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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大家都很喜欢彩新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得到亲人们的支持,彩新终于有勇气把孩子生下来。
婧姝和星遥回到家里,天一天冷似一天,还好屋子里有炭盆并不觉得十分寒冷。过几天星遥就要跟大娘去广陵选墓地了,婧姝发现星遥似乎有什么心事,感觉他有点心神不宁。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又站起来,站起来了之后又在屋子里走个不停。绵绵见了笑道:
“姑爷这是怎么了?”
星遥像没有听见绵绵的话似的,转过头,对婧姝道:
“明儿个可能比今天还要冷,你晚点起来,不用去娘那里问安了。”
婧姝默默点了点头。
冰玉把暖手的手炉给婧姝,对星遥笑道:
“四爷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细心了?”
星遥不作声,走到里间,不知道去干什么。
冰玉指着房门口对婧姝笑道:
“四少奶奶你看他,我才说了他一句就这样。”
婧姝笑了笑,说:
“他是孩子心性,你别跟他计较,这里没什么事了,你和绵绵早点回去歇着吧。”
等冰玉绵绵走了之后,婧姝在房门口徘徊着,待她来到里间的时候见星遥和衣躺在床上,就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替他把辈子盖上,就在婧姝给星遥盖辈子的时候,星遥睁开眼睛看着婧姝,夫妻两个的眼神对视了一下,婧姝对星遥笑了笑,星遥感觉婧姝的笑像是硬挤出来的。
“脱了衣服钻到被子里再睡吧,这样躺着当下着凉。”
星遥掀开被子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道:
“你知道吗,前几天三娘和茜姐姐去庄子上找过金娘,我也是无意中听说的。”
婧姝朝星遥看去,说:
“是吗?”
星遥点了点头,道:
“可不是。自从爹说有我和三哥继承祖业之后,三房那边在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小动作,除了几个女的之外,那边的几个男的居然也没有闲着。”星遥今天对婧姝说这个话是有原因的,田方他们在外面打探自己,好像自己娶婧姝有什么阴谋似的。同时三哥和金娘的事已经被这些人传的到处都是。星遥打心眼里看不起三房那边的人,但怎么说他们都是自己的亲人,真的要星遥撕下脸来他觉得自己做不到。
“婧姝。”
“嗯?”婧姝奇怪的看着星遥,星遥温和的笑了笑,刚翕动嘴唇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婧姝笑道: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星遥道:
“我只想问你一句,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婧姝略显羞涩的低下头,轻声道:
“我知道你对我好。”
有了婧姝这句话,星遥似乎得到了某种满足,他欣慰的点了点头,说:
“只要你觉得我对你好就行了,经后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相信我,因为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婧姝轻轻点了点头,说:
“你是我的丈夫,我不相信你相信谁。”嘴上这么说,但心里仍觉得有点奇怪,好好的他干嘛这么问,像是在试探我似的。难道我是冷血的,别人对我好还是不好,我会感觉不出来?
“只要你肯相信我就好。”星遥对婧姝说。
此时只见婧姝指着衣柜顶上的一只樟木箱说:
“我有一件衣服放在那个箱子里,你帮我把箱子拿下来。”
星遥最乐意替婧姝做事,垫了把椅子,爬上去把略显沉重的箱子拿了下来。婧姝打开箱子,故意把星远送的几把扇子放在显眼的地方,她用眼睛悄悄瞄站在边上的星遥,见他脸上并无异样的神色。婧姝随便拿了一件衣服,对星遥笑道:
“劳驾你再把箱子放回去。”
星遥带着玩笑的口吻说:
“乐意效劳。”
“这几把扇子你放在这里?”星遥拿起其中一把扇子,打开看了看,对婧姝笑道:
“上面的美人跟你有几分神似,三哥送东西也真有意思。”
婧姝边转过身把刚才从箱子里拿的衣服放在床上,边带着嗔怪的语气说:
“你在说什么呢?”
星遥过来,扶着婧姝的肩,安慰她: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
婧姝回首对星遥灿然一笑,说:
“谁说你的气了。”说着走过去合上箱盖,道:
“还不快帮我把箱子放上去。”
星遥调皮的说:
“是,四少奶奶。”
婧姝见星遥的样子滑稽,忍不住笑了起来,依样画葫芦,朝星遥福了福,说:
“有劳四少爷。”
说到这里,两个人全都撑不住笑了起来,一时之间房间里充满了笑声。然而当星遥吃力的举着箱子把它放到顶上去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箱子掉在了地上,里面的东西撒了一地。
“呀!”婧姝惊呼了一声,跑过去抢救那几把掉在地上的扇子。
星遥人站在椅子上,惊愕的看着婧姝,婧姝没有捡撒了一地的衣物,她第一个捡的东西居然是那几把扇子。星遥的心碎了,其实他早就知道那几把扇子根本就是三哥送给婧姝的,看到婧姝这么紧张扇子,星遥幽幽的叹息着。
婧姝听见星遥的叹息声,方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伤害了星遥,她把扇子放在地下,正视着星遥,笑了笑,说:
“都是我不好,不该让你一个人搬这么重的箱子。”
星遥从站着的椅子上一跃而下,说:
“没关系,来,我帮你把东西理好。”
两个人默默整理着,谁都没有说话。
这日傍晚,好久没有出现在饭桌上的星远出现了。林氏见了儿子把他叫到里间,关起门来,严肃的问他:
“这几天你都去哪儿了?为什么不在家里住?是不是还想着那个女人,住在那个女人那里?,我就搞不懂你,你一个公子哥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对一个有夫之妇这么迷恋?”林氏真是越说越气,她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看到母亲伤心,星远心里也不好受,他对母亲说:
“娘,儿不孝,让你老人家担心了。”说着,星远黯然的低下了头。
林氏毕竟也有点不忍心,她虽然不大出门,但这样不等于外面发生的事情她什么都不知道,三房那边一直在找机会对付他们,林氏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人抓住把柄,从而毁了孩子们的前途。
“唉——,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从小到大你都是最省心的,我从来没有为你操过一点心,没想到你会捅这么大的一个篓子出来,唉。”说完林氏又叹气。
星远知道母亲为了自己的事心里难受的什么似的,他眼中含泪,安慰母亲:
“娘,我——”说到这里星远哽咽了起来,底下的话再也说不下去。
林氏也不想看到儿子在自己流泪,摇着头说:
“罢了罢了,事情过去了就算了,过以后再也不许犯同样的事,否则我不会轻饶你。还有,听说那个女人仍旧住在庄子上,那里人多眼杂,你就不怕被人说闲话?赶紧送她回金陵才是正经,没的又让人嚼你的舌根,说你霸占人家的妻子,这顶高帽够大的,你戴得起,我可戴不起。”
星远见母亲这么说就知道她原谅自己了,星远感动不已,努力不使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对母亲说:
“娘,你放心,我再也不会做令你伤心的事。”
林氏道:
“你就别再跟我保证了,关键就是行动,只要你以后改了就是对我最好的报答,咱们走,他们都在外面等着我们吃饭呢。”
星远跟在母亲身后来到外间。
彩靳笑着迎了上来,扶着林氏的胳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