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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金峰心里再焦急再想解释,也只有按捺了。
沈星辰平静道:“我不想再老生常谈说一些彼此心里的感觉,只想告诉你一些你也许不知道的事实,还记得你我在医院摊牌的那一天么?我跟你分手之后回到病房,却发现爷爷病危,被人气病的,准确的说,是你的二叔派人跟我爷爷说了一些话,差点气死他。”
说到这里,沈星辰看到金峰脸上露出明显吃惊的表情,然后又想解释的样子,便轻轻摆了摆手,“你先别急着解释,听我说下去,你二叔派来的人说的不是一些普通豪门家长阻止想要攀附豪门的拜金女说的那些话,而是告诉了我爷爷尘封已久的往事,我沈家当年在魔都也是名流,只不过爷爷后来生意失败了,商场上尔虞我诈是难免的,而我爷爷的失败有你爷爷的一份功劳。”
“不,这不可能,小星你听我说。”金峰焦急的说道,“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有人想要挑拨离间,我从来没有听我爷爷说过,他认识你爷爷。”
沈星辰摇摇头,无奈道:“二十年多年前的事,想要陷害并不容易,而且我相不相信也不是很重要,我本人并不想追究这些陈年旧怨,可我爷爷却不那么想,他老人家放不下,他希望我能报仇雪恨,可是他知道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和手段,于是他希望我嫁给一个能帮他达成心愿的人,这个人就是肖寒。”
“小星,这一定是误会,你让我跟他老人家解释。”金峰脸色完全都变了,焦急的他真没有往日贵公子的优雅从容。
沈星辰淡淡道:“你能解释什么?你连我们两家是旧识都不知道。你解释的清么?再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是误会。你能跟我远走高飞,不顾自己的家人么?你的妹妹,是叫金月吧?她好像很喜欢肖寒,你说肖寒要勾勾手指,她会不会不顾一起跟他在一起任他玩弄?甚至我敢说,你二叔想必也希望有这样一个乘龙快婿吧?至于你爷爷,老一辈人的心中想必孙子要比孙女重要的多,如今我只能劝你一句,小心肖寒这个人,无论为了什么。他一定会对付你们金家,只不过手段卑劣与否的关系,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能做的仅仅要他不要利用你的妹妹。”
金峰怔怔的坐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沈星辰再继续给了他一个严重的打击,“好,就算我刚才说的一切你都能放弃。都能不管,你能给我幸福么?以前我给你讲过我的生活方式,你曾经说那样太辛苦,可普通人就是这样的,日夜奔波操劳只能勉强达到温饱,屈辱受气,碰到一两个不讲理的有钱人就是灭顶之灾。这样的日子我真的过怕了。也过够了,要是没有金家公子的身份。你我就得过我之前过的那种日子,不,东躲西藏甚至还不如我之前的,现在你觉得昨天失约的理由还有必要说么?”
金峰彻底说不出话来,直到沈星辰走了,他都没有反应。
而沈星辰也没有发觉,不远处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看。
回到顶楼,沈星辰想了一下,还是敲了敲肖寒办公室的门,得到许可之后推门进去。
肖寒放下手边的事,抬头看着她,轻笑,“李薇薇又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有什么要求直说吧,看在你的份上,不太为难的话,我都答应。”
沈星辰没有笑,直接道:“我刚才见到金峰了。”
肖寒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抿着嘴没有说话。
沈星辰接着说道:“他想要解释昨天失约的事,我没听,直接告诉他,我们家和金家的陈年旧怨恨,再告诉他,你会对付他的家人,就算他能放弃一切,什么都不管我也不愿意跟他过穷苦的日子,这样的日子我过怕了。”
肖寒问道:“他怎么说?”
沈星辰反问:“你要是他,你会说什么?”
肖寒淡淡道:“我会说,我一定不会让你为生活而发愁,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白手起家从零开始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
沈星辰道:“那是不负责任的说法,天有不测风云,你一个大男人自然可以说无所畏惧,可女孩子却等不起,也输不起。”
肖寒没有继续说,没有发生的事,谁也不能说绝对正确,只不过沈星辰这样务实的回答却让他有一丝的喜悦,无论做什么事,理性的人总是容易打交道。
沈星辰说完该说的,就不耽误肖寒的时间了,看样子他还挺忙的,回到自己办公室,把自己新电话号码发给该知道的人之后,就把新电话卡换上了,之后拿出带来的翡翠,慢慢拼凑小物件。
当初那幅壁画给她带来的阴影已经慢慢消失了,她本是就不是太过执着的人,最近接连发生那么多事,还执着于一幅画显然不合适,生活总要继续过下去。
现在她心里最畏惧的反而是赌石,之后一连串的事情都是在跟那个曾幸龙豪赌一场之后发生的,至今她都不确定要抓她甚至是杀她的人是不是曾幸龙,只知道从动机和条件上看,曾幸龙可能性最大。
她不愿意在想这些事,有肖寒在,这些该是他头痛的事。
……
李薇薇陪着石恩德导演带着剧本来到如意斋,事先她给秦老板打过电话预约。
秦老板亲自迎接的他们,把请进贵宾厅,只不过在寒暄了几句客套之后,就把莫昌文介绍给他们,并告诉他们,以后这件事就由莫昌文全权负责,然后就出去了,如意斋最近的生意特别好,他简直忙不过来。
而在秦老板出去之后,石恩德瞅了一眼笑得和蔼可亲又带着一丝讨好巴结的莫昌文,毕竟是坐导演兼编剧的,他一眼就看出。眼前这家伙只是一个打工的,还是不怎么说得上话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