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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凯脸色稍缓，明显动摇了起来。
乔景歌冷冷看着赵凯犹豫的脸色，利落地在合同上龙飞凤舞地签下自己的名字，把合同推到了他面前。
“如果本次的合作收效显著，下一次的合作上我会考虑增加贵公司所占盈利比例。”
赵凯猛然抬头，眼底显出几分激动，“乔总说真的？”
乔景歌道：“做生意信誉最重要，赵总应该也很清楚。”以乔氏集团的名声，更不可能违信，嗯……前提也是，如果他还有下一个机会能和乔氏合作。
赵凯手里握着笔，挣扎了一会儿终于咬牙签了字。
乔景歌满意地勾唇，“那么，合作愉快。”
赵凯强颜欢笑：“合作愉快。”
这一天，乔景歌解决了一件事神清气爽地带着宝宝吃法国料理，听宝宝说在学校发生的趣事；这一天，回到家的赵凯接到了法院传票，拿到医院送来的妹妹有轻度妄想症的诊断单，犹如一颗巨雷劈在头顶，眼前一片黑，终于知道为什么乔景歌会忽然变卦，也明白自己的妹妹给自己惹了多大的祸。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三个月后，赵氏旗下的公司因为资金周转不灵，偷税漏税，合作厂商卷款携逃，最终宣告破产，至此，赵氏彻底消失在了商场。有少部分猜到内情的人只是摇头，商场如战场，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没有人会同情赵凯，只会觉得少了一个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