之前的绯闻让整个裕华的人都对她议论纷纷,可今天却很平静,同事们该打招呼就打招呼,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就连李主任对着她也比平日更热情了一些。
弦歌办公室内,刚刚送走李主任和平日能说的上话的同事,小夏就气哼哼跑了进来,“这一群势利眼,昨天还幸灾乐祸看你好戏,现在全都变了?”
“我们管不了别人管住自己就行了。”弦歌笑笑也不恼。
这个世界上的道理就是如此,嘴长在别人身上,人家想说就说,你管不了,但是能管住自己的心,心一旦强大了,也就能抵御侵害!
“弦歌姐,你也真是的,也不早点告诉我你和楚总的关系?”小夏还是微微抱怨了一句,“不过,昨天楚总真man啊!弦歌姐,你幸福不?”
幸福可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的?弦歌觉得小夏这个问题把她难住了,她只说了一句,“一言难尽……”
“对了,顾棉还没来?”弦歌岔开话题,眉目轻轻流转,继续问,“还有顾子韶呢?”
“我压根儿就没觉得顾少爷能留下来……”小夏不屑的撇了下嘴,“不过,顾棉姐说过会晚点儿到?”
弦歌给小夏吩咐了一些工作,而后分别拨了顾子韶和顾棉的手机,顾子韶的没有打通,顾棉的打通了,可话筒那头传来一阵,“啊……强bao……”类似这样的惨叫声儿......
偏偏这个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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