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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电梯在脚下,上升又下降的感觉从心底消除,江雪成鼓起勇气再次看向莫夜,她动了动唇,想对刚才的搭话有所回应,无奈只有唇瓣轻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莫夜倒是对江雪岩的话表示赞同,他点了点头,“顶楼上有家咖啡厅,我们去那儿坐坐。”
被两人同时以询问的目光望着,江雪成勉强点头,表示同意。她能够那么大胆地面对韩清易,为什么不能面对莫夜,假设莫夜真的是喜欢她的话……那么现在应该也不会了吧。
莫夜领路在前,江雪成浑噩不明,有害怕面对的愧疚,也有不堪忍受的可耻之心。
不一会儿,三人到了顶层,商超顶层的咖啡厅,光线明亮,装潢考究,一看就是高档消费场所,若是平时江雪成一定会表示反对来这种地方,但是此刻她只有麻木地走动,愣愣地被江雪岩按到沙发座椅上,她仰起头,目色中带着恳求。
江雪岩一笑,带着蚀骨的温柔,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没事。”
莫夜从服务员热情的招待中抽空看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又暗流涌动,雪儿或许真的找到了那个最适合她的人。
三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三人面前,有了服务员亲切的问候之语,她才算醒过神来,下意识地冲那人笑了笑,“谢谢,不用加糖。”
服务员一愣,连忙说不必客气,本来从背影上看去无比像一个人,但真接近了看,就会发现两人之间的截然不同。
三人坐定,场面稍显尴尬,莫夜迟迟不言,江雪成是觉得说什么都不好,但是喉咙间有最重要的一句话她要说。
打定主意,江雪成深吸一口气,本想握住拳头给自己勇气,却没想到握拳的举动被阻,她扭过头,这才发现自己还被江雪岩拉着手,尴尬不已地想让他放开,但是这么明显的举动显然会引来莫夜的目光。
只好努力将其忽略,手指搭上咖啡杯的握杯处,她定定望着对面的莫夜,张口欲言。
“如果你是想说那三个字的话,我可是一点也不想听到。”莫夜先一步开口,对于江雪成的了解,他自然能够猜到此刻她心中在想什么。
江雪成踹了一口气,有声音打破了沉寂,反倒觉得压抑的感觉少了不少,她扭过脸对江雪岩说,“能不能请你到另一边等一下。”
江雪岩楞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直视着她,那样子仿佛在问,你们会谈什么难道我还不能知道?
“不必,江先生在这里也很好,雪儿,假设你最终的决定是选择他,他能够在这里也是好事。”莫夜再次说,仿佛更希望江雪岩在场。
闻言,江雪岩把稍显冰冷的目光看向他,这个男人是在故作大方,还是本来就能够做到如此地步?
“对不起,莫夜,我想你误会了,我和江雪岩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也请你别这么称呼我,我……”江雪成心间惊动,莫夜的态度一如往常,似冷似暖,以前只觉得他极为不好相处,现在发现一切背后蕴藏的含义的后,就会觉得他是善解人意,隐忍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