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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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技能:读心术1级(待升级)

采集术0级

魅惑术音惑

以前楚昭并没觉得头衔有什么作用,等他升级到天才之后,才发现头衔改变了他的体制,此外,还具有对各种技能的增幅作用。

举个最为明显的例子:楚昭以前的记忆力其实不好,全靠采集术才蒙混过关,头衔改变之后,他的记忆力一直在缓慢变好。直到升级为天才之后,记忆力更是得到了质的飞跃,由文字记忆变为图像声音记忆法,最后变成了照相记忆。

说白了,其实就是楚昭的右脑被进一步开发。看过一遍的场景就可以在脑海中回忆起看到过的任何细节。这可比单纯对一本书过目不忘难多了。

除此之外,楚昭感觉比较明显的就是自己的体质也有所加强。虽然武术天赋不高,但是似乎在射箭方面的目力和准度都有所提升。

冬去春来又一年。

皇帝经年累月的不上朝,可急坏了以郭全为首的一帮子大臣。

对于研读儒学经典的寒门清流而言,和尚道士绝对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庆正帝突发急症的原因,史书上记载的不明不白,大抵还是和这位皇帝热爱炼丹之术有关。如今他的儿子似乎又在步其后尘。郭全这位三朝老臣坐不住了。

这一日正是阳春三月,楚昭看着天气好,一大早就和韩起在院子里练武。

随着武力值的增加,如今楚昭的箭法已经很不错了,准头很好,只是劲力略有不足。

韩起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楚昭年纪还太小。就算苦练,还是要等岁数大一些才好,不然恐怕伤筋动骨。论起习武,韩起并不是个好师傅,不如崔景深那样擅长循循善诱,他的功夫,是尸山血海里悟出来的,就算教导楚昭的确很用心,但是因为舍不得对小主公下狠手的缘故,所以楚昭武学上只能算平平。

不过也无所谓,皇帝略通拳脚即可,楚昭给自己的定位也不是武学高手。

射了一会儿箭,韩起便走过来,贴身纠正楚昭的姿势。虽然还是初春,但是两个人身上都略微有些出汗。每次贴近时,略湿的肌肤总有种古怪的吸力。

楚昭忍不住脸红心跳,觉得韩起握住自己腰部的大手异常灼热。忍不住哧溜一声跳出了韩起的怀抱。

“过来吃早点。”执法长老冷着脸站在门口,招呼小狗般呼唤楚昭。

楚昭便忘记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暧昧和心跳,兴冲冲朝着崔景深手里的早点扑去。发现楚昭很挑食之后,崔景深不知通过什么渠道,隔三差五给楚昭变出些好吃的,都是郭师傅的手艺。

崔景深一手揽着少年往外走,出门时回头,挑衅的看了站在树下,两手空空的韩起一眼。

韩起空洞的眼睛掠过老和尚的菊花脸,定在他旁边的少年身上:“今日天气好,我带你山上打猎。”

“太好了!”楚昭立即欢呼起来。他最喜欢和韩起一同上山打猎。因为打猎能够增加健康值和武力值。增加的武力值反过来又可以提高楚昭的箭法。一举多得。

在老和尚那里吃了大白馒头就肉脯,还有清清爽爽的拍小黄瓜,楚昭又毫不客气地抓了两个,打算带回去给自家爱卿尝一尝。

馒头在当时被叫做十字蒸饼,上部裂出十字花纹,内里嵌着干枣、胡桃,十分绵软好吃,和寺庙里的死面饼子比起来,就算是现代很普通的馒头,也可算无上的美味了。肉脯在当时也是个好东西,不是一般人想吃就能吃得上的,甚至楚人还用肉脯作为教师的工资,名为束脩。

这些肉脯的确是谢家给崔景深的束脩,东西虽然不很贵重,到底定下了师徒名分。崔景深心疼楚昭,才拿出来给他吃。

“你做什么?”老和尚在旁边打棋谱,抬头一看楚昭的行为,僵尸脸简直都发青了。

楚昭隔着一层面具都读出了崔景深的怒气,赶忙乖乖说:“我上山打猎,预备饿了吃。你……你没吃饱?”

崔景深也觉得自己的怒气来的莫名其妙,作为一个下属,纵然是主公的师傅,这般说话的确算得上僭越了。也是主公年纪小,又乖巧听话,到底君臣有别,往后自己可要多多注意,不可再以下犯上。

在心中思量一番,崔景深咳了两声,捂住胸口吸了一口气,摆手说道:“罢了罢了。今日朝中有人要来,你去山上跑一阵子也好。”口气跟遛狗似的。

楚昭心里方升起的那点担忧就没了。这货深不可测,根本不需要我瞎操心嘛。于是楚昭就开开心心的抓起夹了咸肉的馒头跑出去了。

大约是崔景深的鬼面人形象让楚昭总是做噩梦,加上此人实在太过多变,心思深沉到至极,就算楚昭有读心术,也总是弄不明白他的心思,难免有些畏惧崔景深。待这位师傅虽然恭敬,总归更信任依赖韩起一些。

崔景深的书童过来收盘子,很不高兴地抱怨道:“公子,您这是何苦呢?替人家忙前忙后,却比不上一个陪在身边的贱奴。山居简陋,你自己都舍不得吃的东西,却白给一个贱奴?况且,你早年间卧冰时冻出来的伤还没好,大夫都说你不可以过于伤神。”

崔景深扬手给了那书童一个耳光,冷声道:“出去跪着。他也是你随意评论的?”

那书童猛地跪了下去,哭道:“公子,池墨只是替你不值。上次明明是公子你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出去救了小世子,转头却成了那个僧奴的功劳。诸位大人的计划,纵然池墨看不明白,可是小人却知道,您为了小世子暗地里究竟做了多少事。您身体本来就不好,府里又乱成一团,正是该您回去继承家业的时候,长老来信催了多少次……”说着,池墨就跪着朝崔景深挪过去,想要抱他的脚。

“够了。”崔景深平静地打断池墨的话:“我们主仆一场,这次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再有下次了。自己下去领罚吧。”

等池墨退下后,崔景深脸上缓缓浮现一个讽刺的笑意:二叔家那点子基业,他还看不上眼。二伯母手段了得,眼界到底窄了些。

执黑子落在棋盘上,崔景深的眼睛眯了起来。

布局到现在,也是该收局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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