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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师?!”
在这句话出口之前,窦长老的所有言语叶天几乎都没有放在心上,但“弑师”二字一出,也是由不得不震惊了。
云痕弑师,这种话不只是叶天,相信云海宗任何一个弟子听到,都会惊掉下巴。
关于云海宗的秘辛往事,叶天所知甚少,其他人就更不用提。也许李勋雷震等四大首席弟子会有所知,但如此机密的事情,怕也是闻所未闻。
“窦长老,你可知你在说些什么,污蔑宗主,罪责怕是不轻吧!”冷静了片刻,叶天冷声呵斥,其实,他也并非完全不信,因为在窦长老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联想到了那晚轩辕长风和骆轻隐的对话。
“呵呵,污蔑?我只是区区一个长老,他甚至都不认识我是谁,我有必要去污蔑他?再说,污蔑他又对我有什么好处。”窦长老丝毫不见慌乱,反而神色微有兴奋一般,似乎揭穿云海宗的秘辛往事对他来说,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
“正如你所说,你只是一个长老,那你又如何得知这种秘密?”叶天继续追问,他现在不是想要维护云痕的名誉,而是在套话,他要确定窦长老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哈哈哈!”窦长老闻言大笑不止,好一会儿才开口道:“秘密?这世界上还有秘密?只要有人做了,就一定会露出风声,当年那批和云痕敌对的人马,虽然被他打压的很惨,但终有漏网之鱼。”
“漏网之鱼……骆轻隐……”叶天再度联想到这个实力非凡的神秘人物来。
“呵,你还知道骆轻隐?看来对于云海宗的秘事,你也知道不少啊,那我就更不用废话了,想必云痕和四大阁主,他们是什么样的货色,你心里也该有个定论了吧?”窦长老满脸的不屑,那副表情,就好像他提到的人物,都只是一些道貌岸然之辈一般。
“我自然有定论,人生在世,权利角逐,从来就没有谁对谁错,胜者王侯败者寇,窦长老你活了这么多年,难道这点道理都不懂么?”叶天反驳道,其实如果云痕真的伙同当今四大阁主做出弑师之事的话,叶天心里绝对不会如此平静。不过眼下情况尚未明了,窦长老到底是真的知情还是信口开河道听途说,这还是有待考究的事情。
而且,正如叶天所说,在权利的争夺中,人性会变得一文不值。虽然武宗没有君主制度,但从灵宗所传,皇子为了继位,犯上作乱扼杀父皇的事情屡见不鲜。
亲子弑父,难道真的只是权利熏心?很显然,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如果不是被逼到绝地,哪一个儿子会选择害死自己的父亲。
生在权利的漩涡中心,很多事都是无法选择的,有时候,大逆不道也许才是顺应天命,更有时候,只有大逆不道才能挽救更多的生命。
当然,即便是为了正义或者说是为了万民苍生,弑父弑师之举都肯定是错的,狼子野心者亦是存在,但那毕竟还是少数。
既然很多时候根本无法避免,那就只能看错的有没有意义了。
在叶天看来,即便云痕真的伙同当今四大阁主做出弑师这等大逆不道之举,他也定是有自己的苦衷,绝非只是为了云海宗宗主这至高之位而已。
不过还有可能,云痕就是一个狼子野心的人,四大阁主就是一群助纣为虐之辈,这谁又说的清楚呢。
“的确,是不能以对错来评论弑师的做法,但老朽也并不是想和你谈论谁对谁错。”窦长老顿了一顿,又道:“之所以告诉你这件事,是老朽于心不忍,不想看你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中一辈子。”
“你有那么好的心?”在这场还未结束的对话之中,叶天几乎全程保持着冷笑。
他用这种态度来对待窦长老,并不是因为后者的话有可能是凭白陷害,诋毁师尊诋毁宗主,而是因为他无论说的什么,真假与否,其目的都绝不是正途。
“看来叶师侄对我的无解很深啊,老朽难道就那么像老奸巨猾之辈?”和叶天截然相反,窦长老从头到尾都保持着一种虚假的,大度的笑容。
“不像,因为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