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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身为领导者,最先学会的就是要骂人,只可惜,他不是后来才学会的,而是天生就这样,所以骂起人来,甚至更像是理所当然。
他当然理所当然,而且十分莫名其妙,他着急着赶过来,还担心她的安危,刚才不过是离开了一阵,她就说他出尔反尔。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这话说的真没半点错。
他好心好意来瞧她,刻意忽略掉昨晚的不愉快,她就这样回报他?
而且她昨晚还说什么都答应他的,这下看样子又是要反悔的样子。
“况且,还不知道是谁出尔反尔呢。”
夏心心听见向郢说她泼妇,后面的话也就没怎么去在意了。
虽然她暂时还没对他动心,但过去一年内,他所扮演的,毕竟是她丈夫这角色。
被自己丈夫说是泼妇,还说她血口喷人,她也是有皮有脸的女人,哪个女人听见被丈夫骂泼妇了还能去想其他的。
夏心心刚输了血,本来就有些头晕,顿时有些口不择言,暂时也忘记了刚才想要说的,
“我是泼妇?也总比得你好,你还跟我这个泼妇过了这么久,亏你到现在才知道,你走,我不想再和你说一句话!我这辈子也不想再见到你!”
向郢看出了夏心心情绪激动,却还是不明所以。
昨晚他已经把东西给她了,她非但没有表示出丝毫的感激,竟然还这样对他。
昨晚他仔细梳理了一下,他们的经过,除了那个东西,应该就没什么阻隔着他们了,可为什么东西都给了她了,她看上去却反而更加变本加厉了。
“你让我走,我可以走,给我一个非走不可的理由。”