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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他身体放置在了床铺内侧,扶着酸软的腰,萧凌风起了身,脚刚一落到地上便是一软,忙扶着床栏看了韩子墨一眼,见他没有反应,才嘀咕了一声,扶着床栏,书案,椅子,往门口挪。
还未挪到门口,大门发出吱呀一声打开了一条缝,然后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被送了进来。
萧凌风一愣,那盆水似乎感觉到她已经无力再前进弯腰,便由一双手端着,前进了几步,放置在了木架上,还顺手搭上了一条毛巾。
看着林朝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萧凌风啊了一声又知趣的闭了嘴。
虽然,林朝帮她处理身体已经习惯,但是,总不能在这种时候还麻烦他……
看着那盆水,猛然想起自己现在是一丝不挂,萧凌风的老脸不觉绯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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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房门,林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猛的拔剑,剑气凛然,带着迅雷之势劈向了庭院里的一颗大树。
轰隆隆一声,大树从中而断,倾倒下来。
正走进小院的冷煌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闪身掠到一边躲过后,抹了把冷汗,叫道:“你作甚?”
林朝长剑一收还入鞘中,扫了他一眼,道:“砍柴!”
“砍柴!你知道这树多少钱买回来的嘛?你……”指着大树,冷煌在林朝那杀人般的眼神扫过来之时,道:“看样子你们都很忙,不麻烦你们了。”
开溜……
所以说,女人就是麻烦嘛!一个个的都这样,冷煌摸着鼻子哼哼两声,快步走向了前院,对正从马车上下来的寒光道:“来来来,咱们出去吃点东西,我跟你说,我可找着一家好的,那羊肉烧得!”
寒光看了一眼内院方向,从马车上抱了寒渊下来放上轮椅,推着他道:“好,正好赶了一夜的路,也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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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自己身上和韩子墨身上都清理干净,打了个哈欠,萧凌风爬上了床,抱住了韩子墨,将被子一盖,继续补眠。
日头渐移,正午的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照在了眼帘上,韩子墨眨巴眨巴眼睛,一点点看着随着他眼帘的睁开在面前逐渐展露的面容,笑容从嘴角泛起,笑成了一朵花般。
等了那么多年,这一刻的心满意足,让腹部伤口的疼痛都被心里那满填的甜意给掩盖。
手指轻轻划过那熟悉的眉眼,那气质其实已经和以前大所不同的眉眼,以前开阔滑嫩的前额上,有了淡淡的川字,就算像以前一般与人欢笑,那欢笑背后也已经多了许多东西。
还有,那已经熟悉****的身体。
两年时间,在那最为下贱最为黑暗之地,她呆了两年……
韩子墨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心底涌上了深切的痛意。
这一切,如果不是他自作主张的将她关进禁室,就不会发生……
手按上了已经疼得厉害的伤口,狠狠的,像是想要重新撕裂一般的,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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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光瞧了瞧天色,再看了看已经吃得只剩残渣的饭桌,抬眸扫了一眼一脸阴黑的林朝,然后施施然的轻抿了口茶。
冷煌左右看了看,屁股扭动了一下,轻轻碰了碰寒光。
“何事?”寒光眼皮都没抬,问道。
“我上午跟你说的事,你到底怎么看?”冷煌轻声问道,一大早就带他们去吃好吃的,顺便将昨日那事说了,可是寒光除了一副深思的模样,一个字都没说。
“我不知道。”寒光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道:“你也知道,我并非祭女的第一祭师,有些事情,我是没有资格知道的。”
“咳咳!”躺着中枪的寒渊轻咳了两声,道:“这也就是她随口说一句而已。”祭地并不承认他,希亚族的祭礼也没有举行过,不过,虽然给他的不过是个虚名,他也觉得满足。
只是寒光,自从看了韩子墨的祭礼后,就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以前他是清冷寡言,脸上的神色总是淡淡的,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现在他依然是清冷寡言,只是出来的话,就总是会带了那么一点……
冷煌被噎得直接说不出话来,祭地里那些关于兽的知识,一部分是由各个职业的导师传承下来,一部分却是深藏在密殿里的秘典,而能看到秘典的却只有大祭师和第一祭师,也就是说只有寒彻和寒光父子两能看到,但是寒光也说的对,他是祭地里承认的第一祭师,却不是萧凌风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