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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夜……”
“江雪成，我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少爷，这……”
“你先回去吧，自己打车回去。”
莫夜头也不回地对身边地助手说，表情显然十分难看。
在莫夜面前，就算是勉强，江雪成也露不出好看的表情，同样僵硬着脸看着他，只是两只手在膝盖间不自然地握成了拳头。
莫夜将跟班打发走后，转过头随意地瞥了江雪成一眼，对于她出现在这里已经慢慢地猜到了原因。
“是莫露让你来这里的么？她怎么和你说的？”
江雪成始终认为，她和莫露是好朋友可以，但是和莫夜绝对不可能关系好到可以平心静气到谈话的地步，可以的话，她甚至会觉得与莫夜同处一个空间下都是一种非常难受的事情。
尽管她自己无法说清楚这种讨厌到底是到了何种地步，是不是因为那时的婚姻合约事件，但是当讨厌一个人的时候，她会一辈子都讨厌下去，这是不更的事实。
莫夜的问题没有得到回应，显得非常焦躁，连想到前几日和江家千金接触时从对方那里得到的某些消息，看向江雪成的目光不禁带了些许思量。
“或许我该先问你，明明有老公的情况下，新年夜里为何要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