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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身后传来咚一声。我吓的一身冷汗,急忙回身,朦朦胧胧看到门口的雪地里一个影子。
“谁?”我朝房门跑去。
跑出大门,那影子从原地消失了。
“夏静林是不是你来了?”我站在雪地里大声喊。刚才那影子的样子很模糊,但头发上卡着一红却清晰无比,我一眼就认出那是我送夏静林发卡。
雪地里寂静无声。远处传来几声狗吠声。
“夏静林,是不是你?你出来啊,你出来啊!”我环视着四周,夏静林家左右两边是竹林,被雪压的黑压压的一片。她会不会藏在竹林里?我正犹豫着要不要钻进竹林去看看,流苏提着一摞纸钱回来了。
看到我在屋门前东张西望,他停到我身边问:“怎么了?”
“我刚看到夏静林的鬼魂了。”我朝四周张望着。
流苏闭上眼睛,深吸了几口气,睁开眼看着我说:“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这周围没有鬼气。”
“我看到她的魂魄就站在这里,头上还扎着我送她的那朵头花。”
“蔷薇,你是不是看花眼了?这附近有鬼魂的话我会感觉到阴气的。可现在这里一点点阴气都没有,不可能有鬼魂的。”我还想说什么,流苏却拉着我朝屋里走去。
回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雪地,也许是我看花了眼。
回到堂屋中,我跪在夏妈的遗体钱烧纸钱。我一边烧一边说:“阿姨,那你在那边要是缺什么就托梦告诉我,我知道了会烧给你的。”
流苏安静的站在旁边。
我跪在夏妈的遗体前履行着一个女儿该做的事情。能做的也就是跟她磕几个头,烧点钱纸。钱纸烧完我对流苏说:“你去车上睡觉吧,我今晚跟阿姨守灵。”
流苏摇头站在我身边看着青烟袅袅的钱纸:“没关系,我陪着你一起守灵。”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他有洁癖,这样守在一具尸体面前肯定很难受,为了我他却装作没事一样。就这样,我跪在尸体前守灵,流苏站在旁边陪着我。
跪在夏妈的遗体前我思绪纷乱,想了很多,却什么都没想明白。后半夜时,迷迷糊糊合上眼睛,却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惊醒过来。
刚睁开眼,又是一声惊惧的惨叫声传来。
脚跪的发麻,站起身的时候身子摇晃了两下。流苏扶住我,我看着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去看看就知道了,好像有点不对。”他扶着我朝外走。
村子里人都被那惨叫声惊醒,家家亮起灯,狗吠声同时响彻整个村子。奔出夏静林家,看到有几道人影急匆匆的朝村子中间跑去,我和流苏也跟在后面跑。
村子里惊醒的人都围在一栋红砖楼房前,个个长大嘴,活像是见鬼似的。流苏拉着我着挤进去,我顿时也惊的长大嘴。红砖楼房前躺着一先前跟我们带路那中年女人。她伸着双手鼓着眼睛躺在地上,头部血咕咕往外流,身下满是猩红的血,离头半尺的地方倒着破碎的花盆。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站在屋门中间,怔怔的看着地上尸体。前面的尖叫应该是中年女人发出的,后面的应该就是这个小姑娘的。
有大胆的村民上探查中年女人的呼吸。
“已经死了。”流苏在我身边小声是说。
我身子一颤,后背像是灌进了无数的冷风。
“没呼吸了,快点报警,快点报警。”探查中年女人呼吸的几个村名白着脸说。
怔怔在门口的那小姑娘哇的哭出来,叫了声鬼啊,双眼一翻,地上昏迷过去。村子里几个女人把她扶进了房里。
我缩了缩脖子,总觉得身体突然冷的厉害。流苏紧紧握着我的手。
“哎呀,怎么被花盆砸死了?真是够倒霉的了。”
“着花盆是怎么砸下来的?她家这盆我认得的,是养在二楼卧室的,怎么就掉下来了?真是奇怪了。”
周围的村名围着那中年的女人的尸体议论纷纷。
我心跟着他们的议论越来越冷。
花盆砸的,怎么就这么巧了,她在认识我后的几个小时就被花盆砸死了?我的直觉告诉我,事情肯定没有这么简单。还有,现在那小姑娘昏过去之前叫的鬼是什么意思?她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心念一动,我仰着头朝中年女人家的阳台望去。
阳台上挂着几件衣服,二楼卧室的灯的亮着,从窗帘里透了出来,将衣服照的模模糊糊,显得鬼影重重,好似阳台上站了几个幽灵。我的看的毛骨悚然。
忽然,我发现那几件衣服旁边真的站着一个人影,那人细高,穿着黑色的衣服,头上戴着一个红发夹。
夏静林?
我惊的心都差点跳出来,十指纂进掌心。
夏静林站在二楼的阳台衣服旁边,静静的看着楼下中年女人的尸体。
是它杀的人吗?刚才昏迷的那小姑娘是不是先前是不是看到它现形,所以才吓傻在原地。可是它什么要杀这个中年女人,难道她们之间有什么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