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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千里迢迢来拜访杨夫子,听说还是旧友,于是学堂的课便暂且停了。
物以稀为贵,学堂上久了,难得的假日就成了乐土。
在现代时学校好歹上五休二,在大华国,正式学堂每旬只轮休一日,一个月也仅三天而已。
突然多了两天休沐,如辛夷苦盼周末的人,当然喜不自禁。
时日渐长,辛夷与朱文、郑直的交情也愈加深厚。
连同林然,四人俨然成了学堂四人组。
郑直生性热络,混下来整个学堂的人,名字他都能叫出来。
唯独有一样,他们四人跟付心良之间的不对付,随着时间慢慢增加。
辛夷倒也奇怪,付心良到底哪儿吃错了药,平时最爱针对他们四人。
夫子偶尔提个问题,自由发言时,他们提的观点,付心良总要费力去反驳。
伊始,辛夷还以为当初她在堂上得罪了付心良,这才被他针对。
毕竟她当时逞一时义气,言语也刻薄了些。
他是个小性儿的,耿耿于怀也很正常。
不料,日子久了辛夷也回过味儿来,这付心良刻意攻击的对象似乎是林然。
这得多大仇啊,辛夷嚼不出所以然来,这难道是相爱相杀的节奏。
按照剧情,付心良是不是太仰慕林然的才学,刻意与他作对,然后林然邪魅一笑来一句:“你成功引起我注意了。”
辛夷痴痴想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郑直一个脑瓜崩弹了过去,龇着牙说:“辛朝,你这表情太渗人了。林然跟你讲那么久话,你两眼发直想什么呢。”
辛夷捂着脑门儿,这才发现三个人都在看着自己,林然表情更是无奈。
她撇了下嘴,问林然:“刚才想事儿出神了,你说的什么?”
跟林然说话时,她到底有点儿心虚。以林然的性格,怎么也不会走邪魅路线,明明是谦谦公子温润如玉。
顶多,顶多腹黑罢了。
“我说,我们到哪家书坊买书,镇上一共有书源和古今两家,口碑都不错。”
两家卖书的左右不过二选一,辛夷喜欢古今书坊的名头,便点了它。
朱文他们自是没有意见,难得休息,到书坊转一下也不错。
郑直看着辛夷,总觉得少了点儿什么,蓦然拍了下大腿问到:“我说怎么老缺点儿啥呢,你那个闷声不吭的书童去哪里了?叫什么来者,青松还是青石的。”
何谓八婆,郑直是也,辛夷喟叹。
“说了多少遍了,人家叫路青松,不是这石那石的。我让他去办点儿事,今天没跟上。”
郑直面色不改,不觉得被落了面子,还嘀嘀咕咕到:“青松和青石差不多嘛,反正都是青字辈儿的。”
林然不语,朱文且笑。
两人笑闹间,今古书坊近在眼前。
辛夷刚踏进门,还没来得及看向书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
“掌柜的,《周髀算经》、《曾子全书》有么?”
低沉的嗓音,长脸高鼻,不是付心良又是谁。
在学堂时,两边就不对付,随便进个书坊都能碰上。
大家目光移向辛夷,她耸耸肩,表达自己的无奈,真有这么巧,她也没辙。
四人进门的动静,惊动了付心良,瞥见是林然,他干脆连招呼也不打。
无论是辛夷还是郑直他们,对付心良印象都不好,他摆出如此架势,大家乐得轻松。
大家各行其是,挑着书,书坊中人不少。
付心良除了摆出一场臭脸来,倒没刻意寻事。
对他这种人,辛夷也看穿了不少,不过爱面子,不愿屈居人下,又没本事。
这种典型吃不到便说葡萄酸的人,与其计较就是傻瓜。
有一点儿,辛夷没明白付心良讨厌她的原因,若知道了会更觉可笑。
仅仅因为辛夷小小年纪便入了夫子的眼,而他年有十七才走到这一步,认为命运太过不公。
有志不在年高,仅凭嫉妒,便对人大肆抨击,实非君子所为。
辛夷让林然他们帮自己挑着书,自个儿去拿了《千字文》、《三字经》《声律启蒙》等蒙读书籍。
朱文眼尖,取笑到:“你不会打算从头学起吧?”
“哪有,这是给青松买的,闲着无事教他识字。”
“嘿,你对那个闷瓜小子倒是不错。”
郑直的典型风格,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