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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修霁!还有比你更无耻的人吗?!”童晓欣简直快要抓狂了。
“没有。”宁修霁直截了当的回答。
“……”这人还蛮有自知的,都叫她无言以对了。
“既然你不打算掀被单了,那我们就就地解决,刚好不用找地方了。”宁修霁将手里的枕头扔掉,哗啦一下扑过去,准确无误的将某人压在了身下。
“我觉得现在到天明,我都不用睡觉了。”童晓欣身上唯一剩下的那条小内内也毁在了宁修霁的手下,她委屈的皱着眉头,真是欲哭无泪。
“本来就该早起锻炼身体,每天运动一小时,强身又健体。”宁修霁说的头头是道,而且也身体力行。
童晓欣呜呜呜,嘤嘤嘤,半天才有力气反驳:“你都几小时了?这不是强身健体,这简直是超负荷运动,损毁身体!”
“这点运动量都坚持不下来,只能说你的身体还不够健康,还得继续锻炼。以后我就负责陪你炼身。”宁修霁自在的动作着,说话时候一点都不喘气,就好像主动的那个人是童晓欣,而被动承受的人是自己一样。
“要你陪我健身,我这身体骨估计活不过三十五岁,就要彻底报废。”童晓欣说完‘嘶’的一声倒抽一口气,宁修霁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一下一下都准准的碰到了她的那个点,让她身子不断的颤动,不得已的紧紧抓住他的胳膊。
“觉得舒服?”宁修霁笑着吻着她的嘴角。
童晓欣不语,抓着他胳膊的手故意用力,指甲深深地嵌进了他的皮肤里,才幽幽的开口反问:“舒服吗?”
“你说呢?”宁修霁危险的笑着,一个翻身,仰面躺下,将童晓欣抱着骑在自己身上,扶着她的腰动作,“快动。想让我舒服,就动作快点。”
童晓欣双手撑在宁修霁的心口,懒洋洋的就是不动,暗想我就是不动,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宁修霁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笑了笑,一巴掌招呼在她的小pp上。
“呀!疼!”童晓欣吃痛,弹起来,又坐下去。
“就是这样,继续——up and down, up and down……快点,不然我就又要打了。”宁修霁危险的眯着眼睛,望着童晓欣,手也举起来了,做好了再来一巴掌的准备。
“啊!”童晓欣无奈的大叫,不想挨巴掌,只能开始动作,但是却不好好的做。
“你这是在挑战我的忍耐极限?”宁修霁隐忍的问。
童晓欣觉得情况不妙,宁修霁的表现太吓人,就赶紧识趣的好好听话动作起来。
宁修霁勾着嘴角笑,小女人调皮了,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就是可调整气氛,让大家感受不一样的刺激。不好的就是,不听话,不配合,还得自己管教一番。
“累了。”过了一阵子,童晓欣就树懒一样趴在宁修霁心口,再也不动了。
“今天就饶了你,下次再不听话,直接上家法伺候你。”宁修霁说着重新换了姿势,自己主动起来。
“你不能用家法,我又不是你家的人。”童晓欣喘着气辩解。
“不是?再说一句不是我听听。”宁修霁突然疯狂起来,而且那叫一个超级爆发。
“本、本来就是……我们、还没有结婚……”童晓欣这下子是彻底的说话困难了,一边讲话,还得一边注意安全——免得被某人撞到地上去啊!
“结婚是迟早的事情!”宁修霁不满童晓欣说的话,就惩罚性的运动着,“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呜呜~~~”童晓欣除了发出细碎的呜咽,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一次又一次,一个姿势换另一个姿势。
童晓欣果然是猜中了开始,但是却没完全猜中结尾——宁修霁这一开始就没完没了,不知道停下来了,而且都早上七八点了,还要再来最后一次才匆匆离开,直接赶去见客户,连去公司的时间都没有了。
童晓欣休息了会儿,起来吃了早点,打车去看白以茹。
到了城堡,进了大厅,引入眼帘的就是笑的满脸春风的顾老爷,在跟顾七夕、顾嘉义下棋的场景。
顾七夕稍微知道点怎能下棋,但是此刻纯属捣乱。顾嘉义迷迷糊糊,态度倒是端正,手里执棋,像模像样。
“爷爷,您好,我是来看以茹的。”童晓欣走过去,跟顾老爷打了招呼。
顾老爷笑着抬头,招呼童晓欣坐下,“她生病了,病毒性-感冒,很严重,咳嗽又哑了嗓子,在楼上躺着,我没让她下来,怕传染给孩子们了。”
“这么严重?那我上去看看,反正我是大人,免疫能力强。”童晓欣讶然,昨天顾冬甯心慌不安,白以茹这就重感冒了,这还真是准夫妻之间心有灵犀啊!
“别去了。你要是上去,这两个也要上去,闹起来厉害,不好哄。”顾老爷本就说的是假话,所以又用了孩子们来做借口圆谎。
“那医生来过了吗?”童晓欣是知道顾七夕的厉害的,她一闹,顾嘉义爱模仿,一准也要闹,铁定没完没了,非要见白以茹,万一传染了就得不偿失了,所以也没再坚持上楼去。
“来过了,打了吊针,还请了个中医大夫,给抓了中药。”顾老爷说的一本正经,就好像白以茹是真的生病了似的。
“那就好。爷爷看孩子辛苦了。”
“没什么。这可是我的重孙子、重孙女,我不看着,让别人来,我可不放心。”顾老爷朗朗的笑着,仿佛昨晚发生的事情就是个电影,看过了,就忘记了,跟自己没关系。
“那爷爷我就先走了。一会儿还有两节课呢。等我空了,再过来看以茹。”童晓欣见不到白以茹,也跟顾老爷没话可说,就不打算多坐。
“好。”顾老爷点点头,也不留客,留下来就是个麻烦。
“晓欣姨姨再见。”顾七夕跟顾嘉义对着童晓欣招手。
“再见。听太爷爷的话哟!”童晓欣摆摆手走了。
上了车之后,她给宁修霁打电话,说了白以茹的情况。
宁修霁说他会告诉顾冬甯,要她不要操心了,赶紧去学校。
他已经见完了客户,但是却联系不上顾冬甯,就想着他在忙,午饭时间再打。
顾冬甯的确是在忙,而且十分恼火。
他跟下属几人坐在地皮主人家的院子里,主人坐在他们的对面。
“lukas先生,真的是抱歉。我也只是想用这块地来赚点钱,有人愿意出比你高的价钱,我当然会心动。虽然之前说要卖给你的,但是我们之间没有签订任何东西,地皮还是我的,我依然能决定卖给谁,你说是不是?”地皮的主人在告知顾冬甯自己转卖地皮给别人之后,并没有一点歉意,反而理直气壮。
“的确是这样。但是你这样好像不太诚信。”阿七开口说道,顾冬甯沉默不语,他只能代替发言。
“你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我之前答应卖给你们,可是你们没有告诉准确的价钱,我们价钱没谈好,我卖给别人怎么也无可厚非。我想换做是你们,你们肯定也会跟我一样选择出价高的人。”
“价钱是没谈拢,但我们说了今早来,确定价钱后,就办理手续,这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已经达成了一种口头协议。”阿七有些不悦,昨晚他们加班加点,结果今天来就变成了这样了,是谁遇见都会生气的。
“但你们没付钱。有人愿意给我付钱了,让我十一点看到支票。”地皮主人就咬住顾冬甯他们没付钱这一条来反驳。
“这样说来,只要谁给的价钱高,你就卖给谁?只要你十一点能看见支票?”沉思了好久的顾冬甯总算是开口了,他翘着腿,靠在椅背里,望着地皮的主人,“他们给你一千七,我给你一千八,怎么样?”
一千七是顾冬甯心中的最高限度,只有他跟阿七知道,打算今天来谈判时候才说的,就是怕知道的人多了会泄露出去给竞争对手。但就算是这样保密了,结果还是叫对手知道了,而且他还不确定是哪一个对手。以他对阿七的了解来看,对方根本不可能泄露。那么究竟是谁告诉竞争对手这个数据,让别人捷足先登了?
地皮主人听了顾冬甯的数字,愣了一下,以为他死也不会加价了,却不想他一开口就加钱了。
“如果可以,我们现在就签订合约办手续,立马签支票给你。”阿七掏出合约放在桌上,又拿出支票来,时刻准备让顾冬甯在上面签字。
地皮主人却有些犹豫了,不说卖,也不说不卖。
“你是什么意思,还嫌价钱低?这是我们给出的最高价了,不会有人比这个高。”顾冬甯就怕节外生枝,所以昨天加班结束后,自己一个人回房间,又做了一个备案,现在果然是用上了。
“这个价钱是没的说,只是……”地皮主人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