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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歌,你知道吗?我在东城的事业发展的并不顺路,我需要帮手?”慕千城继续道,“当然我也知道你现在有了宝宝,但是我答应你,对你这个孕妇会特别保护的!”
“慕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弦歌看到慕千城真诚的目光,话到了口边儿,反而不知道怎么说,顿了下,认真的说了一句,“慕师兄,给我点儿时间考虑一下?”
“好。”慕千城微微一笑,目光轻闪,追忆起过往,“弦歌,可不要太久,你还记得以前在学校我们一起和外校的人辩论的情景吗?后来听说那些人传我们是最佳拍档!我想有你的帮助,我也会顺利很多!”
“我可不是个幸运的人!”弦歌开着玩笑冲着他笑了下,没有说话,气氛很是安宁,可当她的目光不经意瞥到墨以桓刚才送过来的红酒上,目光还是不自然的僵了下。
她心里清楚,墨以桓怎么好端端的会来送酒呢?这件事情和谁有关,不是一目了然吗?想着心里就一阵气愤,可楚南渊那个人就是这样,总是这般的自大!
没有多久,晚餐结束,弦歌和慕千城也没有在这里久留,慕千城直接送弦歌回家。
名门内最豪华最尊贵的房间,墨以桓刚刚迎来宝贝妻子唐梨落,视线从窗口一瞥,看到弦歌两个人离去,就给某个男人拨了个电话。
“滴酒未沾,算不算好消息啊?南渊……”墨以桓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对方直接挂断了电话。
“你们真够无聊的!”另外,唐梨落也狠狠的白了自家老公一眼,对他态度不屑。
墨以桓嘿嘿一笑,凑近了些,“我是为兄弟两立插刀!”不过,即便这样,墨以桓心里却有小小的疑问?
他一向心思敏锐,刚才弦歌所在的包间虽然一切正常,不过他还是察觉到一丝不同,那就是慕千城帮弦歌点的饮料是温热的牛奶,试问谁来名门会叫一份牛奶喝呢?什么状况下女人会喝牛-奶?
“媳妇儿,想不想喝点儿牛-奶?”于是,墨先生揽过他家媳妇突然问了一句。
但是唐梨落还以为他的臭毛病又犯了,脸一红,不客气的挥了挥手掌,落在他的俊脸上,诱人的唇吐出两个字,“*!”
墨以桓郁闷的叹了口气,心里的疑问犹在?
……
半个小时后,车子到了弦歌现在居住的公寓楼下,弦歌准备下车,可是看到慕千城欲言又止的模样就停下了动作,等着他开口。
但是,没想到的是慕千城说的是,“弦歌,我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他没有说明白,可是他知道弦歌知道他在说什么,不等弦歌开口,他看了她一眼,继续道:“当然,作为你的师兄,我在心里并不希望你和邓烨扯上关系,他很危险,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可我同时也知道弦歌你想做的事情并不会轻易就改变,思来想去,我是支持你的!”
“慕师兄……”弦歌开口,视线落在慕千城的脸上,眸中的目光有些复杂,但是大多是感激和一种被人理解的感动。
她没想到在这个关键点儿上,还是有人愿意理解她的,哪怕这个人是慕千城?是她没有想到的人?
“弦歌,在我这里工作也许更方便?我们团队一直和子龙集团有来往。”慕千城补充了一句,话像是只说了一半,但是弦歌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她要是过来做有些事情是很方便的?
这一点儿是弦歌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在惊诧中,就听慕千城开玩笑说了一句,“当然,你也可以当这是我的私心,想把你挖到我的团队中?”
弦歌不晓得说什么,最后只郑重的说了一句,“谢谢你,慕师兄,不过,关于邓总的事情我已经放弃了。”这个时候她不想说实话,是怕多一个人担心。
慕千城有些诧异,却也想得通,就没有再问什么?
而后,弦歌就下车,转身进了公寓门口,慕千城却待了一会儿才离开,这期间,他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弦歌的背影不肯放开,直到看不见,里面还闪烁着几丝不舍,只是她没有邀请,他也不好跟着进去。
随即,他唇角扬了扬,保持着一个愉悦的心情离开了这里,但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后面车座上的红酒时,他的眸中闪过一丝阴沉。
片刻,在经过小区垃圾桶时,他把红酒扔了进去,之前在用餐过程中,他注意到弦歌看红酒的目光,差不多已经料到了什么,心里本来就不乐意,这下刚好成了他的发泄对象。
慕千城的车子离开,另外一辆隐没在黑暗中的车子缓缓的移动到弦歌楼下。
楚南渊停下车子,高大的身体从车内下来,合上车门后就没有动,而是斜倚在车身上,片刻后,他点燃了一根烟,用力的深吸了一口。
此刻,他脸上的表情很沉,却也看不出别的情绪,抬起头时,在看到弦歌楼上的灯光亮起时,他再次用力深吸了一口烟。
虽然他脸上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可他内心的煎熬没有人能体会,尤其是应了那句话,作茧自缚!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有个老奶奶带着孙女上楼,也慢慢的跟了上去。
弦歌回到楼上后就接到了池嫣的电话,这段时间,池嫣一直在国外忙碌原兴影业的事情,就连老爷子去世也没有被楚家通知,所以也是刚刚才得知这个消息,并且也知道了弦歌和楚南渊发生的事情,电话就打了过来。
弦歌知道池嫣是关心她,但是这些事情她现在一点儿都不想提,就尽可能的岔开了话题,直接连到老爷子的事情上,另外她也知道池嫣还有两三个月就要临盆,就劝了一句让她注意身体不要操心,而后两个人就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弦歌轻吐了一口气,脑中池嫣的话还在回想,池嫣说,“弦歌,据我所知,南渊他不是那样的男人!”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想斩断一段关系并不是那么容易,身边的人或者物都会不断的提醒你!
他们没有身临其境,总觉得事情还可能有挽回,可她却是从未有过的难过!
不过,她没有想太久就听到了敲门声,透过可视电话她看到是楼上的老奶奶和她的孙女,就打开了门,可没想到闪身进来的人却是楚南渊。
“昨天小孩子听你讲完故事就吵着要见你跟你说晚安,我就打扰一下。”老奶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弦歌顿了下,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白嫩脸颊,跟她说了一句晚安,才送走她们,不过临走时,老奶奶好心的叮嘱了一句,“孩子啊,夫妻之间*头吵架*尾和,磨磨就好了。”
弦歌不晓得说什么,就笑了笑,送走她们。
这对儿祖孙她认识,可当着她们的面儿她又不好发作,生怕吓倒小姑娘,在她们走后,她没有关门,顿了好几秒,猛地将头转向楚南渊,冷冰冰说了一句,“楚南渊,门在这里,该怎么走你应该知道!”
只是,仅一个瞬间,门“啪”得一下被合上,楚南渊不仅没有走,反而伸出胳膊把她带到了墙角位置。
“婚还没离,你就和男人出双入对,弦歌,你胆子不小?”其实,楚南渊本意是想说,“弦歌,我想你……”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一看到她对自己冷冰冰的决绝的态度,以及和慕千城在一起时的开心就脱口而出了前面的话。
话一出口,弦歌的脸色更难看,他就后悔,可也不能收回,就想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中,胳膊一动不动。
果然啊,男人是一种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的生物!
弦歌嗤笑出声儿,夹带着冷意,却一句话不说,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手臂,就往一个方向走,只是她刚走一步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放到了不远处的沙发上。
现在已经步入初春,天气渐渐暖和,弦歌在家就穿了一件薄薄的长袖睡衣,只隔着一层布料,楚南渊在走动的这几步,声音就变得沙哑,“谢弦歌,说话?”
而在他话落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的触到了弦歌的红唇,来回的重重的摩挲着,见她的态度一如既往,忍不住就加重了手指的力道。
已经清楚他要做什么的弦歌心里一片苍凉,继而一股悲愤从她胸腔爬了出来,尖叫出声儿,“楚南渊,别碰我!”
为了打消他的念头,她决然说了一句,“你的手你的人让我恶心!滚!”她脑中没来由想起的事情就是他对白悦苼的呵护,泳池的一幕让她记忆犹新,心里像是被人戳了个千疮百孔,难以愈合?
听到弦歌的话,楚南渊僵住,面色开始阴沉,而且一下比一下沉,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她,眸中甚至闪过几丝复杂,顿了下,他的薄唇猛地攫住了她的唇瓣,用尽力气的吸允。
就在这个时候,弦歌的身体突然出现了状况,胃里如翻江倒海一般特别的难受,没有忍住,她干呕出声儿,而后猛地推开身上的男人,跑去了洗手间。
这期间,她什么都忘记了,心里唯一记得的是不能让楚南渊知道她怀孕的事情,所以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的目光冷冷的盯着不远处立着的男人,讽刺的笑着,“楚南渊,你看到了吗?”
刻意顿了下,她继续道:“现在,你一吻我,我就恶心难受,没办法这种反应止都止不住!”
“所以,我再说一遍,这个婚,我谢弦歌离定了,谁都阻止不了?”她的声音很坚定,可她说着的时候是清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儿的,是那般的孱弱,仿佛她有一秒不集中精力都会被他的目光中止。
是的,今天这种状况也是楚南渊万万没想到的!他的脸色比刚才更加的难看,甚至可以用阴云密布来形容,尤其是听到离婚两个字的时候?
一开始,他想着是让弦歌冷静冷静,没料到她的态度这般坚决!
气氛沉默了许久,楚南渊富有磁性的阴沉声音再次响起,“离婚?这两个字我不想再听到!”
“很快,我会把协议送达你的办公室!”弦歌咬牙补充了一句。
“谢弦歌,你……”楚南渊绝对有理由相信,这个世界上唯一能把他气得跳脚的也就面前这一个女人,而已!
“别叫我的名字!”弦歌决绝的退离了两步,手指触到身后的卧室房门,在进去之前,说了了一句,“楚南渊,大方点儿!”就果断的合上了门。
同时,楚南渊也没有停留太久,铁青着脸,摔门而去。
待在卧室的弦歌听到声音,捂住了耳朵,她想要自己静下来,可脑子怎么都不听使唤,她越是用力越是徒劳。
反而,到了最后,弦歌是摸着肚子静下来的,她好像听到了宝宝安慰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